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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比本金都高。 “赌坊不是慈善,现在小主子要搞事情,更需要银子。” 苏梁浅听他这话,微笑着道:“你放心,我这人只喜欢给人送财,不喜欢断人财路。我兄长近来失意的很,能在你们那找到乐子,让自己心情好起来,我这做meimei的,自然是高兴的,怎么会阻拦?我是想告诉你,把人好吃好喝当成财神爷的伺候着,他要银子就给,保留字迹证据就可以了,一定要让他高兴了,还有就是,输输赢赢的,这生意,才能长久。” 那人一副会意的样子,向苏梁浅抱拳。 苏梁浅勾了勾唇,转身,才进去,便对秋灵道:“将这事告诉季无羡,告诉他,我要五五分。” 嫁妆,她是能要回来,但这利息,却是不好算的。 这嫁妆丰厚,这些年的利息,更是令人咋舌的可观,若是就那样便宜了萧燕苏倾楣母女,苏梁浅自然是不乐意的,她正愁如何连本带利的一起,苏泽恺这就送上来了。 苏梁浅心情更好了,秋灵也是乐滋滋的。 他对付她,不顾念兄妹情谊。 她对他,自然也不会心慈手软,手下留情。 同情?同情苏泽恺?她是脑子坏了,才会有那样的情绪。 “你去看看,夫人从福寿院出来了没有。” 苏梁浅话落,秋灵正准备走,苏梁浅转而道:“还是算了,你让通知我消息的人,将这件事,也偷偷告诉二小姐,还有连嬷嬷那边,让她给祖母也透点底。” 萧燕为了苏泽恺,同时帮他在苏老夫人和苏克明面前遮掩,肯定是会拿这笔银子的,但苏倾楣为了自己,这么一大笔银子,她肯定是不会让萧燕拿出来的,就算最后妥协,心里定然也是不情愿不乐意的。 至于苏老夫人,苏泽恺毕竟是她最疼爱的孙子,东窗突然事发,怕是不能接受,自然还是得慢慢渗透,苏梁浅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苏老夫人一个提前适应的缓冲期。 苏梁浅这样想着,于苏老夫人对她态度冷淡一事,越发的释然。 她不会因为她就停止对付苏泽恺他们,又怎么能要求,苏老夫人完全站在她这一边呢? 苏老夫人现在骂萧燕,从来就不会考虑所谓的措辞,对萧燕的不满,还有对苏梁浅的愧疚交杂,可以说她是什么难听说什么,萧燕离开的时候,是灰头土脸,满脸的郁气。 刚出福寿院,她就看到苏泽恺身边的随从,一脸着急焦灼的模样,萧燕顿时就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她几步走向随从,那随从也跑向萧燕,萧燕脸沉的更厉害了,问道:“大少爷呢?” 随从搓了搓手,那样子分明就是因紧张而产生的迟疑。 萧燕在给过苏泽恺两次银子后,再三叮嘱苏泽恺不能再赌,同时也告诫他的随从,要盯着苏泽恺,不能再让他去赌坊。 “不是让你盯着的吗?” 随从心里委屈,脸上却不敢表露出不满来。 以前苏泽恺在人前,都是温尔雅的,这次的事情后,却仿佛自暴自弃似的,整个人都变的暴戾起来,谁让他不顺心,他直接就动手的那种,谁敢拦?谁又能拦得住? “又赌去了?” 随从点了点头,“少爷将身上的银子都输光了,还问赌坊借了,赌坊的人已经上门了。少爷不让我跟着,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夫人去问他们吧。” “他们人现在在哪里?你将他们带到偏门。” 萧燕心里着急,只觉得没一件事情是顺心的,烦乱的很,同时也气,气苏泽恺不争气不上进。 她更怕苏老夫人和苏克明他们会知道,对苏泽恺更加失望,到时候就完蛋了,根本就不敢将人叫来府里。 萧燕从苏老夫人处出来,心情就已经低迷了,和赌坊的人见了面后,更觉得自己半条命都要没了。 她郁郁寡欢,回了笙辉苑,整个人就好像没了魂似的,不过脚下的步子却极快,仿若生风。 她回去,还没开始翻箱取东西呢,就看到在她屋子里等着的苏倾楣,那张端庄的脸,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萧燕并没有多想,以为她是因为设计苏梁浅不成,反而被她在苏老夫人面前将了一军的事生气。 苏泽恺染上赌博恶习的事,苏老夫人和苏克明他们不知道,苏倾楣却是知道的,她还因为萧燕给苏泽恺银子的事,两人吵了一架。 萧燕不想节外生枝,她同时也不想苏倾楣和苏老夫人还有苏克明一样,对苏泽恺更加失望,甚至觉得他无药可救,也不打算让她知道苏泽恺这次的事。 萧燕心里挂念苏泽恺的事,怕他在赌坊吃了亏,只想早点拿银子赎人,这边就想让苏倾楣快点离开。 “楣儿你怎么来了?你祖母就是说了我一顿,她只留了我没留你,就说明她没将这次的事怀疑到你头上,她已经将那个厨娘处死了,不会将事情闹大,这事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有些可惜,但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你也别多想了,马上就是朝春宴了,好好准备这个才是要紧,你早点回去,母亲想一个人待会。” 这要是以往,被苏老夫人单独留下来训话的萧燕,肯定会将苏老夫人说的话,重复着告诉她,然后骂骂咧咧的抱怨半天,然后连着将苏梁浅也骂一顿。 萧燕这样的反常,更让苏倾楣肯定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的确实性。 “母亲这么着急赶我走,是真为了我好,还是想拿银子给大哥填赌债?” 苏倾楣直视萧燕,目光犀利,不再柔和。 这段时间,萧燕除了伺候苏老夫人,就是清点沈清的嫁妆。 苏倾楣对此事颇为关心,几乎每天都会询问进程,还会看单子上的东西,母女两也会趁此机会闲聊一会,关系似乎更胜从前。 苏倾楣就是因为和萧燕聊天的时候,看到苏泽恺身边的随从,鬼鬼祟祟的,多留了个心眼,才知道苏泽恺赌博的事。 萧燕听了苏梁浅的话,吃了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这话,无疑就是证实了这件事。 苏倾楣拧着眉头,“这次又是多少?” 那口气,是极其不快不耐的。 对苏倾楣来说,萧燕的银子,那也算是她的,苏泽恺用这种方式祸祸,她的内心,自然是极度的不满。 那样大的数额,萧燕哪敢告诉苏倾楣实话,嗫嚅这道:“三三千两。” 苏倾楣看她眼神躲闪,直接戳穿,“不止这个数吧。” 萧燕没说话,苏倾楣也没纠结这个问题,“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