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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就生气。第二天去学校在门口碰到他,我看了他一眼,没开口,他也没出声。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教室。虽然我俩有一阵子没一起玩了吧,那是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就属于一看到他,我就想移开视线,那种感觉。可理亏的人,明明是他不是我,但是就是觉得别扭。我估摸着林学知也知道我的想法。他是数学课代表,平时老在班里走来走去收作业发作业的,但是那天特别消停。我朋友跑来和我说事儿我也不想听,他们天天和我说这儿好玩那儿好吃的,平时听听就算了,可我当时心里烦,看谁都烦,我想逃学。其实我心里还有点期待他来找我道歉的,他找我道歉了我再气一阵子,我俩不是又可以做回好朋友了么。那一上午我都趴在桌子上没动,上课也不起来,反正老师不管我。我想了很多,主要想了想我对林学知的想法。想了一个上午也没想清楚,他和以前追求的人都不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中午食堂的饭不好吃,我就又去超市买了两个小面包,回教室的时候时间有点晚了,但我不在乎。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有个人把我拉了过去,吓我一跳。后来看了看,是林学知。我俩都有点尴尬,他咳嗽了两声,问我脸上的伤擦过药没。他不问我都忘记了,虽然我怕疼,但昨天我爸见了也没在意,我就也没管。他看我不出声,拿出一张餐巾纸用水打湿给我擦了擦脸,又拿出一支药膏往我脸上涂。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没动,也没说话。我觉得那时候我是有资格闹一闹的,毕竟我这么好看,他还把我脸弄伤了。但是想想快考试了,就算了,再影响他考试心情。擦完他把药递给我让我拿好记得每天涂三回,我清了清嗓子问他,这是他出去买的么。他愣了一愣说是学校医务室配的。也是,他这种尖子生怎么会逃学出去买东西。我看了看他手里的药膏,有点不想要,就说我晚上会去买,这支让他自己留着用吧。现在想想我真是个乌鸦嘴,因为那天晚上林学知头上就豁了个大口子。现在想想林学知因为我破了相,还是很想哭,因为那都怨我。前面我说了,我这人最喜欢长的好看的人。但是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就是给他们买买东西,然后让他们陪我玩,再口头上占个便宜。我也忘了是什么时候招惹了隔壁学校大佬的老婆了,反正那天我一出校门,就被两个高高大大一手纹身的人逮了个正着。那时候我还挺凶,觉得学校门口,那么多学生和家长,而且保安都看着呢,能把我怎么滴。但我猜错了,看我被他们带走,根本没人帮我,连保安也选择性无视了。被提溜着进小巷子的时候,我就怂了,觉得自己可怜弱小又无助。但不是我说,那时候的小年轻,一个个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冤有头债有主,要收拾人,起码得有个正当理由吧。但我面前这俩人,和昨天晚上的林学知一样,不,比他还不如。林学知起码还问我错了没,给个思考的方向和空间。那俩人就把我堵在了巷子里,头凑一块儿嘀嘀咕咕的,什么也听不见。我看看背后,是一堵快两米的墙,显然我是没办法悄无声息地溜掉了。想了想,我偷偷的把手伸进裤子口袋,幸好我平时不爱学习爱在上课玩手机。不看手机发短信这个cao作,熟练的很。可能是我动作大了一点又或者他们还挺警觉的,反正就是被发现了。其中一个秃瓢走过来,一下把我手机从裤兜里面掏出来,差点扯到我的蛋,把我吓一跳。他一看到我给我爸发的短信,就把我手机砸地上踩了几下,一脚把我踹地上。又拿起一个啤酒瓶,往墙上一砸,招呼另外一个人按住我,说要刮花我的脸。如果说之前我是有点慌,那现在就是真的怕了。刮花我的脸诶!我身上唯一能看的东西,就是我家的钱和我的脸了。这下我的魅力值可能要下降50%了,我能不哭么。就在这关头,我看到了林学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吓出了幻觉。我看他的身影就像美国大片里面,世界就快灭亡了,突然出现一个救世主,那么高大。他一把扯开那个拿酒瓶的人,把那人的手砸在墙上,酒瓶应声落地。林学知和他们俩扭打在一起,叫我快跑,去叫人。按照常规套路来,我不是吓的瘫软在地没法动,就是大喊我怎么能走呢,然后加入战斗。但我这人,还有一优点,就是听话。他叫我快跑,我就真的一溜烟就跑了。一边跑一边觉得他这人不靠谱,居然还叫我叫人来?准备打群架么,等我叫人来,他都要被打死了。我决定去给他找个武器。刚好最近学校迎接什么领导巡视的,外面花坛边插了好多小旗子,旗杆是不锈钢的。我拔了一根,挥了下还算顺手,就又立马跑回去了。等我跑回去,林学知已经把他们俩都打跑了,靠着墙擦自己额头上的血。看到扛着旗子的我,愣住了。我看着额头上都是血的他,又想哭了,然后我就真的哭了,手上还有一把粉红色的彩旗。像个白痴。我那时候觉得林学知这人特别好,真的特别好。他一看我哭了,就来给我擦眼泪。虽然他没给我擦干净还糊了我一脸血,但是他的心意我感受到了。没一会儿我爸也到了。看到林学知一额头的血还有我半脸的血,可把他吓坏了。送我们去医院的路上车速得有两百码,开车的时候手都有点抖。后来他发现我其实啥事儿没有,放狠话说要把我这个天天惹事儿的小兔崽子打死。不过,我也不介意。我知道我爸爱我,他刚才着急上火的样子我都记着呢,能叨叨一辈子。我爸和我吵吵了一会儿,林学知头上也缝好针了,缝了七针,现在还有个小疤,把我心疼的。还好医生说他这伤没什么大事,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不要吃辛辣的食物就行。我们仨刚走出急诊大厅,我就想起来一事儿。林学知这脑袋是被玻璃瓶扎的呀,那条巷子多脏啊,而且谁知道那个瓶子扔那儿多久了,那可得有多少细菌啊。越想越不对,我当机立断决定带他回去打针,破伤风针。一边拉着他,我一边和他说,这个病不发作则已一发作必死。不能因为是打在屁股上的,就好面子,不打。哪个男孩不在外人面前露几回屁股的,况且我和我爸都不是外人,没事儿。那时的我,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没注意到林学知的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差。要是我看到了,肯定就闭嘴了。还好我爸在,要我爸不在,不用等林学知破伤风发作去世,我就已经被他打死,先一步去了。要不说我爸是个合格的商人呢,他看着林学知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