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钺起身,两人唇齿只见连出几条银丝,白茗羞赫地转过头去,等着樊钺的下一步动作。白茗比以往愈加的投入感受着对方一点一点的顶弄,白茗不止是后处被填得满满的,连心里也都是满满的。事后白茗软软地趴在樊钺身上,累得一丁点都不想动。樊钺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白茗光滑劲瘦的后背,若有似无地在浑圆的臀部上徘徊,但很快又移了上去。“你最近有些胖了。”樊钺突然这么说着,把白茗震得立马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他上身布满红痕,在樊钺的注视下,他诧异地低下头摸摸自己的肚皮。确实松了不少。是最近吃得太好然后胖了么?白茗吸了吸肚子,腹部回归平坦,“现在不胖了吧。”白茗咬着唇等着樊钺,面上表情有些挂不住。樊钺伸手在上头摸了一下,白茗破功,又变回原来松松的状态。白茗的表情开始龟裂,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他被嫌弃了么!白茗狠狠戳了下樊钺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地点着,指甲尖尖的在上头戳刺,留下连串指甲印。居然在自己这时候嫌弃自己!不可原谅!白茗戳了半天,觉得有些累,便背过身不去理他。樊钺见状上前抱住他,将脑袋贴在他的后脖颈处,在上头嘬了一口,“我喜欢就好。”第二日,阳光洒在床头,格外温暖,白茗不舍地蹭了蹭枕头,睁开眼,樊钺便躺在他身边。白茗伸出手指戳了戳樊钺硬挺的鼻梁,看他轻微地动了下身子,便立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回到原处。樊钺又接着睡了,白茗无聊地爬了起来。白茗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感觉到上头松松的rou,白茗又觉得自己已经饱了。这个身体很能长rou!嘤!霜红推门进来,将手中的玉牌亮给白茗看,霜白二字端端正正地刻在上头。“呃……不会是真的要挂牌了吧?”白茗咽了下口水,有些怯怯的。霜红走上前去,俯身,把玉牌戴在白茗的脖颈上,笑着说:“这是自然。”“不可!”樊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茗莫名觉得颈上一凉,寒毛一根根竖起。樊钺散散地披了袍子,坐到白茗身旁,抓过白茗的手放在掌心里,合上,将他包在里头。霜红有些为难,“昨儿明明答应地好好的……”况且这是最好的办法……白茗现在仍被通缉,即使住在这醉红楼里,妖多口杂,难免会有人起疑。相必这次来搜查是上次白茗贸然出门的结果。若是有了身份,到时也有得辩解。白茗只好把霜红撵了出去,用眼神示意他速速离去,其他一切随意。樊钺抓住白茗的手有些紧,他面上带着峻色,“我不许你去。”“你昨天怎么不说?!”白茗抓狂。“那时我还未原谅你。”樊钺回道,白茗被这话气笑了,感情男人还这么小心眼。“只是挂个牌啦,他不敢让我真刀真枪地上!”白茗只好解释,给他顺毛。樊钺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东西被觊觎了,恨不得将眼前这人一口吞下去,那么他便永远是自己的了。樊钺松开白茗的手,在白茗疑惑地眼神中化作一道白烟,随后,熟悉的一幕又发生了。一只毛绒绒的爪子从烟雾后伸了出来。又变成老虎了!白茗被吓地后退了好几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戳中了樊钺的G点,一个劲儿地摆手,“你别过来,别过来……”老虎眼睛紧紧盯着白茗,仿佛在盯着一只可口的猎物。白茗眼中的恐惧令樊钺愈加兴奋,于是他迈出前爪,一点一点地慢慢靠近白茗,直到把白茗扑到床上。樊钺拿他的大脸在白茗的小脸上蹭了蹭,白茗便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只听樊钺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竟直接那舌头舔上白茗的脸颊。舌上的倒刺扎着白茗细嫩的小脸,白茗又惊又惧,全身抖若糠筛,以前被樊钺欺负的记忆顿时在脑中挥之不去。樊钺把爪子拍在白茗的身上,剥去他的衣服,看见白皙肌肤上的红痕时眼神顿时暗了暗,生出想用兽形交配的念头。白茗被吓得一直在喊:“你别过来,别过来……”声音越发的凄厉,樊钺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脸上,便见原本红润的脸颊已然失了血色,白茗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卷翘,在下方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但却不停的颤抖闪烁。嘴唇咬紧,隐有血痕。樊钺心下一痛,连忙化为人形。心中一切旖旎心思消失殆尽。“你怎么了?”樊钺将白茗的衣服又拢了回去,抱在怀中,手一点一点地拍着他的背。“我又肚疼了……”白茗揪住樊钺的衣衫,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樊钺的心蓦然一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二十四章白茗最近的情感波动很大,故在不知不觉中动了胎气,当然,他自然是不知道罪魁祸首是早些时候他父亲给的丹药,更别说知道自己壮士了。所以他只当自己是又胃疼了。明明三餐都固定吃,也没熬夜,怎么就一直胃疼?白茗百思不得其解。他顿时觉得最近必须再去采一采那梦中的草药,能止止疼也好啊。过了一会儿,白茗缓了过来,便急急喝了口水,然后疑惑地捧着自己的肚子。胃好像不是在这里……难道长瘤子了?嘤!白茗越想越害怕,摸着肚子坐立不安。樊钺爱怜地看着他,脑海中百转千回,这样他可如何安心地出去办事?“要不要去请个大夫?”白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道。“恩,我等会就出去给你找。”“不!我马上去!”说着樊钺便起身,白茗只碰到了他衣角的布料,很快滑走了。既然如此也便随他去了。白茗安心地躺回床上,手放在方才疼痛的部位,闭上了眼。许是昨天折腾多了,今日又醒的早,白茗很快入梦。如往常一样,又是一阵阵的白烟,白茗心里一直默念着那片植物园,不停地在烟中打转。不久,熟悉的点点荧光在白茗眼前一闪一闪,白茗走进了看,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许久未见,白茗只觉得这些植物比之前的要茂盛了许多,叶子由翠绿变为墨绿色,叶片也宽大了不少。白茗小心翼翼地扫着根部的泥土,将其中一株长势较好的摘下,饥渴地咽了咽口水。然后,他嚼吧嚼吧,三两口就把它吃了下去。摸了摸肚子,白茗猛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