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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被人找到这里来了。” 这发展非常合情理。 一个小姑娘,突然遇到这种事,吓得不知所措。而且她并非在京城长大,这里没有亲近的长辈,不想见人很正常。 “听说曹公子也出现在这里,我亦十分惊讶。”楼晏别有意味的目光,在两位公子身上打了个转,“我原想着,郑小公子已经昏迷,看起来药性一时半会儿也解不了,便没有多管。哪里想到,会有后面的事。” “这就怪了……”俞慎之一下下敲着扇子,苦苦思索。 想了一会儿,他又问曹公子:“你还记得引你来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曹公子愣愣地道:“就两个道姑啊,她们从旁边走过,没瞧见长什么样。”他喜欢的是男人,哪会去看女人长什么样。 “她们说有个很好看的公子在亭子里?” 曹公子摇头:“没说亭子,只说在这里看到一位公子,长得十分英俊。” 俞慎之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古怪,看向楼晏:“你说你刚才在附近散步?” 楼晏点头。 “……”俞慎之拍了拍额头,说,“也许,这只是一个意外。” 俞慕之这回听出来了:“大哥,你是说,是楼四在这附近散步,叫那两个道姑看到,顺嘴说了一下,结果被曹公子听到……” “不可能这么巧吧?”曹庆不相信,指着郑小公子,“能把他引来,难道就不能用同样的手法,把我儿引来?” 俞慎之道:“曹将军,咱们先把令公子出现在这里的事情撇开,想想此事是不是一个完美的计谋?” 曹庆愣了一下,听他慢慢说道:“首先,将池小姐叫来此地,喂下加了药的蜜水。然后找个人,语焉不详地传信给我二弟。接着引郑小公子来此,用迷情香迷乱其神智。最后,再叫别人来捉jian……” 说到这里,华玉叫了起来:“我没有,不是我干的!” 她只在蜜水里下了药,根本没有熏香啊! 俞慎之道:“我也没说是仙姑你干的啊!” 凌阳真人皱眉:“俞大公子,你是没有明说,但方才我这徒儿承认食水是她所备,你这不就是暗指她是主使?” “哦,对!”俞慎之仿佛才想到,“这么一说,仙姑确实非常可疑啊!这计谋害的就是池小姐,偏偏这里跟池小姐有关联的人,好像只有你们师徒了。” “等等……” 俞慎之完全不给凌阳真人说话的机会,又转头跟曹庆说:“曹将军,您看,这样能够理解了吗?” 曹庆思索:“如果真是这么回事,那么事发后,别人就会以为,池小姐想约俞二公子私会,成就好事,结果俞二公子没来,倒是郑小公子来了。” 他刚才就是这么以为的。事情是同样的事情,只是刚才觉得是池韫自己干的。现在有楼晏作证,池韫是无辜的,那就是有人害她。 害她的人,除了准备饭菜、命人传信的华玉,还能有谁? 063章 被陷害的滋味 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华玉。 “是你害的我儿?”临昌伯怒发冲冠,恨不得将她撕碎。 曹公子很可能只是误入,郑小公子却不是。 朝芳宫虽然颇有势力,可一个小小的住持弟子,也敢算计一位伯府的公子,这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 华玉哪里会承认。 事实上,楼晏带着池韫回来,她就预感事情脱轨了。 她这样栽赃池韫,便是认定,发生了这种事,身为女子百口莫辩。 哪怕池韫运气好脱了身,也没法自证清白。 可现在,有一位贵人,愿意做她的证人。 这分量就不一样了。 这死丫头,到底什么运气?一个两个都帮着她! 事到如今,只能是…… “冤枉!师父,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 华玉跪在地上,紧紧抓着凌阳真人的衣摆。 临昌伯威胁:“真人,难道你要包庇弟子?” 凌阳真人恨不得掐死这个徒弟。 早在她陷害青玉涵玉的时候,就已经告诫过了。哪知道她死性不改,才出来又来陷害池韫。 陷害也就陷害了吧,还不把首尾收拾干净,惹火烧身! 但,就算要放弃这个徒弟,也不能这样被别人当面打杀了。那样,打的就是自己的脸了。 凌阳真人陪笑:“伯爷息怒,倘若真是这孽徒的错,贫道定然会给您一个交待。不过,这个真相,还只是俞大公子的推论,不如听听她自己怎么说?” 俞慎之转了转手中的扇子,点点头:“住持这么说,也有道理。” 临昌伯冷笑:“好啊!我倒要听听她怎么解释!” 凌阳真人松了口气,冷下脸,训斥华玉:“孽徒!还不老实招来!” 华玉道:“我真的没有引郑小公子过来,只是安排了这次会面,成全池师妹而已。蜜水里的药不是我下的,熏香也不是我弄的。既然俞大公子说,曹公子只是误入,那郑小公子也可能就是不小心碰上了。” “哦?你的意思是,都是巧合?”俞慎之垂目看着她,“这么巧,你派去叫我二弟的小道姑,没能把人叫来。又这么巧,让郑小公子进来了。” 华玉一口咬定:“曹公子来到这里,不是也太巧了?既然有一个巧合,就不能有两个三个吗?五松园就这么大,郑小公子恰巧逛到这里,也不是多稀罕的事。” 俞慎之笑着点头:“仙姑这样说,很有道理啊!” 华玉略略松了口气,低头泣道:“师妹遇到这样的事,我也很同情。先前只是想成全她,不料却……我哪里知道蜜水里会被人下药,还有什么致幻的熏香,更是从来没有听过。” 池韫突然开口:“师姐真的没有听过吗?” “没有!”华玉赌咒发誓,“我虽然会配几枚香丸,可没有哪个有这样的效果。” 池韫点点头:“好,照师姐这说法,你安排了饭食便走了,那就是我自己在蜜水里下了药,又怕不保险熏了香,是吗?” 华玉目光闪烁:“这我如何知道?我又不在这里。” “郑小公子进来之前,我一直在亭子里。你没有下,除了我还有谁呢?” 华玉道:“这是你自己说的。” “是你逼我说的!”池韫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带着哭音,“师姐口口声声同情我,却句句暗指是我自己下药,意图……勾引男子。这名声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怕是连朝芳宫都住不得,只能一头撞死!” 华玉矢口否认:“我只说了自己知道的事,哪里有指责你半句?别人怎么想,我如何管得着?” “听听!这就是你的心声吧?”池韫面带悲愤,“把事情做成这样,让别人自己去想!我这婚事都已经退了,用得着你成全?” “师妹……” “你不就是欺负我没人撑腰吗?你带我来这里,只说师姐妹叙话,哪里提过什么俞家公子?言行不一,还敢说药不是你下的?” 等来了这句,华玉腰板硬了:“那你凭什么说是我下的?证据呢?” 是啊,证据呢? 这事没人亲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