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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报出来后,勾画。 秋灵的脸上,是笑容满脸,琉浅苑的其他下人,个个也是干劲十足。 苏梁浅对下人,出手从来都很阔绰,她有了这些宝贝,想必会更加大方,琉浅苑的下人都觉得有一笔赏银在等着自己,而且再不用担心,苏梁浅哪天可能发不出她们的月银了。 很快,架子上的东西,就都被搬了下来。 苏梁浅看着秋灵吩咐道:“你去找二小姐,问她借几口大箱子。” 苏梁浅吩咐了声,又叫来茯苓,让她回琉浅苑,将事先备好的大箱子抬过来装东西。 秋灵龇着牙咧嘴在那笑说好,随后指着下人叮嘱道:“你们都给我仔细着些,别将小姐的东西漏在这里了,还有,我们是明人,别将二小姐的房间弄的太乱了。” 秋灵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她前脚进屋,苏倾楣后脚跟就到了。 苏倾楣谈不上有洁癖,但绝对是极其爱干净的。 她一进来,就看到琉浅苑那些在她看来卑贱又讨人嫌弃的下人,在她的屋子里面走来走去,还有的竟然走到内室,跪在她的床上翻找东西,没找到东西后,又将被子重新叠整齐,枕头也放好,一切恢复原样。 如果不是她进来,她或许都不会发现。 看到这一幕的苏倾楣瞪大着眼睛站在原地,头皮发麻,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整个人都是捉狂的。 太,太恶心了。 她的床,居然被琉浅苑最低贱的下人爬上去过。 苏倾楣不是有将被单换掉的冲动,她是想要换被子,甚至是自己睡了那么多年的床,都给处理换掉。 苏倾楣在外面酝酿了半天,努力维持的端庄的笑,在一瞬间彻底僵化,她见在她床上搜刮东西的丫鬟离开后,竟然直奔她的衣柜打开,更是炸毛了,不能容忍。 “你们在做什么?!” 她手指着那两个丫鬟,重复着质问道:“你们在做什么?你们刚刚为什么爬到我的床上?你们还准备做什么?翻我的衣柜吗?” 苏倾楣情绪激动,声音尖锐,一身排斥。 她快步进了房间,直冲自己的大床,将刚刚被丫鬟碰过的被子枕头,一把扯着扔到了地上,然后似发泄般的用脚在上面踩,对李嬷嬷道:“扔了,将这些东西都给我扔了!” 屋子里的不少人都莫名其妙,看苏倾楣的眼神,就好像看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同时是充满震惊的。 这不像是她们认识的那个大小姐。 后脚进来的李嬷嬷,一进来就见苏倾楣在那大发雷霆,那样子,就和个疯子似的。 苏倾楣见李嬷嬷进来了,身后还有几个自己的丫鬟,手指着站在她衣柜前的两个丫鬟,声音尖锐的命令道:“将她们给我拦住,拦住,不许让她们再碰我的衣柜,衣服!” 苏倾楣说着,自己也大步走向了衣柜,拦在了两个丫鬟的身前。 苏梁浅现在将府里的东西都搜刮干净了,未来的一段时间,她肯定不能像之前那样,想做新衣裳就制衣裳,但如果她还喜欢的衣裳,被这些人碰过,苏倾楣单想想,就觉得不能容忍。 苏倾楣拦住她们的时候,目光同时向别处扫去,搜找苏梁浅,最后在靠窗的梳妆台上,看到了正在把玩她那些首饰的苏梁浅,身上燃烧着的血液,一下变的凝固起来,很快,又冲的更高。 李嬷嬷看着一进来,就忍不住脸色大变,随时都有可能动干戈的苏倾楣,皱起了眉头。 她就是了解苏倾楣的性子,才会觉得她进来的这个决定和举动,是极其的不理智的。 在同龄人里面,苏倾楣或许算是会忍的,但到底少不经事,而且过去这些年,走的太过顺遂,到底是没有练就像苏梁浅那样,不管什么事,都泰然处之应对的能力。 苏梁浅身子微直,含笑问道:“meimei是进来告诉我箱子在哪里的吗?” 苏倾楣正欲发作,被李嬷嬷拽了一下。 李嬷嬷看着本来好好的房间,被苏梁浅这样一搞,乱七八糟的,也糟心的很,但她不像苏倾楣,还是能沉得住气的,僵硬着声,恭敬回道:“是。” 李嬷嬷说着,叫了抱琴进屋,领苏梁浅的人前去抬箱子。 苏倾楣的东西多,但空箱子并不多,也就只有三四台,而且不同于一般的木箱子,外面雕镂着图案,上了色,也别致的很,就算是空的,也有一定的重量。 箱子被抬了进来,那些已经画了勾的东西,被下人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箱子里面。 苏倾楣刚找苏梁浅的时候,扫了一眼自己的房间,但并没怎么注意,这才惊觉,曾经那些摆放着东西的物柜,现在上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苏倾楣自满了十岁后,便有意识的结交,她的闺房,几乎是她自己一手重新布置的,选的都是沈清嫁妆里面的好东西。 她抬头看着物柜,脑子里都还能想起来,哪个格子哪个格子放了什么东西,但现在,全部都没有了。 也不知是气恼还是伤感,苏倾楣的视线,一下变的模糊起来。 她垂着的手,握成了更紧的拳头,冲着苏梁浅的方向喊道:“你做什么?你领着你这群卑贱的下人,到底要做什么?不许碰我的床,不许动我的衣柜,不许不许,不许碰我的东西!” 苏倾楣声音很大,歇斯底里的,因为太过情绪化,声音尖锐的,说完都咳嗽了起来,太过情绪化的她,甚至忘记了,自己之前就说过这样的话。 屋子里的众人,有些被苏倾楣吓得,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纷纷看向她。 那带着探究的眼神,略有几分意外,倾荣院苏倾楣近身的几个丫鬟,也是一样,但两者意外的,却又是不同的。 苏梁浅往苏倾楣的方向走了两步,两人中间还有一段距离,“卑贱的下人?这可不是我被传的可活菩萨似的善良端庄的meimei,会说的话。” 苏梁浅轻蔑的嗤笑了声,带了几分愉悦。 苏倾楣善良,没有架子的好名声是在外的,她又极是端庄,琉浅苑的下人,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而倾荣院的下人,更多的是意外,一贯爱惜自己形象的苏倾楣,居然在人前失控,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笑什么?” 苏倾楣继续质问,她只觉得,自己只要看到苏梁浅那张脸,就做不到冷静。 “笑你啊,meimei难道不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子很可笑吗?你的问题也是。我来做什么,你不清楚吗?你现在知道,你院子里,哪些是我母亲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