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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理战战兢兢告诉了你他们在酒吧看到那些事,真理则绘声绘色的补充了有人趁你喝醉、占了你便宜后,见他们三个来了就慌乱离开的场景,千佳还配着真理的旁白即兴表演了起来。 淳无语的把来添乱的三人扫地出门,端着醒酒汤向你走来。 那个清纯小男生叫太宰......太宰什么来着。你揉太阳xue的手一顿,想起了自己喝下那瓶清酒前和少年的对话,懊恼的往椅背上一靠,用手背遮住了眼睛。 怎么就一瓶清酒就把那个人前世对你的算计一笔勾销了呢。但你说过的话又从来没有收回的。 一切都是森鸥外那个老男人的错! 你还忘了问那个清纯小男生是哪个势力的人。要是知道前世把中也派到你身边做卧底的那个势力的首领是谁,你一定把他大卸八块!!说大卸八块不就会大卸成七块的那种!! “汤很好喝,再来一碗。”你愤愤不平的喝完了味道还不错的醒酒汤。 “小小姐,先生叫您过去,据说有事相商。”淳垂眸一笑,欣然接受了你的夸奖,力道适中的给你按摩着酸痛的肩膀,语气温柔无比的说道。 “知道了。”你面无表情的接过淳递来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没了喝汤的胃口。 这还是你过了十二岁生日后,森鸥外第一次要见你,去得太快,倒显得你有多想见他似的。 【T】——tears(眼泪) 你到森鸥外办公室的时候,那个老男人正拿着一套崭新的红色洋装追着爱丽丝到处跑,和他亲自动手捏的幼女外形的人型异能也能玩的那么好。 “父亲,”你随手关上门,转身时表情已经调整到无悲无喜的状态,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问道,“什么事?” 趴在一边的地毯上画着画的爱丽丝低着头,金色的卷发遮掩住了双眼,似乎是用力太大,她不小心捏断了手里的蜡笔。 森鸥外把那件小洋装搭在手臂上,态度也很随意,“坐吧。”他淡然道,仿佛并不在意你对他称呼上的变化,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信子,你知道五年前发生的‘荒霸吐’事件吗?” “略有耳闻。”你有些诧异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但还是语气淡淡的回答,语言简洁,绝不和他多说一个字。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荒霸吐是怎么一回事了。 爱丽丝刚扔掉了那支断掉的蜡笔,拿了一支新的在白纸上涂鸦,又不小心捏断了一支。她可爱的嘟了嘟嘴,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坐在沙发上的森鸥外旁边往他身上爬。 森鸥外搂住捣乱的爱丽丝,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据可靠消息,造成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来到了横滨,你带人去探一探他的虚实。” “您打算怎么做?”你微微皱眉,难道港黑这个时候就注意到中也了? 似乎是奇怪你反常使用的敬语,爱丽丝同样抬眸看着你,天真稚气的说道,“信子jiejie不用对林太郎这么生疏啦。”她蓝宝石一般闪耀的眼睛眨了眨,“信子jiejie即使超龄了,也是林太郎的孩子哦。” “哦。”你冷淡的应了一声。看到爱丽丝就想起之前那个穿粉红色洋装的女孩子,没什么好心情。 “情报上写,荒霸吐的载体被由未成年组成的自卫组织“羊”收留,因其力量强大被推为“羊”的首领。”森鸥外面色如常,说着你早就知道的情报,无形之中与你拉开了距离,“我打算派信子你去羊那边做一个卧底。如果可以,把他拉到我们的阵营。” 从对方嘴里听到“卧底”这个词,联想到许多不好事情的你微微垂眸,掩饰住晦暗不明的神色。 就算你不去卧底也会有别人去卧底,如果这个世界的中也被拉入了港黑,那么是不是代表着......前世杀死你的那些人,包括中也在内,都是港口黑手党的人?和你数次交手的金色夜叉就是尾崎红叶的异能?而在前世你未曾谋面的港黑新任首领,就是今生在你看来越来越有篡位苗头的森鸥外? 前世今生越来越多的细节被联系在一起,让你惊出了一身冷汗,被风一吹,彻骨的凉寒。 “信子,怎么了?”留意到你的沉默,森鸥外关切地问道,那种担忧的眼神,似乎你们从未有过冷漠的距离,他还把你当做一个未满十二岁的小孩子。 “我做了一个梦。”最终,你用了一个童话故事般的开头试探,将所有的暗语和前世发生过的事情全部隐藏在这个梦里。能知道多少全看对方有多通透。 听着你与他所交待的事似乎毫无关联的话,森鸥外选择做一个倾听者。爱丽丝似乎也感觉到了此时的气氛不对劲,嘟囔了一句什么,捡起地上的画笔和纸不知道跑哪儿去玩了。 于是这个房间里只剩了你们两个人。 “梦里面,川崎诞生了一个杀不死的怪物。她重权重利,扎根镇守在那里,将川崎变成了她个人的领土,并有着向外扩张的野心。一旦有人阻挡了她的路,就会被她所向披靡的异能无情的铲除。”你毫不在意地将前世的自己称之为怪物。 “有一天,镇守川崎的怪物向横滨探出了爪牙。您有什么办法,能花最小的代价,解决这个怪物、将川崎收入囊中呢?”你深深地凝视着森鸥外,某个惊人的猜测在你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 森鸥外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这不影响他解答你的问题。 “重权意味着缺少信任的人,重利意味着善于博/弈下注,扎根意味着有想要守护的东西不会离开领地。有野心意味着会被野心蒙蔽,无情意味着多情。而杀不死,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她的弱点罢了。” 他一如既往地善于分析敌人的情报,从你简简单单的一段话中就得知了许多关键信息。你曾经羡慕过这样的能力,现在却有些深恨了。 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你才用淳教的方法控制住了自己脸上的肌rou,不让自己流露出这辈子没有经历过那些事的花信风不应该有的表情。 原来他,竟是这样看待前世的你的。 “这样的怪物是没办法甘心居于人下的。只能杀死,不能收服。”森鸥外现在的表情像极了曾经教导你如何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人时候的模样。自你日益长大,就很少拿一些问题来问他了。 “若想花最小的代价确定最大的收益,派一个身份与她相似、性格单纯直率的人去她身边取得她的信任,知道她的弱点再以权利设置陷阱,川崎就将手到擒来。” 与上辈子对付你的手段如出一辙。你勉强扯了一下唇角,做出一副受教了的表情,背在身后的双手却交握紧了。“那具体该怎样取得她的信任呢?” “以寻找同类为名来到她身边,再编造点悲惨的身世,比如来自横滨的贫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