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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后,再请示皇帝使用。姜铭看了满桌的菜,心里说不出的感动:“玉昕考虑太周全了,朕真是……”后面的话,姜铭说不出口,直接拉过孟玉昕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让孟玉昕很是尴尬,连忙低着头说道:“用饭吧,陛下。”“好的,好的。”姜铭有些暗淡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用过午膳,孟玉昕扶姜铭上床休息,等姜铭睡着后,他赶紧叫来秋禾,明面上是让秋禾回宫拿诗集,实际上是让秋禾把圣旨上的消息通知给姜玹。“记住一定要快,让三皇子赶紧想办法。”孟玉昕再三叮嘱道。“公子放心,奴婢一定把事办妥。”秋禾说完后就离开了,孟玉昕站在寝宫前,望着空旷的宫殿,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站了一会儿,觉得阳光有些晃眼,孟玉昕这才回到姜铭身边。姜铭睡得很沉,孟玉昕几次三番想把书架上的圣旨销毁掉,不过他最终都忍住了冲动。时间久了,孟玉昕也有些犯困,不知不觉趴在床上,也进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嘈杂声,还有秋禾的声音。孟玉昕从梦中惊醒,发现陆言已经回来了,而且还绑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派回宫的秋禾。“怎么了?”姜铭也被吵醒,睁开眼询问孟玉昕。“陛下,老奴查到了重要线索,特来向您回报。”陆言赶紧来到龙床边,抢在孟玉昕面前回道。孟玉昕被陆言挤到一边,加上秋禾被绑,他心中有非常不妙的感觉。果然,陆言扶姜铭起身,然后把一个用纸包成的东西递给姜铭:“陛下,这是从景华阁搜出来的,经张太医鉴定,这里面包的正是金石方。”孟玉昕脑袋轰的一声,他想起来了,这包东西正是当初苏戈硬塞给他的药粉,他觉得没有用,就让秋禾把药粉扔了。他没想到本该扔掉的东西,怎么会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还是被陆言搜出来的。☆、第六十七章“玉昕,这是怎么回事?”姜铭打开纸包,气愤的指着里面的白色粉末问道。孟玉昕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眼睛立即就氤氲起来:“陛下,我没有见过金石方,也不知道这药粉为何会在我的宫里。”孟玉昕知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适当的示弱可以减轻姜铭的怒火。“玉修仪,这包药是从您的贴身宫女那里搜出来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老奴可没有诬陷你。”说着,陆言让秋禾来回答,秋禾脸上还有伤痕,想必刚才受了一番折磨。她刚进来时脸色苍白,非常害怕,但是听了孟玉昕的话,她仿佛有了主心骨似的。秋禾在孟玉昕身边待久了,也耳濡目染,学了很多东西,而最为重要的就是镇静。她听孟玉昕的回答,就知道孟玉昕打算矢口否认,所以秋禾也说道:“陛下,这药的确是从奴婢房间找到的,但是奴婢也不知道药粉的来历,宫里的人都知道陛下中毒,奴婢再蠢也知道要消灭证据。肯定有人对修仪不满,想借机陷害修仪,陛下,奴婢死不足惜,但是修仪是冤枉的。”陆言本指望秋禾老实交代,没想到秋禾这么会说话:“陛下,她在说谎,这药粉就是从她房里找到的,张大人可以为老奴作证。”张太医为姜铭的病情弄得焦虑不安,本不想参合后宫的事,但是被陆言推出来,他只好出列替陆言作证。“陆公公,近半年时间,陛下都很少来景华阁,我想下毒,也要有时机啊。再说,你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就殴打我的贴身侍女,难道是想屈打成招?”关键时刻,孟玉昕显示出了超常的理智,他早就知道陆言有问题,现在也不怕彻底得罪陆言。他不知道秋禾为何没有把药粉销毁,但是看秋禾的回答,他很高兴秋禾没有背叛他。孟玉昕决定否认到底,他就不相信陆言还有其他证据,果不其然,陆言变得非常焦虑,只能重复药粉是从景华阁搜出来的,并强调人证物证具在这两点。孟玉昕也不甘示弱,反问陆言:“陆公公,就算药粉是从秋禾房里搜出来的,但万一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呢?”“玉修仪,景华阁守备森严,如何能栽赃陷害?”姜铭连忙打断陆言的话:“行了!既然从她房里搜出药粉,先把她关入掖庭。张大人,你继续配合陆言搜查后宫,金石方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要查出与金石方相冲的药,到底是何人所下!”张太医和陆言赶紧领命,孟玉昕本想为秋禾求情,但是看姜铭难看的脸色,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秋禾也没有反抗,向孟玉昕点了一下头,然后被太监押着出了寝宫。“张大人劳累了一天,先去休息吧,”然后姜铭又对陆言说道,“你今天查了后宫,就只有这点收获?”姜铭指了指金石方。陆言赶紧下跪求饶:“老奴无能,请陛下恕罪。”“别来这套,明日你再联合刑部、宗正寺的人,再次彻底清查一遍,所有人都不能放过。”姜铭心里对下毒的人恨之入骨,没有查出凶手,他决不会罢休。吩咐完陆言后,姜铭让陆言去把书架上的圣旨拿过来,姜铭又打开看了一下,最后叹了口气把圣旨递给陆言:“盖上玉玺,明天早朝让太子宣读吧。”“是。”陆言拿着圣旨,走到桌案前,当他看到圣旨上的内容后,心里喜不自胜。然而孟玉昕却是另一种表情,他看着陆言从宝盒里拿出玉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陆言把玉玺盖在圣旨上面。姜铭又看了一遍圣旨,以及上面盖的玺印,最终把奏折交到陆言手里:“去拿给太子吧。”孟玉昕失声喊道:“陛下……”“怎么了?”“没事。”孟玉昕勉强一笑,看着陆言领命而去。姜铭招呼孟玉昕坐到床边:“你看到圣旨的内容了?”虽然是问句,但是姜铭却非常笃定,继续说道,“不错,朕的确安排玹儿担当招远节度使,刚才朕还以为你会给他求情。”“既然是陛下的决定,玉昕当然没有意见。”“你还是这么识大体,”姜铭笑道,结果却剧烈咳嗽起来,掩嘴的手帕上也染了血污,“朕已经命不久矣,最担心的的就是陈国的天下。”“陛下,不会的,太医一定会去除所有毒素。”姜铭摇摇头:“朕心里清楚,万岁万岁只是一种说辞,这毒难解啊。玉昕,朕必须为大局考虑,璟儿虽然能力有限,但有大臣辅佐,他做一个平庸的皇帝还是可以的。玹儿有能力,朕以前的确看走了眼,但是他出身不好,朕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他派去西北,这样璟儿没有顾虑,玹儿也能保一命。”“陛下,英雄莫问出身,虽然太子出身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