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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膛,轻轻地推了一下,却丝毫未动。 伏修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或是仗气使酒,不仅看着甚至还动起手来,轻轻揉着锦绣的后耳垂上的小红点,脸也靠了过去,一副不研究得清楚明白誓不罢休的模样。 锦绣哪受得了这般撩拨,他那饱含酒气的灼热气息全都重重打在她最为敏感的脖颈处,引来阵阵酥.麻。伏修谨却是得寸进尺,越靠越近,竟趁着她失神时,对着那小红点,一口咬了上去,再是辗转流连。 锦绣娇喘微微,抬手抚上了他的后背。 …… 若只是一枕黄粱,不醒可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然后跟小可爱们说声抱歉~昨天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回去晚了~ 我会努力加更回来的~┭┮﹏┭┮~ ☆、昨晚 锦绣一直昏昏沉沉睡了许久, 醒了之后也不愿马上睁开眼。 一来是她还在气着伏修谨又欺负她,再来就是昨晚两人坦诚相见, 她才刚缓过神, 一时之间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在床榻上辗转良久, 她隐隐感觉到床榻边好像还坐着个人, 且像极了伏修谨, 但等了一会儿又什么动静都没有。 她抬手敲敲自己的脑袋:莫不是魔怔了, 怎么满脑子都是他? 但效果甚微, 伏修谨的身影还是挥之不去,正当她准备再试着敲第二次时,柔荑被温热包围,伴随着一记闷笑:“别把自己敲得更傻了。” 锦绣先是随手抓过身边的被子盖过了头顶,后才慢慢想着,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呢?但未及细想, 又听得一声毫不掩饰的戏谑:“不怕闷坏了?” 锦绣隔着被子, 瓮声道:“一早的就坐在这里做什么, 快出去。” “我可不是一大早的才坐在这里的,我从昨晚就一直在。” 昨晚…… 锦绣眼前又不自觉浮现出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她赶紧闭上眼睛,甩甩头。手被控制着, 便灵机一动, 但——小脚还没抬起来,也被人给按了回去,动弹不得。 她瞬间又羞红了脸, 嗔着:“你出去出去。” 怕抓疼锦绣,伏修谨小心松开了她,然后一手拿开盖在她脸上的被子,另一边同时帮她挡着光,无奈道:“你啊。” 锦绣见赶不走他,就伸手戳了戳他的掌心,问:“你一直坐这里?” “不是。”他早醒后,出去了一趟,交代厨房先备着锦绣最爱吃的早饭,然后才重新坐了回来,之后就再也挪不开眼了。睡梦中的她时而浅笑,时而拧眉,时而四处挥着手,时而喃喃自语……对于他来说,怎么看都不够。 锦绣逐渐适应了屋里的亮光,然后回握着他的手掌,却没有推开,而是移至自己的心门处,让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我昨晚就在想这会不会只是一场梦,直到方才还是。”她说。 恍惚间,伏修谨似乎从锦绣的声音里听到了一闪而过的悲戚。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不,不是梦。” 他又接着说:“梦里哪能找到像我这般好看又贴心的如意郎君?” “你贴心?”锦绣嗤之以鼻,脸上也是气鼓鼓的,“我看你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就好了,整日就知道欺负我。” 伏修谨笑而不语,又觉得她此番模样可爱极了,便朝着那鼓起来的腮帮子伸出了手。 “啊!”锦绣拍掉他的“爪子”,佯恼道:“没个正形。” 伏修谨不死心,盯着锦绣,随时准备相机而动,却只见她一下子一个挺身,坐了起来,脸上也尽是懊恼。 “怎么了?” “不是要给伯父伯母敬茶?你怎么来了也不叫醒我?”锦绣说着,已经起身下了塌,又直接将伏修谨往外推了出去。 “不……”伏修谨话还没出口就已经被锦绣关在了门外,动作快得让他咂舌,他目光就着四周转一圈,又回头朝着房间里边小声喊着:“不着急,时辰还早。” 但锦绣哪还顾得上听这些,赶忙梳洗,又换上了新装。 今日的锦绣一袭色极淡雅的长裙,发髻上的蝴蝶白玉钗,精致而不张扬,将她的清丽秀雅衬托得恰到好处。 伏修谨一回头,便是给看呆了,与昨日一身大红喜服竟又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但锦绣满脑子想的都是可不要错过了给长辈敬茶时辰,见他站着不动,上前轻轻推了一把,催促道:“怕是要来不及了,你快点。” 合着自己说了这么多遍时辰还早,这丫头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伏修谨摇摇头,牵起她的手往正堂走去。 到达正堂的时候,伯父伯母似乎也是刚到,见着两孩子过来,赶紧坐了下来,且身姿挺得笔直,尤其是伏家伯父,小吏出身,一身凛然正气。 伏家伯母笑着责备了一嘴,“别吓着孩子。” 随后她目光落到锦绣身上,甚是满意地点点头,招着手道:“快过来。” 锦绣与伏修谨赶紧过去,跪在蒲团上,接过小厮递来的茶盏,恭恭敬敬双手奉上:“伯父伯母,请用茶。” 伏家伯父接了茶一饮而尽,呵呵笑着:“好好好。” 伯母先是瞟了他一眼,就着茶盏抿了一小口,慈祥和煦地说了许多寄语。而后将一翡玉镯子套在了锦绣的手腕上,“配你这一身,正搭。” “谢谢伯母。”锦绣抚着那手镯,觉得沉甸甸的。 “这是小伏他母亲留下的,也算有了着落。”伏家伯母颇为欣慰地将锦绣与伏修谨的手搭到一起,抬头望着屋外,眼眶微湿,“我们啊,早就把你当成伏家的人了,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好好过日子,若小伏敢欺负你,回来让你伯父削他。” 锦绣感动不已,吸吸鼻子,“嗯。” 伏家伯母拍着锦绣的肩膀,又说:“孟阳县路远迢迢的,就辛苦你了。” “锦绣不怕辛苦。”锦绣摇摇头。 伏修谨又拉着锦绣朝着二老郑重叩首,话虽不多,但他们都明白。“伯父伯母,保重身体,得空我们就回来看您二老。” 考虑到赴任在即,敬完茶,伏修谨就了书房整理备用的书册,而锦绣则是回房收拾两人的衣物。 她将两人的衣物井然有序地叠放到箱子里,再一看着,心里就溢满了安心与温暖。起身时,见衣橱上层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且除了木盒,这一层再无其他东西。好奇心使然,她伸手拿了下来,打开后却蓦地一顿—— 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件襕衫,带着点点浅棕色的痕迹。 “怎么了?”随着这一声明知故问,锦绣的脖颈处一阵酥痒,同时背后伸来一双长臂环着她的纤细楚腰。 没听到回答,伏修谨索性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