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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算,让你有所准备。” 苏梁浅神色正经,“季家和沈家同为百年勋贵,有沈家这样的前车之鉴,老公爷公爷他们就不担心季家会步沈家的后尘吗?以前沈家在时,皇室忌惮他权势滔天,现在沈家没了,这些年边境各处都不太平,朝廷的国库空虚,还有比抄季家更好更快的充盈国库的方式吗?” 提起季家,季无羡也收起了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笑问苏梁浅,“你这是说服我?” 苏梁浅点点头,“朝堂上,哪个有夺嫡念头的皇子不想拉拢季家?我可以保证,如果是十二,至少他在位期间,季家是可以安全无虞的。” “你那么肯定?” 苏梁浅嗯了声,“至少这把握,比其他皇子登上那个位置是更大的。” “那要我说,季家和王家,你只能选一个呢?” 苏梁浅横了季无羡一眼,“又不是小孩子,还做选择题,我两个都要,如果一定要选一个的话,王承辉更早向我投诚,我已经答应他了,不能言而无信,至于你们,我相信,就算你们不站在我这一边,也不至于会站在我对立面,和我作对。” 季无羡原先听苏梁浅二选一竟然选择了王家王承辉,心情那个沮丧颓废的,可听了苏梁浅后面的话,瞬间被治愈。 “你知道就好,我们肯定是不会背叛你的,和你作对的!” 在见识过苏梁浅的手段和实力后,他哪里敢? “你真的就那么相信王承辉?你就不怕他是间谍,到时候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什么的?” 苏梁浅轻笑道:“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谢云弈?我们两个一致的看法会有错吗?” 季无羡闻言,扭头看向谢云弈,摸着鼻子讪笑,“我们共事这么久,我肯定是跟着你的啊,不过说好了啊,王家还有王承辉必须得排在季家和我后面,除了公子外,你最喜欢信任的那个人得是我。” 秋灵刚好端了水进来,闻言不服气道:“凭什么是你?除公子外,小姐最信任喜欢的人是我!” 秋灵声音不小,口气也颇有些霸道。 谢云弈见苏梁浅满脸的倦怠之色,“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秋灵哼哼的看了季无羡一眼,她对除谢云弈外任何和她争苏梁浅宠的人都充满了敌意。 “小姐,我已经替您将话带到了,那位大人说,他明天就去找太子告诉他。” “什么事?”季无羡下意识的问道。 秋灵没回,苏梁浅道:“西晋在两国边境集结了军队练兵的事,我可能要去西晋一趟,太子和七皇子他们在这里的话,我行动不方便,想着他们早点回京城,太子怕死,银子的事,肯定也能更快解决。” 季无羡更不明白了,脸上也是对苏梁浅的担忧,“你去西晋干嘛?多危险啊!” 苏梁浅自是不能告诉他真实的原因,只微笑道:“这几件事,王承辉都不知道呢。” 季无羡一听,乐了。 虽然他比不上公子,但是和王承辉相比,他的地位还是更高的,但他还是觉得好奇又不放心,继续问道:“你还没说去西晋干嘛呢?” 苏梁浅没搭理他,也没看他,目光落在谢云弈身上,“我累了。” 那声软软的,像是撒娇,谢云弈拽着季无羡离开,没让他继续问下去。 “公子,苏meimei都还没回答我呢?” 季无羡试图挣脱开谢云弈,抗议。 “她不想回答你。” 苏梁浅听着帐外两人的声音,勾唇轻笑。 还是谢云弈了解他。 苏梁浅确实疲累的很,地动后,百姓倒是很配合管理,夜里这个时辰,比以往平静许多。 苏梁浅由秋灵伺候着洗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想些什么,但是脑子就和浆糊似的,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按着苏梁浅的计划,第二天,太子那边就得知了西晋领军扎营的消息。 太子胆本来就小,刚又经历了地动,还心有余悸呢,泗水的瘟疫,虽然情况好转,但依旧存在,太子早就想逃了,但是怕自己遭了罪回去还被数落挨训,一直忍着,这一听说西晋集结了军队要攻打北齐,当时那个吓的,三魂没了七魄,慌的堪比地动晃动最厉害的时候,六神无主。 他再次想要回京,这种冲动,比之前还要强烈许多,这一将送信的武官送走,他当即就命人找来夜傅铭商议。 “这可怎么办?西晋的人不会打进来吧,他们要打进来了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 夜向禹看着夜傅铭,声音都是发颤的,人就和热锅的蚂蚁似的,急的团团转,那张因纵欲过度还有些憔悴苍白的脸,皱的就和包子似的,仿佛都要哭出来了。 太子可不是要哭出来还是咋的,他觉得自己这次泗水之行,真的是太遭罪了,简直就是多灾多难,一次次的逃过劫难,他觉得幸运,但他又担心,自己会不会在劫难逃。 夜傅铭还在为银子的事头疼呢,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对他来说就是雪上加霜,夜傅铭也是忧愁的很,不过忧愁也只是片刻,他很快又生出了别的心思。 “此事是谁告知太子的?” “刚刚来的一个人,好像是地方的将领,他不可能用这种事欺骗本宫,这肯定是真的!” 夜向禹的脸,从始至终就是哭丧着的。 “他可有说对方驻扎在哪里?是谁领军?有多少人马?” 太子一听,更蒙了,“他好像说了,不过本宫哪里记得住?” 他当时满心想的就是西晋可能会攻打北齐,最近泗水清河县灾祸不停,民心涣散,只担心一旦开战,自己会成为被殃及的池鱼,见他说的差不多就让他走了,然后找夜傅铭商量对策,想着能寻着理由尽早离开这里。 太子说最后一句话时,是有些吼的,那理直气壮的,仿佛他记不住才是应该的。 “那个告诉您消息的人呢?” “走了,本宫让他回去了,你问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夜傅铭手扶了扶额,只觉得头更疼了。 他问的这些,是太子最起码应该了解的基本情况,结果他却觉得这是无关紧要的,一问三不知,还有理了。 他没兴趣,总该把人留下来,让他了解情况吧。 夜傅铭也是气的不行,不过转念想到这是夜向禹,又释怀了。 夜向禹的太子当法,本来就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了的。 夜向禹见夜傅铭什么都不说,心里更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