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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不急,一点也不急。” “为何?” 麻敏儿说:“跟你打仗一样,修渠也分三大块,第一个当然是修渠的劳力,这个没问题,大军住在这里,要多少有多少,第二是主管人员,你不会以为就靠黄同知一个人修渠吧?” 夏臻明白了,“就像我手下有很多将军、校尉!” “没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黄同知卡在这一处了,他是外来人,集一批为他所用的人,并不是易事,这真是看个人本事的时候了。” 夏臻赞同。 “第三点,让精通的工匠先行绘图,不仅测画修渠图,还得计算用料、人力、后勤之事,所有各种各样都要考量,如果黄同知火急火燎的就下手,我倒是觉得这渠修得悬,现在他没有急于动手,我倒觉得是靠之事。” 夏臻叹气:“我还是毛糙。” “没啊!” “没吗?” 麻敏儿微笑:“对啊,你还能在这里跟我聊天散步,说明你的心里早有成算了。” 夏臻苦笑一声,“难道我能跑到他面前大吼一声,‘姓黄的,你他娘的,能不能修,不能修老子换人了。’这不仅让下属为难,让他以后不敢动手做事,也有失我的威严,让我没了城府。” “哈哈……”麻敏儿仰头大笑。 夏臻苦中作乐,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三年前,他还急得拿鞭子抽人,可现在,他已经能不动声色耐心观察等待了。 终于收住笑声,“其实这几天,你也并不闲,那姓沙的知府带了几个官吏,整天在你面前哭闹,一计不成,听说还用了美人计,美人呢?” 夏臻伸手就掐麻敏儿的手背,“你还敢说这个,都不过去救我。” 麻敏儿连忙收回被掐的手背,好疼:“美人啊,享受都来不及,我救什么救……”眼看夏臻要发毛,她赶紧逃。 锄田的单婶看着小两口打打闹闹到了一块山石后面,缩了缩头,继续捡石子,“但愿能种上菜。” 山石后面,小两口已粘到一块了,至于在干什么,只能说‘石咚’两字,然后省略N字! 哈哈…… 美人又来了,可惜英俊无比的北郡王并不在营账,她感到失望,连忙扯她爹袍子,“爹,我要嫁给郡王,你赶紧找郡王说呀。” 沙知府也想呀,可是北郡王油盐不近,对自己漂亮的女儿视而不见,都急死他了,银子啊,听说北郡王给了那个外地佬十万两啊,老天啊,早知道,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衙门里办公务,听什么鬼话,说什么皇帝没粮给他,他奶奶的,皇帝没粮给,我那知道他不仅有粮,还有银子。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啊…… 沙知府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明白的很,他这个知府就是个摆设了,没有税收的衙门能叫衙门吗,皇上的俸银经过翻山越岭,到达凉州城时,早就只余几两子,够个屁用啊! 老天啊……老地啊……沙知府看了看身后,前天跟自己来闹事的还十几个呢,结果现在还有二三个,难……难道自己这个五品知府要屈在一个半路来的假‘从五品’手下做事? 清秀跌丽的江南佳公子黄君尧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小胡子已经长出来了,从清秀变成了清瘦,一天只睡二个时辰的他,要不是为了身体,能整天整夜不睡,终于张罗了一些人,并按他们的能力、特长朝合适的位置上放。 一天一小会,三天一大会,不停的组织人手,不停的分配事情,现在他终于体味母亲当家的苦处,她曾说这世上最难莫难过人心,要想把控住人心为已所用,可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已是人间四月天,麻齐风又收到了儿女的来信,一封来自京里,一封来自凉州,信上除了报平安,更多的是风土人情。 “谁要他们说这些。”麻齐风有些不满。 “那你要他们说什么?”莫婉怡坐在他身边,手里比划着男人的夏衫。 “至少说说他们过得苦不苦吧。”麻齐风叹口气。 莫婉怡转头,“是你,你会说嘛。” “不会。” “那不得了,你生什么气。” “我不是生气。” 莫婉怡没跟他抬杠,“大郎春闱开始了,估计下封信就会提到春闱之事。” “是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吃好穿好。”麻齐风又愁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坐久了,莫婉怡感觉胃里难受,“我站起来走走。” “是不是腿麻了?”麻齐风的思绪被拉回来,关心的问。 “不知道,也许是早上受了点寒气,感觉胃不舒服。” 麻齐风跟着站起来,“我让牛大哥找郎中过来给你把把脉。” 莫婉怡阻止道:“那有那么娇气,不要叫了,我走走,再喝点热水,兴许就好了。” “那我倒热水。”麻齐风马上站起身帮妻子倒了热水,让她喝下去,“怎么样,好点了吗?” 莫婉怡点点头,“好多了。没了醋心的感觉,不过,我还是想走走。” “好,我也想出去走走,去咱们家的芸薹地里看看,那花开得跟海似的,黄灿灿的,可美了。” “好啊!” 男人有诗情画意,女人跟着沾光,两口子肩并肩看花去了,麻齐风的忧郁总算有地方排解了。 京城,春闱开始了,贡院周围警戒,到处都是禁军,根本没人敢靠近。这是初试,麻大郎坐在某一间隔离室里,静静的等着发考卷,前几天紧张的睡不着,不知为何,此刻心情倒是平静下来了,好像就是平常的一次作业。 北郡王府,庄颢已经为麻大郎打点过了,正在听下人回话,“先生,该打点的都打点了,吃食、如厕、用品都没有问题。” “嗯,那就好。” “先生,好像有的别的人也为麻大郎打点了。” 庄颢皱眉,“难道是他祖父?” “小的没查出来。” 庄颢道:“麻承祖被皇上封为通奉大夫,从三品,秩虽高,却是个文散官,已不复当年的光彩。” 下人问道:“先生,小的听人说,他上书请求恢复原姓,皇上一直没有朱批。”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皇上应当不会给他复姓了。” “却是为何?” “对先皇的尊重。” “哦。” 宁王府里,同样有人禀事,“郡王,已经打点好了。” “嗯!”刘载离慵懒的坐在榻上,“去吧。” “是,郡王。” 小管事出去后,暗卫走到他面前,“回郡王,夏臻的大军往凉州城北移了二百里。” “为何?” “派人去打听了,嫌凉州城太开阔,难守易攻。” 刘载离嗤笑一笑,“我和皇上曾去过凉州,那地方荒凉无比,他还要北移,还真是不毛之地。” 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