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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会将自己也折进去,到时候失了郡主封号的叶安阳,真的就没有任何的靠山了,只能任人践踏了。 想到叶安阳过往这些年来得罪的那些人,长公主偷觑了苏梁浅一眼,一颗心,坠到了谷底。 “还有,去冷宫思过一个月。” 叶安阳一听,自己不但被夺了郡主的封号,成为了庶民,还要再去冷宫思过一个月,心情是难以言喻的糟糕,已经不是悲伤悔恨了,而是绝望到悔青了肠子。 都是要去冷宫的,还不如伺候贤妃呢,这样也不会丢了自己的尊贵。 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没有任何用处。 叶安阳就好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是蔫了的,趴在地上,她还在哭,但已经没了之前那样的气力,并不大声,就呜呜咽咽的,眼泪不停,看着比之前还要可怜几分。 长公主见她这样子,心疼,但同时,更加的气她。 但凡她稍稍聪明些,都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这一个月,哀家会让宫中的教引嬷嬷去冷宫,好好教导教导她规矩,你不许再插手!” 苏梁浅明白,太后如此安排,是为了叶安阳好。 噩耗接踵而至 叶安阳闻言,却忍不住想到太后曾往公主府送的那几个教引嬷嬷,虽然最后都被她用手段赶跑了,但她也没少吃苦,而且那时候是在公主府,她没犯错,是郡主,是长公主的掌上明珠,那些人多少有些顾忌,这次却是在完全陌生的冷宫,长公主还不能插手,叶安阳单想想,都觉得恐怖,如丧考妣,绝望的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她真的后悔死了要! 太后这口气,分明是警告,长公主不敢说不要,只静静的掉眼泪,不再说话。 “这几个奴才,全拖出去,杖毙了!” 庆帝指了指那两个太监,还有其中一个指认苏梁浅指使的叶安阳的婢女命令道。 几个停止了哭泣的人,因为庆帝的命令,再次痛哭求饶。 很快,就有人冲了进来,将他们的嘴巴堵住,拖了出去,没一会,殿外句传来了打板子的声音,那些人虽然被堵住了嘴巴,但还是能听到他们因为吃痛的闷哼声,还有板子打在人身上的声响。 叶安阳被吓坏了,脸色惨白就和死人一般,偶尔外面的动静大些,她就抽一下,就好像那板子是打在她身上。 渐渐的,外面没了声息,胡公公走了进来,告知几个人已经被打死的消息,躺在地上的叶安阳闻言,浑身都蜷缩成了一团。 “我送安阳去冷宫。” 比起太后和庆帝的冰冷绝情,叶安阳出人意表的蠢,更让长公主心惊rou跳。 叶安阳后悔,长公主亦是如此,懊悔的心肝脾肺纠在一起的疼。 现在叶安阳郡主之位已经没了,她担心叶安阳再在冷宫生出什么事端来,到时候就只能拿命去抵错了,想着趁机告诫一番,虽然她心里觉得,就是告诫,也没什么用,但不说的话,她心里更加不安。 叶安阳腿软的厉害,站都站不起来,更不要说走了,是被人搀扶着拖出了偏殿的。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长公主带叶安阳离开的速度快了些,她们出门的时候,先前被杖毙的三人,尸体还没收拾处理好。 他们躺在地上,宫中执行杖毙的人,打人都是有技巧的,他们身上倒是没什么血,但脸上却都是红色的血迹,嘴巴,鼻子耳朵下面,还有眼睛,他们的眼睛是瞪的很大,虽然已经断了气,但还是有血流出,仿佛是死不瞑目一般。 叶安阳看着他们,只觉得他们好像就是瞪着自己,要寻自己报仇似的,吓得双腿直哆嗦,就好像被人定住似的,不能动弹,一下坐在了地上。 很快,就有太监前来处置尸身,将其抬走,叶安阳看着地上的血迹,还有那几个人被血染红但依旧能看出苍白的脸,哇的吐了。 长公主看着狂吐不止的叶安阳,想到太后皇帝都在,她竟如此的无用失态,只觉得无地自容。 若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其他胆小内向的女子身上便也就算了,但叶安阳素来跋扈,视人命如蝼蚁,手上并不仅仅只沾了血,还有人命,有些还是被她亲手打死的,一些事情,长公主遮掩住了,但有一些闹开的,庆帝和太后,也都是知道的,现在叶安阳这个怂样,岂止是她自己被看轻,长公主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将郡,安阳带去冷宫。” 长公主顺口就要说郡主,话出口了,很快改口。 叶安阳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站,根本就没什么可吐的,两个跟随长公主一同入宫的婢女道了声是,使了力将叶安阳扶了起来,然后架在身上,拖着往冷宫的方向去。 长公主头也不回,没脸回头。 长公主和叶安阳这一走,很快就有慈安宫的宫人,将叶安阳刚吐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而那三个被杖毙的下人,他们也被抬走,留下的血迹,也被清理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干净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昭儿,这里没你什么事了,退下。” 庆帝看着昭檬公主,目光慈爱。 有叶安阳在前作对比,庆帝只觉得自己的女儿省心又聪慧,只是一个苏梁浅,又让那样的骄傲,大打折扣。 昭檬公主偷偷看了眼屋子里剩下的三人,起身离开。 “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 庆帝起身,走到还在地上跪着的苏梁浅面前,绕着她走了一圈,最后停于她的面前,低着身,与她直视,气势逼人。 苏梁浅和受惊后将头埋进龟壳的乌龟似的,小脑袋垂的更低,诚惶诚恐。 “刚刚嘴巴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刚刚臣女是太气愤了,情绪失控,冲动冒犯了,求皇上恕罪。” 苏梁浅一改之前的冷静沉着,声音发颤。 她之前表现的太过淡定,这种淡定,对帝王来说,很有可能被解读成对他对皇权的轻视,这是会令他们不满的,更不容许。 她已经在夜傅铭那里吃过一次亏,并不准备在同样的事情上,再栽个大跟头。 “皇上英明公正,决断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庆帝的目光,在苏梁浅身上,停了良久。 “嘴巴倒是会说,但你不要以为,朕会相信,所有的事情,与你无关!” 庆帝退回到位置上,目光依旧定定的落在苏梁浅身上,苏梁浅迟疑了下,缓缓抬起头来,“事情确实不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