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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深柜了这么多年,内心说不sao动是假的。更何况张叙年轻俊秀,唇红齿白,性格也足够讨喜。如果是和这样的人发生关系,许薄苏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今晚之所以没有预谋,是因为许薄苏不喜欢和醉酒状态的人发生那种事。光是想象就知道毫无美感可言。酒店大厅,前台,三个气质不凡的大帅哥,加一个醉鬼,在那里等前台小jiejie给他们开房。拿到房卡,沈飞卿把它塞到许薄苏手里,说道:“我们走了,有什么事再联系。”“好。”许薄苏怀里抱着个人,往身上颠了颠,抬首:“把陆凯送回家,我看他也喝了不少。”陆凯指着自己:“我?”“别我了,走吧。”沈飞卿揽着傻哥们的肩膀赶紧撤,以免阻碍兄弟的苦短良宵。“老许真是个处男吗?”陆凯打开车门,看沈飞卿。“大概率是。”沈飞卿说。熟悉沈飞卿的人都知道,从丫嘴里听到这种回答,就代表百分百的意思。“cao。”陆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吃惊,但是脸色太平静了,显然他也觉得许薄苏是个处男很正常。想起读书那会儿,许薄苏可谓是远近知名的高冷男神。无论男女怎么撩许薄苏,许薄苏都是一副没有人类欲望的样子。后来许薄苏上大学,年纪轻轻就在国内权威的专业书刊上发表文章,闹得整个A市的高校都知道‘许薄苏’三个字了。这么一个前途无量注定辉煌的人物,身边的人都为他写好了未来,而他却抽身退出了学术界,成为一名满身铜臭味的企业继承人。不少老师和朋友替许薄苏感到惋惜,没有继续走下去太遗憾了。只有关系最好的兄弟才知道,这是许薄苏第一次对家里妥协。放弃成为一位未来的学术大拿,去承担起家族继承人的重任。四年后,曾经对许薄苏说过只要他愿意回来继承家业,就随便他怎么安排人生的许家,搞出了联姻的saocao作。许薄苏退了一次怎么可能还会退第二次,一气之下就出柜然后自立门户了。虽然大快人心,但是非常遗憾,要是当初不回家,直接留在学校深造,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是博后了。心里想着这些问题的男人,被怀里的一声哼唧打断回忆,低头,只见一张长得很合他胃口的脸蛋,在他眼皮底下微微张开着嫣红的唇瓣,发出难受的声音。许薄苏回忆了一下自己今晚干过的事情,和一个陌生的青年互相灌酒,互相撩拨……他的表情很精彩,毕竟今天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掀开面具之后是这种油腻的人。电梯打开之后,许薄苏抱着张叙找到房间,心里打着把人安置好就离开的主意。“我要洗个澡……”张叙气若游丝地在许薄苏怀里哼唧着,手放在自己领口上,不得章法地拉扯。“醉成这样怎么洗?”许薄苏直接否决了这个想法,把他抱到床上,用被子把他捂住:“乖,明天起来再洗吧。”然后拿起床头柜的空调遥控,打开空调。“好热啊……”现在是六月份,被捂在被子里的张叙直接蹬开被子,一边挣扎着起床一边嘟囔:“爸爸想洗澡就洗澡,你管得着吗?”坐在床边的许薄苏脸色一僵,毕竟还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自称过爸爸……神志逐渐迷糊的张叙,撞到一堵温热的墙上,用脸和手蹭了蹭,确认了半天才搞清楚这是个人:“让开……嗝……爸爸要去洗澡……”怕他摔着自己,脸黑黑的许薄苏反身把醉酒的青年撂倒,轻轻摁回去被子上:“嗯?谁是谁爸爸?”张叙望着没有开大灯的酒店天花板,呆呆地炸了眨眼:“我是你爸爸,啊不……你是我爸爸……”因为只有在爸爸身边,他才敢放松自己,不怕泄露秘密。“你真是醉得不轻……”许薄苏喃喃,给他拉上被子,然后口吻强硬地道:“快睡觉。”等这个人睡着了,他还要回去休息。明天办公室有事。“可是……没有洗澡怎么可以睡觉……”张叙用醉醺醺的状态,说着正经严肃的话:“我爸说每天都要洗,不然会生病。”“呵……”听到幼稚至极的话,许薄苏发出一声无奈的笑,耐心纠正这位喝醉之后心智年龄倒退的青年:“你爸爸骗你的,一天不洗澡并不会生病。”“会的。”张叙斩钉截铁。“……”许薄苏和张叙对视,两个人僵持不下:“好吧。”最后许薄苏妥协,声音有点低沉地说了句:“我带你去洗澡。”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抱起身材纤瘦的青年,去到洗手间:“坐稳。”许薄苏把张叙放到洗手台上,有条不紊地帮对方除去束缚。脑子不清醒的张叙毫无防备。让抬哪抬哪,听话得很。“……”许薄苏的手突然一顿,低头怔怔地回忆刚才惊鸿一瞥的画面,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怎么可能呢……张叙是男孩子。“我抱你去浴缸里洗。”许薄苏深呼吸了一口气,把这个不能自理的青年运送到浴缸,用花洒清洗。“香香。”眼睛都睁不开的张叙,冲着许薄苏伸出手掌心。许薄苏愣了愣,然后终于明白了张叙的意思,赶紧放下花洒,从旁边挤了一坨沐浴露交给张叙。醉鬼还煞有介事地放到鼻子下方闻了一下,才抹到身上。许薄苏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张叙的手掌,当越接近他想象的时候,他突然撇开眼,浑身难受地松了松领口。十秒钟,是许薄苏预留给张叙的时间。十秒钟之后他就回过头去。之后的很多年里,许薄苏每次想起这个场景都还记忆犹新。眼睛受到的冲击太震撼了,以至于许薄苏根本没有注意到花洒从手中掉落,然后被张叙捡了过去,旁若无人地发挥……众所周知,喝醉酒的人不能泡澡。随着水位越来越高,张叙开始觉得不舒服,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许薄苏回过神来,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把张叙从浴缸里捞出来,送回床上去。空调起来之后,房间里开始变冷,张叙缩在被子里,手握着许薄苏的手指。“睡吧。”许薄苏低声道,手指从张叙手里抽走。好了,现在澡也洗完了,醉鬼也安静了,许薄苏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而不应该再有任何的迟疑和逗留。酒桌上的逢场作戏,只是打发时间和释放压力的途径罢了。天亮之后,他依旧是那个独自负重前行的许薄苏。“你还没给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