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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心塞。刚刚满室旖旎的气氛顿时消散了大半,可玄溟还不死心,好不容易张小丘恢复记忆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真正的要过他了,眼看机会就在眼前,让他如何肯轻易放过,更别说他身下硬烫似铁,就算他放过,他身下的小兄弟也不肯答应。玄溟凑上前抱住了张小丘,一副情热求偶的雄性动物模样。张小丘瞬间就被他撩得心痒难耐火起,才准备半推半就,衣衫半解,蓦然想起小家伙还在床上,张小丘以他强大的父爱又生生地玄溟推开了。玄溟一头黑线,张小丘歉意地指了指小家伙的存在,让他顿时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早知道就狠狠心让小家伙回自己房间睡觉了。可是方才张小丘昏迷多时未醒,他哪有心思想到这个。张小丘瞧着玄溟这模样又是好笑又是不忍,凑到他耳边软语哄道,“到旁边厢房的榻上我给你先纾解一下,今晚你先忍着。”玄溟瞬间大喜,rou沫总归也是好的。他以无限的热情让张小丘先在床上呆着,翻箱倒柜找了一条备用的被子放在榻上,又急急将张小丘打横几步便放到了厢房的榻上,心急火燎地还没忘带上了门。玄溟将张小丘揽在怀里,尽量地让他没接触到带着冷气的软榻和被子,有一个翻身,激烈的吻尽数落在怀里人的眉上、额上、嘴上,又在耳侧、脖间流连往返,张小丘身上的一切在玄溟看来都是那么地诱人,让他怎么也品尝不够。不过转瞬,两人俱是情热不已,张小丘将手握住玄溟身下那东西,蓦然心软,再加上自己也是情急难耐,凑到玄溟耳边道,“你还是进来吧。”玄溟大喜过望,可是转眼又有些疑虑,张小丘道,“一次不碍事的。”瞧着张小丘脸上那绯红媚惑的表情,玄溟再也按耐不住,将此处早有准备的脂膏细细涂进了张小丘的那处,在心急的张小丘的再三催促下,终是缓缓将那东西推了进去。两人俱是长舒一口气。人生四大喜事,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霖,便也是如此了。两人的身体更加诚实,急不可耐地需求者对方,一次次地索取渴求中,像飘荡在无端地黑夜,又像飘荡在一望无际地大海,**蚀骨地飘荡。一次终了,两人仍是未足,这时却是张小丘缠着玄溟想要再来了,可是念及张小丘才是刚刚醒过来,终是不宜太过,玄溟用了好大毅力才抵抗住诱惑,将张小丘抱到床上和小家伙躺好。小家伙也是睡得够沉,发生了这么多也丁点未将他吵醒。张小丘身子却是真的有些乏了,一落床很快就睡着了。玄溟怀里搂着一大一小,只觉无上满足和幸福。第40章.40.一家三口的日常早上张小丘醒来时,玄溟和球球一大一小都没在床上了,昨晚还是折腾点了,就他自个嗜睡的很。球球作为两三岁的小屁股,晚上困得早,而且一犯困六匹马也拉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早上醒的早,醒后就像颗中气十足的小炮弹一样,精力旺盛,精力一消耗完又瞬间要午睡了。小孩子的世界就是直接,饿了渴了困了,都来得直接而猛烈,但元气也充沛得很,是大人所比不了的。被子里温暖干燥,这个初秋的季节正是舒爽。张小丘,翻了几个身子,抱住被子又忍不住睡了过去。等张小丘补完回笼觉起身时,已是日上三竿。京城里的秋日阳光灿烂,带着一丝微冽干爽,阳光都像带着愈黄的叶子的金色般,空气里也想带着瓜果微微成熟的味道。每到一个季节,都有张小丘十分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不过今日刚好是他十分喜欢的。球球就像个雷达感应器一样,他爹才收拾完推开门,和毛鸡在院子里疯跑的他便像颗小炮弹一样冲到他爹怀里,双手抱着他爹的大腿仰着小脑袋,露出两颗小乳牙,一脸傻笑地甜甜叫道,“爹爹!”张小丘大清早见到儿子心情甚好,一把将球球抱到怀里,脑袋一回神发现自己貌似有件十分重要的事忘记给玄溟说了。呃,都是玄溟闹腾得,完全没腾出脑袋说一分正经事。张小丘还在出神,只见球球一手抱着他爹的脖子,一手指着他脖子间的一处嫩声嫩气道,“爹爹,你这是怎么啦?好大一块红的!”张小丘蓦然一惊,心虚地捂住那块地方,脸上红了起来,心里将玄溟骂了一通,说谎话不打草稿地哄道,“爹爹昨晚上被蚊子咬了,不碍事的。”球球正是最软萌可欺的年纪,爹爹说是啥就是啥,不疑有它,又黏着他爹跟着吃了半份早午膳,小半碗rou粥,小半碗蒸蛋,张小丘胃口也是出奇的好,干掉了两大碗rou粥,两张鸡蛋饼,一个蒸鸡蛋,方显吃货本色。玄溟在两父子用膳时便端着一碗药进来了,才吃完早饭的张小丘看见那药就苦了脸,讨价还价道,“你瞧我早上吃了很多,身体早不碍事了,让我喝这药我会把早饭都吐出来的。”玄溟丁点不退让,威胁道,“你不喝的话我只好喂你了......”说得好像十分勉为其难的样子,实际上满脸写着让我喂让我喂啊!“你!”张小丘看了看仰着脸好奇地看着他的球球,小家伙一脸认真道,“爹爹身体不好要乖乖吃药,不要让球球担心哦!”张小丘一脸羞愤欲绝,一口将那药灌了个底,球球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快话梅,喂到他爹嘴里,软软道,“爹爹吃块糖糖就不苦了!”在小家伙看来一切甜的都是糖。张小丘心中又甜又软,觉得自家儿子真乖,可是转瞬吃到一嘴沙,小家伙这里抹那里扯的,才不管脏的净的,也不知道衣兜放了啥,顿时苦了脸,瞧着球球那一脸认真的小表情,又不忍心突出来,真是苦了他含着了。晚间皇帝一道口谕将玄溟一家三口召进宫里陪用了晚膳,当然最主要还是想见球球。照例问了些关心张小丘身子的话。皇帝对张小丘的感官是十分矛盾的,一来他是那个人的儿子,可是身上也有他最不喜欢的人的血脉,想做个照拂子侄的晚辈,有些想亲近,又有些膈应。不过对球球的喜爱却是纯粹多了,前段日子因着册封的事,小家伙来得时日也不多,皇帝也分外想念的很。下午玄溟不在时候,毛鸡将因为球球被册封为景王世子,愿力涨了一大截的事和张小丘说了,这数值大概和当初他和玄溟成亲时差不多了。张小丘如今也算清楚了毛鸡那然并卵系统的尿性,当他们被某个有大气运之人接受或喜爱时,尤其像皇帝和玄溟这种,愿力涨得数值会比较多,但当他们在这个世界有个尊贵的名分时,比如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