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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跪到了地上!颜绪在他凑近时下意识的挠了那么一下……医生给他看伤口时说,禁欲半个月吧!********两个人真正是睡到下午两点才醒,本来颜绪还迷迷瞪瞪的在睡,颜开平却抱着他进了浴池,在注满的温水里轻轻洗去他满身的疲倦。颜绪有些恍惚,他趴在颜开平宽阔的胸膛里,习惯性的将腿缠上二哥的腰,方便对方清理他的臀部。颜开平这样的温柔并不罕见,每次清理都是他身体力行,哪怕是那次将他吊起来性虐也没有例外。只是今天不知为何,颜绪突然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那天他战战兢兢的走进了颜开平的别墅,站在正在吃着早餐、看着杂志、对他的出现无动于衷的颜开平面前,颤抖着声音说:二哥,请您救救我吧!颜开平在看杂志和吃饭的间隙瞄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问:出了什么事?颜绪几乎要哭出来:大哥说,大哥说……他要让我去跟富商陪睡,不然就收拾我。他还是心存了一丝希望,以为颜开平会凭借着一点兄弟情谊,或者只是单纯的正义感,仰或者是颜家老四出去做男娼终究太丢人现眼,会帮他一把。然而颜开平的反应很冷淡,他用并不意外的眼光从上到下的打量他,而后嗤笑一声:是吗?大哥还挺会物尽其用的。说完这句话,他便扭头去跟管家交代一些生活琐事。颜绪以为他跟管家说完了话,就会给自己一点回复,没想到他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嘴,穿上衣服准备走出别墅。颜绪愣愣的看着他,将手指绞的几乎要断掉:二哥……颜开平回头扫了他一眼,冰冷冷的说: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非得等我亲自赶人吗?十八岁的颜绪终究还是崩溃了,他颤巍巍的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雪白的,刚刚发育成人的,却仍旧显得稚嫩的诱人胸脯:二哥,我不是白求您的……我,我愿意……颜开平忍不住大笑,但眼神却充满了欲念:哪有上午就过来投怀送抱的?颜绪心下一冷,却听见颜开平对管家说:老刘,送他到我的房间,我晚上会回来。颜开平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嗓音打断了他的回忆:“怎么会昏倒?”颜绪搂着他的脖子,躲着他炙热的气息:“喝酒喝得有点多。”颜开平早就知道了原因,许仙当初汇报时半点也没敢隐瞒,但他听到颜绪这么说还是很生气:“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连酒都敢喝了!你是忘了上次是怎么死得了吧?”颜开平一是恨他图一时痛快伤了身体,而是恨他这么倒霉落了江信恪手里。幸好他现在没有事,不然他真是要把江信恪的整个竹园都给铲平了,再把他直接拍进土里!可是他有些口不择言了。颜绪最不愿意提当年自杀的事,颜开平也有意无意的回避,那段经历给颜绪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和后遗症,始作俑者也并非铁石心肠毫无愧意。颜绪听他提及旧事,浑身打了个寒战,冷不丁的又咬上颜开平的肩头——这次是在另一边,跟左肩说不出的对称。颜开平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掌打上他的屁股,竟震出几滴粘液:“从昨天开始就咬我,你跟我到底是什么仇什么冤?”那人却只是咬着他,一言不发,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儿,才堪堪松了口。他伏在他的肩头,一开始一动也不动,后来肩膀却微微抽搐起来。安静的浴室里只剩下颜绪压抑的啜泣,以及落在颜开平肩头guntang的热泪。颜开平长叹了一口气,用宽厚的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江信恪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才让你见了我反应这么奇怪?”颜绪一听他的话,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要撅过去似的。颜开平想推开他,看看他到底在哭什么,但颜绪却死死的搂住二哥的脖子死活也不撒手。颜开平心疼他归心疼他,但是说起话来还是带着一股怨气:“你就会哭,真是没见过比你能哭的!有话说出来,憋在心里谁猜得到你想要什么?娘们儿唧唧的。”谁料到颜开平这么一说他,颜绪哭得愈发惨起来,他只好软言细语的安抚,跟哄孩子似的哄他。颜绪的嚎啕大哭既是宣泄,也是撒娇。这些年来他在颜开平面前卑躬屈膝,讨好的时候太多,闹脾气的时候太少,温顺谦逊的时候太多,撒娇耍泼的时候太少。他长得甜美,为了讨颜开平欢心,脸上也总是挂着甜笑,但其实心里却永远都是郁郁寡欢、患得患失。他时时刻刻担心失去,又总也得不到爱的回应,心中的怨气只是与日俱增,而颜开平却从来没有发现过。他将他的情感放任自流,自生自灭。颜绪嚎啕大哭,他一边哭一边问颜开平,每一个字都因为喘不匀气而磕磕巴巴、含混不清:“二、二哥、你、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到底、到底喜欢、喜欢我哪里?”颜开平的表情突然变得震惊,而后又相当微妙,仿佛被这个问题打得措手不及。但很快的,他冷静了下来。他也确实因为颜绪的这句话冷静了下来——从这两日的疯狂之中。********颜开平眯起眼,将哭声渐渐平息的颜绪放下,自己则从狭小的浴池中站了起来。他们来的时候有点仓促,颜开平看到酒店就迫不及待的要求司机办理入住手续,当时也没在意这家酒店设施实在是一般。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不规律的抖动着肩膀抽泣的颜绪,看着他漂亮又勾魂的蝴蝶骨,以及他流畅的颈部线条。他今年已经24了,他跟了自己六年了。他怎么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呢?他还是那么青涩,那么鲜嫩,周身的皮肤像是一碗水豆腐,含上一口都能化了。他想起自己跟颜绪的第一次。颜绪穿了一件淡蓝色仿牛仔的棉制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有系,露着高挑的白脖子。他就那样怯生生的,亭亭的站在自己面前,眼里满是乞求与哀愁。颜开平记得那天自己特地走得有些晚,他故意磨磨蹭蹭的吃饭,到了7点半的时候颜绪也没有自动送上门来。他清楚今天是大哥给颜绪下通牒的最后一天,颜绪没有道理不来,但颜开平却控制不住自己微微的急躁。7点38分,刘管家告诉他,颜绪来了。颜开平皱起的眉毛突然舒展开,他对刘管家说:让他进来。颜绪缩手缩脚的走了进来,脸色惨白。颜开平假装自己在看电视,假装吃饭吃得津津有味,实则裤子底下的小帐篷都已经支得老高。这样强烈的反应令颜开平有些难以置信,那时的颜开平已经36岁了,他不是16岁的小毛头,也不是26岁成天想着日天日地的男青年。他确实滥情到堪称一匹野生种马,但自制力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