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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了起来,她随手点了一个:“程太,和宴太仔细说说。” 点到的人,立马和顾雪仪仔细说起了红杏基金的项目。 红杏基金其实又是依托在封俞的基金会之下的,只不过红杏基金的项目专门针对女性。 比如说拯救失学女童,拯救患病女性,寻找被拐骗的女大学生等等…… 石华问:“宴太觉得好玩儿吗?” 顾雪仪抬了抬下巴:“有点意思。” 程太太的表情都快僵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封总打出去那通电话开始,她就总觉得这位宴太不仅不是个助力,恐怕还是个麻烦。 “红杏每年都会举办好几次慈善捐助,只有今晚的慈善拍卖,是每年一次,固定不变的。拍卖会上,所有拍下的金额,都必须当场捐入红杏的项目。”石华的三儿媳突然盯着顾雪仪开口。 显然是防着她像上次一样,转手捐回了宴氏。 石华冷冷看了她一眼,说:“宴太不用听她的,宴太是我们请来的客人,不算是红杏的人,不用遵守这样的规矩。” 三儿媳这才讪讪住了嘴。 她很少挨石华的冷眼。 她有点想不明白,难道不应该给顾雪仪下马威吗? “你再接着说。”顾雪仪点了点程太太,压根没理会石华的三儿媳。 “呃……基金会定期向贫困山区,失学女童捐助物资等等……” 程太太说得口干舌燥。 心底也忍不住嘀咕,这宴太的架子也太大了!搞得好像所有人都围着为她服务一样! 现在宴先生人都回来了,她还摆谱?不怕宴先生不快? “行了,我差不多知道了。”顾雪仪淡淡道:“目前没听出来个什么意思,还不如我弄的有意思。” 石华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宴太太会看见有意思的地方的。” 顾雪仪的视线转了转,突然一滞。 她在人群中看见了宴文姝? 顾雪仪指了个方向:“那边也是你们红杏的人?” “是君语社的成员,国外分社的成员。每年总有一些会来这里参加晚宴。”石华说。 顾雪仪点了下头。 看来宴文姝早在国外就接触过这个君语社了,只不过宴文姝大概也不知道,她被邀请来这里了。 “拿副牌过来。”顾雪仪说。 “啊?”周围人一愣。 石华反应倒是快:“没听见宴太说无聊吗?去拿副纸牌。” “宋太陪我打吧。”顾雪仪淡淡道:“我不太擅长这个,宋太可得手下留情。” 别人只当她是谦虚。 其他人眼看着石华对顾雪仪的态度有变,她们当然也就跟着变了态度,于是有两三个自告奋勇陪着一起玩儿的。 很快纸牌拿过来了。 宴会上的媒体人都被惊着了,纷纷转头拍这边的场景。 石华的表情僵了一瞬,才又抚平。 这大概要成红杏晚宴的又一个头一回了! “来吧。”石华掩去僵硬的表情,笑着说。 顾雪仪说自己不擅长,那是真不擅长。 她在过去还会打打叶子牌,但来了这个时代之后,她就发现很多玩意儿她都不会。她又不想让家里几个小的陪着玩儿。 眼下正好。 几个人打着打着,也反应过来,顾雪仪的牌技是真烂。 但她们看着石华给喂牌,自己也只能跟着喂牌,她们平时捧石华捧习惯了,这会儿也揣着一颗八面玲珑心,又想捧顾雪仪,又想捧得不露痕迹。 那可太他妈难了! 几轮牌打下来,顾雪仪慢慢磨出点技术了。 但其他陪玩的,都快吐血了。 这可比要赢还难! 等顾雪仪玩儿够了,她才推开牌说:“行了,不玩了。” 其他人现在看着顾雪仪,就有点发憷,别说有什么其它想法了,纷纷点头,松了口气。 石华暗暗皱眉。 她觉得自己不太看得懂顾雪仪。 说她聪明,好像又只是天生倨傲,看谁都看不上,所以才误打误撞破了下马威。 说她不聪明,又折腾得大家够呛。 还有,她连纸牌都不会打。 真奇怪…… 终于,拍卖会也开始了。 “早就给宴太准备好了拍品。”石华说着,让人取了一幅画过来:“宴太喜欢画是吗?” 顾雪仪点了下头,问:“那谁来拍呢?” 程太太连忙说:“我来拍宴太的画。” 顾雪仪问她:“你有钱吗?” “啊……啊?” “你有多少钱?”顾雪仪说着,皱了下眉:“如果拍得比上次的价格低,那我岂不是很丢面子?” 程太太的表情僵了。 她还真没那么多钱,能一次拍下这么一幅画。 石华:“……” 顾雪仪要求还挺高。 裴丽馨就是这么被她拖吐血的吧? 九百九十万? 倒也不算高。 石华对旁边的女人耳语几句,转头说:“宴太放心,今天肯定让宴太也赚足面子。拍个一千万怎么样?” 顾雪仪这才点了头。 石华想要借她扩大红杏的影响力,但这笔钱未免下得也太大了。 顾雪仪目光一闪。 立刻明悟了。 宋氏做慈善,花了不少营销功夫,虽然网民是对此耳熟能详,但除此外,也就没别的了。江越前脚拿了宝鑫的项目,往郭嘉的门槛儿迈出了一点。宋氏当然也想要经营一个更有力的慈善品牌,来弥补这个缺漏。 宋氏选的就是红杏这个品牌。 整个拍卖流程并不长。 她们叫价叫得比上次封俞的拍卖会上还要痛快干脆。 顾雪仪还又见了一次上回那个同样卖画的女明星,苏芙。 这次她拍的是她十八岁那年收到的生日礼物。 等石华为顾雪仪准备的“藏品”抬上去之后,台下的人不免窃窃私语。 “又是画?” “这次是谁的?” “不知道,好像也是个不怎么出名的画家。” 苏芙的表情僵了僵。 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顾雪仪! 她怎么会来参加红杏的慈善拍卖? 宴文姝乍然听见名字,也惊愕地回了下头。 就如石华承诺的那样,最后那幅画以一千万的价格被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