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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挥手,就可以要了奴才的命。 哪有那么多的怜惜和同情可以浪费。 沈灿被姚倩柔打了二十大板,动手的奴才放了水,倒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沈灿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若是一不小心打死了,齐孟辉秋后算账,指不定就要拿他们开涮。 姚倩柔在沈灿挨打的时候还泪流满面的装白莲花,“灿儿,我这也是为了你,你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若是日后冲撞了相公可如何是好?所以…我替相公,好好的教导你。” 沈灿听到这番话,在心里猛翻白眼,她怎么不知道这对夫妻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还替齐孟辉教导她? 还不让她议论齐孟辉? 呵,搞笑吗? 她说齐孟辉眼瘸智障二百五的时候,姚倩柔不是附和的挺开心的? 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你压根不知道她心里头到底在演什么宫斗大戏。 她算是明白姚倩柔为什么会这么变态,不就是觉得齐孟辉看上她了,她心里不平衡不舒服呗。 可她明明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果真封建制度要不得,一个个转移仇恨倒是挺在行的。 沈灿知道姚倩柔是要出气,索性也不去祈求什么,硬生生的受了二十大板,而后姚倩柔欣欣然离去,她被家丁抬到齐孟辉的院子的小破厢房里等死。 她太过于生气,压根没有去仔细的想想为什么姚倩柔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身边还一个丫鬟都没有,那个地方实在有些偏僻。 男女主斗法,两人都毫发无伤,她却差点去了半条命。 沈灿气的咬牙切齿,齐孟辉拿她刺激姚倩柔,姚倩柔就拿她出气,她不知道这男女主到底是怎么的相爱相杀无限斗法,若是看书她还能乐呵一番,可如今被炮灰的人是自己。 沈灿如何能忍? 她捏紧手指,在脑子里回忆这本书的剧情。 沈灿虽然是个炮灰,可她的身份却很尊贵,是当朝七王爷的女儿,是个郡主,只可惜这个郡主,大抵小时候是个熊孩子。 她是个被拐卖人口。 她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有的只是书里一晃而过的描写,总之就是个身份尊贵,身世凄惨,可怜巴巴,早死还死无全尸的,炮灰。 唯一的存在作用? 大概就是为了给男女主当筏子,让女主和男主从原本的相爱相杀,到如胶似漆? 沈灿表示她不接受! 她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炮灰命运? 原主最惨的还不是早死,最狗血的是原主死后的第七天,原主的亲爹,七王爷终于找到了她,却只能见到一具在乱葬岗被野狼啃的七零八碎的躯体。 七王爷找了七八个仵作,终于在一堆骨里头拼出自己女儿的尸骨,把残缺不全的沈灿带了回去。 至此,炮灰沈灿谢幕。 书里的沈灿死在十九岁生辰,可她穿过来的时候,原主就已经凉了,但是她这会儿才十八岁,也就是说…还有一年的时间? 她要在这个鬼地方苟且偷安? 沈灿无奈的看着地板,就想这么两眼一翻的晕过去。 太难了! 真的是太难了! 想通所有事情之后,沈灿就开始怨怼男女主,有他们这么玩的吗?男女主不是应该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两个丑逼还互相觉得全世界都是情敌,这样的套路才对?! 为什么要折腾她这么一个小丫鬟? 不是有病是什么? 病一个还不够,还要病一双! 此时此刻,在沈灿眼里脑子有病的夫妻,正坐在一块儿煮茶,姚倩柔低眉顺眼的看着茶具,心中一片的清明。 窗外鸟语花香,屋子里焚香煮茶,明明是一个安静且美好的黄昏,可这两人的气氛确实剑拔弩张。 “听说你打了那个丫头?”齐孟辉问了出来。 姚倩柔闻言,失手洒了水,她也未曾理会,只是有些难受的抬头,“相公当真喜欢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过来替她讨回公道?” 齐孟辉后院侍妾挺多,姨娘也不少。 嫡长孙的地位还是挺好使的,他见过的女人很多,什么样的没有?矫揉造作的,争风吃醋的,特立独行想要引起他注意的…… 数不胜数。 他对女人非常有包容心,齐孟辉自傲,认定女人除了在后院争风吃醋引起男人的注意之外,也并不能有什么建树。 他觉得女人都太可怜,所以还挺怜惜她们。 只不过这怜惜的对象,是不包括姚倩柔的。 他可以原谅姨娘侍妾,也愿意对胆大包天的沈灿一笑置之,却独独不愿意放过姚倩柔。 对于这个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齐孟辉是没有多少耐心的,以至于听到姚倩柔这绵里藏针的话,他都不大耐烦,“多大点事?你还是齐府的孙少夫人,居然自降身份和一个丫鬟计较?你也不嫌丢人?姚家的家训,就是让你自甘堕落去和丫鬟争风吃醋的吗?” 这话说的很严厉,姚倩柔的脸色白了白,她的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相公,你…你就这般的看不上我?居然拿我同一个丫鬟去比较?若非在你的心里,我还比不上一个丫鬟?” 齐孟辉非常讨厌姚倩柔这一点,和她说话非常的累,所以他最宠爱的那几个姨娘,都是心直口快的。 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没脑子的。 “这是你自己说的。”齐孟辉淡漠接话,“你非要拿自己和一个丫鬟比,我能有什么办法?” 姚倩柔闻言哭的更大声。 齐孟辉懒得哄她,自顾自的离开,心里在盘算要怎么对付齐翎,女人么,在他眼里都是麻烦的东西。 尤其是姚倩柔。 谁知道她要哭到什么时候? 可齐孟辉却不知道,待他走后,那个脸色苍白哭的不能自己的姚倩柔,迅速的擦干眼泪,一点伤心的模样都不曾有,一张脸冷的彻底。 她慢悠悠的把之前还未煮好的茶煮了。 金儿走进来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姚倩柔微不可闻的颔首,“看在她从前跟了我一场的份上,去给她送点药,也不枉费我和她从前的主仆情谊。” 金儿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没问出来,她从小跟着姚倩柔长大,姚倩柔什么性子,她如何能不知道? “我最近有些头疼,不大想看到有些人在眼前晃悠。”姚倩柔慢吞吞的吩咐,金儿闻言,眼前一亮。 姚倩柔煮好了茶,却一滴未沾,而是吩咐金儿把茶给倒了,顺便把茶具也给扔了。 她只要一想到这茶是要煮给齐孟辉喝得,就开始犯恶心。 恨屋及乌,连带着茶具也不讨喜起来。 若是齐孟辉能那天走在路上死了,那就最好不过,免得还要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