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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报仇?” “想!” 温若猛地点头,只是眉宇惆怅,“但我什么都做不了。” 唇角笑意尽是嘲讽,她对琴棋书画了如指掌又有什么用,到头来一样都用不上。 还不如温晚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齐王想了想,从衣服里扒拉出个匕首,“拿着。” 他嘱咐说:“这上面的毒厉害的很,你小心点。” 温若顿时觉得手里的匕首沉甸甸的,她咬着唇问:“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用上?” 太后和花颜都提防她,皇帝的面她都见不到,在宫里又没有人脉和根基,下毒不成,强攻更是不成。 齐王笑了笑,有些高深莫测的说:“总会有机会的。” 很快了,很快他们就能得偿所愿。 而终于得偿所愿的温明智,心情却并不怎么好。 他看着要回宫的花颜,满眼无奈:“颜儿,你真的要回宫吗?今儿可是我们的好日子。” 花颜脸上的笑意敷衍又浅薄,奈何她生的美,看起来也只是娇媚。 “没办法,母后想念我。” “老爷也不想母后生气吧?” 是倒是,可温明智更想念她的滋味,正要上前挽留她片刻,就听见外面急急的通传声。 “老爷不好了,姨娘她肚子疼!” 眼见着美人就要入怀,却被这一打断又离得远了,那似笑非笑的美眸里更是几分嘲讽。 她笑:“老爷还是去看看明姨娘吧。” 被她这么一激,温明智不知怎的就怒了,打开门大吼:“天天肚子疼,疼就找大夫,找我有用吗?!” 小丫鬟被训懵了,正要灰溜溜的离开,就听见她们的新主母开了口。 “我去看看吧。” 温明智眼睛蹭的亮了,“不走了?” “看完再走。” 温明智:“……” 跟新夫人睡个觉咋就那么难呢。 埋怨归埋怨,他也不敢强留,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花颜身后,毕竟门外这几个铁甲护卫可不是吃素的。 期期艾艾等着的明姨娘听说温明智来了,赶紧躺下装作虚弱的模样。 花颜进门便问:“meimei身子可还好?” 听见她的声音,明姨娘狠狠地磨了磨牙!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珊瑚礁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避孕 花颜还是回宫了, 温明智难受的抓耳挠腮,而明姨娘的, 气的肚子疼。 自打闻到花颜身上的香味她就开始难受, 许是被她这巧笑嫣然的样子恶心到了。 终于送走了她,她的肚子就开始爬上细细密密的刺疼, 开始像针扎,后来就像是被人拿锤头敲一样的疼。 几步路的功夫, 明姨娘就疼得满头大汗, 她捂着肚子叫:“快,快去叫大夫!” 这次可不是虚的, 小丫鬟见状赶紧撒丫子去找人。 然而明姨娘还没撑到大夫来, 就疼得昏厥过去。 于温家来说, 又是一个不眠夜, 但对于花颜来说,却痛快极了。 香兰替她梳着发,杏眼浮着层层快意, “这下看明姨娘怎么得瑟!” 温家的大夫和丫鬟已经被她们收买,就算最后温老夫人查,也只会得到一个结果—— 明姨娘小产痛失男婴。 可谁又能想到,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呢。 花颜看着镜中越发美艳的自己, 眉宇间都带着股邪气, 她伸手抚了抚,觉得陌生。 蛇蝎妇人呐。 在心底喟叹一声,美眸里涌上的复杂又快速的消隐。 她问:“紫俏如何了?” 香兰拆着她的项链说:“脸已经好了大半, 就等着夫人吩咐了。” 谁都不想害人,但人都骑到她头上了,但凡有点野心的都会憋着那股劲把人给从高处扯下来,紫俏亦然。 “那就开始吧。” 花颜缓慢的取下耳垂上的水蓝色吊坠,唇角笑意飘浮,“最后一个了。” 晚晚从她手里受过的苦,她要一点点的让温兰全都尝回来。 ... 马上立夏了,终于可以褪掉那厚重的衣衫,温晚快活的像只漂亮的金丝雀,在阳光下尽情舒展着漂亮的羽毛。 她欢喜的吩咐:“连翘,今儿要穿那件藕粉色的裙子!” 刚锻炼完的时临擦着汗从她身后走过,留下一句‘不行’。 他还敢有意见? 温晚立刻鼓起腮帮子瞪过去,就见男人慢悠悠的说:“那件太薄了,今儿有风。” 她这个身子如今娇的不像话,轻轻掐一把都能留个印子,现下这个天看着热,但风一吹过来还是冷飕飕的。 时临肯定她受不住。 然而今天的小姑娘心里的逆反劲很重,许是要报复他昨夜的‘罪行’,又或是心里莫名的燥得慌,尖尖的下巴一挑:“我就要穿!” 漂亮的眉眼也写满了‘你奈我何’。 时临舔了舔尖牙,耸肩妥协,“行,穿吧。” 他还能治不了她了。 于是刚走出将军府,左一个拿着厚重披风的香晴,右一个站在轿子旁边的陆星烙。 时临背着手走过来,看着小姑娘那憋屈的脸挑了下眉,笑的肆意,“三选一。” “三?” 他抬手指了下自己,尖尖的虎牙若隐若现,憨哄的说:“选一个呗。” 温晚气的小嘴噘老高,“你看人家哪有还穿披风的!” 藏了一冬的姑娘们早就迫不及待的穿上轻薄好看的春装,尽情展露少女的风情,她现在才换已经是晚的了! 时临站着不动,“行啊,坐轿子。” 那她还怎么安静的做个绣娘! 眼见他上朝要迟了,温晚终是鼓着腮帮子妥协,“穿穿穿!” 香晴赶紧上前给她系好。 还是不解气,温晚璀璨的眸子转了转,然后瞅准机会在时临腿上踢了一脚,拔腿就跑。 陆星烙看着他们夫人自以为‘狂奔’的背影,好笑说:“我怎么感觉夫人越长越小了。” 初见时还故作成熟,如今倒是放飞自我,越活越像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时临抿着笑看了眼腿上的小脚印,飞扬的眉眼得意又炫耀,“我宠的,你不懂。” 这种看着那朵枯萎的花一点点的起死回生,只在他手心里恢复那本性的娇软的感觉,有多满足,比攻下数百座城池都酣畅淋漓。 陆星烙被说的哽了下,然后默默看了眼身边的香晴,咕囔:“我倒是想懂。” 人家不让。 走了两步,时临想起来,吩咐:“告诉齐管事,今儿把窗户关死。” 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