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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友也发现, 笑笑:“休息一会,等会你胡阿姨回来做晚饭, 吃了再走。” 文越顺从:“好,谢谢姜叔叔。” “不客气。”姜逸友和蔼道。文越面相带有书生气,没有戾气,说话也温和有度, 脾性柔和, 做为丈夫是不二人选,姜逸友觉着得找个时间和姜喻谈谈。 说着话,门开了。 胡佩兰大包小包的从外面进来,红光满面的, 张口就喊:“大姜啊, 过来看mama给你买了什么?” 姜喻本来在房里看书,听到这中气十足的音, 和上书推开门出了来。 “咦,小越也在啊,正好阿姨晚上买了菜,一起吃。”胡佩兰眼一扫看到文越,热情道。 文越颔首。 “妈,你给我买了什么?”姜喻走过去,往胡佩兰拧回来的东西探头看。 胡佩兰往白色礼品袋里掏掏,不一会儿把手举到她面前,献宝道:“将将将,草莓小发夹,你不是嚷嚷着要买激起你少女心的东西吗,看,妈给你买来了。” 草莓发夹上面还带着小钻,粉嫩嫩的,非常少女。 姜喻特别想捂脸,平时没什么,现在有外人在啊。她看向文越,对方目光停留在那草莓发夹上,继而转头对她温和道:“夹子很好看,很适合你。” “……谢谢。”姜喻尴尬的接过夹子,捏在手心脚尖点地向后转,回了房。 胡佩兰把买回来的衣服放到房间,再把菜拿去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阮沉带阮星吃完饭去周边晃了晃,等到家时快四点,他路过姜喻家门时,侧耳听了听,不确定那男人还在不在。凝眉片刻,阮沉把掏钥匙开门的阮星提溜过来,俯到他耳边指着姜家门低声道:“进去看看,有没有陌生人。” 阮星最听哥哥的话,耍宝说了声“Yes”后,去敲姜喻家门。趁此间隙,阮沉进了自己家,透过猫眼看着对面的动静。阮星敲了没几秒,门就开了,出来的不是胡佩兰,也不是姜逸友,更不是姜喻……果然啊。 文越开门没见人,视线放低看到阮星。 阮星看到是他,不悦的皱起小眉头,动手推着文越的腰往里走,边喊:“姜jiejie。” 文越不恼,带了门。 阮星小时候爱过来玩,时间长了,叶一心就特意买了双拖鞋放在姜家,方便阮星过来穿。阮星娴熟的换好拖鞋,跟姜逸友问了好,颠颠的跑向姜喻的房间,亲切的叫喊:“姜jiejie,你可爱的小星星来找你了。” 姜喻开了门,把人迎进来:“你咋这么闹腾,课补完了,作业写完了?” “我想你嘛。”阮星撒娇,搂着她的胳膊把门关上,紧张兮兮道:“姜jiejie,外面那个陌,大哥哥是谁啊,怎么经常在这看到,要留下吃晚饭吗?” “小孩子管那么多。”姜喻假意敲他头,走到桌边,不经意问:“你哥哥呢?” “在家啊,你要去我家玩吗?” “不去。” “哦。”阮星失落。 一会儿他又生龙活虎,悄悄把门开了一条缝,眯着眼从里看外面,他这个角度正对着沙发上坐着的文越,斯斯文文,不经意瞥来一眼。阮星吓一跳,缩了眼,再去看时,文越在盯着他看,笑意浅浅,看着就是个好看的哥哥啊。 阮星只敢在心里腓腹,不能给哥哥听到,不然明天的肯德基就没有了。 想到他远在家里的哥哥,阮星忍住留下玩的冲动,回头朝姜喻说了再见,打开门出去。厨房里飘出一阵香气,阮星吸吸鼻子,顺着香气步伐一转去了厨房,胡佩兰锅灶上炖着汤,手里慢吞吞择菜,见到他笑眯眯说:“小星星来啦。” “胡阿姨。”阮星蹲到胡佩兰脚边,吸着小鼻子,口水直咽,“你炖的汤好香。” “是嘛,你要不要来一碗。” 阮星摇头:“还没到晚饭时间不能吃饭。” 胡佩兰笑笑。阮星小眼睛滴溜转,看到灶台上正解冻的鸡中翅,和一罐可乐,眼睛一亮,摇着胡佩兰的胳膊激动道:“胡阿姨今晚做可乐鸡翅吗?” “对啊。” 这个是阮星近段时间的最爱,但叶一心做饭手艺不算好,做出来的总不得他的意。 可乐鸡翅啊。 阮星眼巴巴望着,猛地一计上心头,他没脸没皮道:“胡阿姨,今晚我mama有事不回来做饭,哥哥也不会做饭,我们能不能到你家来吃饭。” 他没忘记把哥哥带上。 “可以啊。”胡佩兰满口答应,反正都要做饭,多两个也不多。阮星高兴坏了,给了她一个口水吻,乐呵呵地蹦跶着小腿去喊他哥哥过来。 回到家,阮星把这好消息说给阮沉听。 阮沉一喜,摸摸他的头,“我家阮星真棒!” 阮星得了夸奖嘿嘿直笑,阮沉拿了钥匙,阮星带路,两人杀去了姜家。 这是阮沉第二次进来,难免有些拘谨,特别在见到姜逸友时。姜逸友对他的映像不深,唯一的交谈就是几年前去博物馆的路上寒暄几句,这会见也愣了,人比记忆里长高了,稚嫩的面盘也渐渐冷毅,不笑时多了份沉静。 “姜叔叔。”阮沉礼貌道,若无其事的扫了眼沙发上的文越。 “你好。来,过来坐。”姜逸友客气道。 阮沉坐到另一边,桌上的棋盘没收,他垂眸看了会。姜逸友问:“会下?” “不擅长。”阮沉笑。 这是谦虚的说法了,姜逸友来了兴趣,抬了抬下巴:“陪叔叔下一局。” “好。” 棋盘重新摆,阮沉白子,姜逸友黑子。白子先落,阮沉把子落在中间。 阮星去房里喊了姜喻。 姜喻出来时,阮沉和姜逸友正下的难舍难分,速来不动如山的姜逸友脸上难得出现了愁色。她把目光投向阮沉,他气定神闲,丝毫没有被棋局困扰。 厉害。 姜喻竖起大拇指。 阮沉余光看见,侧目过来,极尽温和道:“天凉,你去多穿件衣服。” 姜喻愣了。 姜逸友听到这,抬眼打量她和阮沉。 阮沉笑笑,提醒道:“叔叔,该你下了。”他直视姜逸友投来的目光,丝毫不惧。 姜逸友回神,落子。 姜喻看着自己厚实的卫衣,捂在家里都有点热,还加衣服,焐痱子吗? 她没去加衣,转身去了厨房。 姜逸友越下越吃力,渐渐地棋子不知怎么落,无路可走时对方突然反其道落子,硬生生给了他活路。赢了的姜逸友沉默看阮沉,眼神里是探究,是沉思,好好一局棋在最后一秒落错,是故意而为,目的是让他赢。 姜逸友笑笑,有点意思。 阮沉下了一局后借故上厕所把位置让了出来,文越顶上。他从厕所出来,洗了手,去了厨房。姜喻在里面蹲着择菜,阮星陪着一起,两人说着小话,都笑的眉眼弯弯。胡佩兰在处理鸡中翅里的骨头,用刀滑了口在剥。 阮沉几步上去,贴心道:“我来。” “那怎么行,你去和他们下棋,这里阿姨可以。”胡佩兰哪里愿意,推开他的手。 “没关系,这个我在行。”阮沉自顾夺过胡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