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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韵:“还要那么久呢?” 林游也轻轻启唇,语气正经:“你可以干点别的事,消磨一下时间。” “干什么?”南韵忽然想到了自己上高中的时候——那时她住校,每星期只回家两天,所以每到周六的晚上他就要choucha她这周的学习情况——不由一惊,“你不会要让我写作业吧?我专业作业早写完了!” “……” 沉默片刻,林游也问道:“我以前管你管得很严么??” “你以为呢?”南韵忍无可忍地开始吐槽,“人家上高中的时候早恋的主要内容是约会,我早恋的主要内容是学习!平时在学校考试也就算了,周末回家你还给我出题考试,我要是没考好,你都不让我亲你!这是人办的事么?” 林游也立即回道:“我现在补给你。”其实他当时是因为担心她和自己谈恋爱会影响学习才会管她管的那么严,真没想到小姑娘会对他有这么大怨气。 南韵傲娇:“我现在不想亲你了,当初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 林游也置若罔闻,温声催促道:“别闹了,快吃饭。” 南韵却越想越生气:“从现在开始我就要让你高攀不起,今晚你睡沙发去吧!”言毕,她三下五除二地扒完了碗中剩下的米饭,放下筷子就走人,回到卧室后,还反手关上了房门,身体力行的向林游也表示——睡沙发去吧! 面对着紧闭的卧室门,林游也无奈一笑,一个人吃完了晚饭,然后收拾碗筷、擦桌子洗碗。 收拾完家务,他去了卧室。 南韵正躺在床上玩手机,连头都没抬一下,就当是没注意到卧室里进来了一个人。 林游也坐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还生气呢?” 南韵直接打开了他的手:“别碰我。”她抬眼瞧着他,一脸冷漠,“你以前就是这么对我的。” 林游也忍俊不禁:“不是说了给你补么?” 南韵:“我不需要!” 林游也言简意赅:“你需要。”不等小姑娘反驳,他便已咬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不疾不徐,不霸道也不强势,但却极尽缠绵,温柔缱眷。 南韵不想配合他,可又控制不了自己。一吻终了,她脸颊绯红,气喘吁吁:“讨厌!” 林游也却没起身,将手伸向了枕头下面,拿出来了一个套,语气烫人,嗓音粗哑:“干点别的。” “这才几点?”南韵又惊又气。 林游也:“你不是想等着吃茶叶蛋又没事干么?” 南韵:“……”这还不如让我学习呢! 她忿忿不平:“你就会欺负我!” 林游也轻轻捏住了她微微发红的耳珠:“我要是这么欺负别人,你愿意么?” 南韵瞪着他:“你敢!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事,我就和你分手!” 林游也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南韵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这还差不多。” 林游也略一低头,再次咬住了她的唇。 …… 十点多,按理说已经可以吃茶叶蛋了,但是南韵累得不行,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吃东西,又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早上八点多了。 枕边无人,南韵先喊了声:“也子,你还在家么?” 家中没人回应,她就知道,也子已经去上班了。 不过他在上班之前给她做好了早饭。茶叶蛋泡了整整一晚上,十分入味,南韵一口气吃了两个。 吃完早饭她就出发了,但是在门口换鞋的时候她忽然看到鞋架上放着也子的工作牌——蓝绳,银框,白卡。 林游也刚上班的那一年,南韵一直没见过他的工作牌,起初她并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后来有一次看职场电视剧,她才想起来这件事,于是就问了他一句:“我怎么没见过你戴工作牌?你们公司有工作牌么?” 当时林游也的回答是:“在办公室,明天拿回来给你看。” 第二天下班回家,他拿回来了一个工作牌,不过看起来十分崭新,就像是刚做好的一样,一点都不像是用了快一年的样子。 南韵还调侃了他一句:“你这保养的挺好呀。” 林游也回道:“公司刚换的新牌,原来是塑料膜。” 从那之后,他几乎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都会带着工作牌,早上再带走。 今天是早上走得急忘带了么? 不带工作牌会不会被领导骂?会不会扣工资? 南韵立即给也子打了个电话,但是他没接。 想了想,她决定先去他的公司给他送工作牌,然后再回家。 公司名为智宇,在东开发区,离他们家有点远,南韵骑了半个小时的电动车才到。 东开发区地广人稀,路上车少,整条非机动车道上只有南韵一个人骑车,所以她不由自主就加快了速度,尽情享受飞一般的快乐。 就在她即将骑到智宇公司楼下的时候,忽然从旁边的小路上驶出来了一脸黑色的轿车。 轿车速度不快,但是电动车的速度快。 南韵大吃一惊,立即捏住了车闸,然而还是慢了一拍,电动车的车头猛地撞到了人家的后车门上,直接把车门撞凹进去一块。 那是辆黑色的商务迈巴赫。 看清车标后,南韵脸色惨白,瞬间石化在了原地,感觉自己闯了滔天大祸。 车主一定不会轻饶她。 然而车主却没下车,甚至连车门都没开,只不过是将后排的窗户降下了两指宽的小缝。 驾驶室的窗户并未下降,说明是有司机开车,坐在后面的才是真正的车主。 车窗上贴着遮光膜,南韵看不到车主的脸,她也不敢伸着脖子往里看,把电动车往后退了一点,然后下车,低着头、手足无措地站在了车窗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车主的滔天怒火。 车主并未发怒,不对,应该是并未因为自己爱车被撞而发怒,他对南韵说的第一句话是:“谁让你骑这么快的?” 听声音,这位车主是个年轻男人,但是音色却特别奇怪,过于低沉,像是在刻意压着嗓子说话。 南韵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又有点不熟悉,不过她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细细地回想自己到底在哪听过这个声音了,因为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语气中蕴藏的怒意。 她立即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男人怒意不减,声音依旧冷硬,严肃训斥道:“你觉得是你的命硬,还是路上的车硬?” 南韵莫名有了种犯了错后被也子批评的感觉,更加慌张了起来,再次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