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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会回来。”“那我每天都会过来!”姚溪暮跳起来,碰倒了矮凳,惊的麦冬蹿下林疏雨膝头,跑了几步,回头冲着姚溪暮很不满的“喵喵喵”了好几声。空气中弥漫着药香,姚溪暮担心饭菜也会带着药味,所以没有留在药圃吃饭。他抱着自己的脏衣服回到山庄,没有回自己起居的小院,而是径直去了江晚舟住的未消居。江晚舟还没有回来,他对着染樱和薄绿哭诉了一场,十分可怜。薄绿把他的脏衣服收去洗了,染樱抱着他哄了一阵,给他拿来了无数点心,他嘤嘤嗡嗡的说:“谢谢jiejie……”边吃边抽抽搭搭,长睫毛上挑着老大一颗泪珠,颤巍巍地落在酥饼上。在未消居消磨了一个下午,到了傍晚时分,他又在这里吃了晚饭,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天黑的很快,山庄掌了灯,到处影影绰绰。他一边走一边踢着石子,不注意看路,没有看到面前的胸膛,胸膛也不躲,故意让他撞上。“哎哟。”他龇牙咧嘴,仰起头,看见一个身形挺拔的青年,即使在朦朦胧胧的灯光中也能看出他剑眉星目,十分好看。青年眼中带着笑意。姚溪暮莫名回头一看,身后不远处是庄主闭关的清浅楼,青年像是才从里头出来。“叔叔,你……你……”姚溪暮结巴起来,他想问你是不是从那里出来的,里面是庄主在闭关啊。而且楼下种了那些梅花,看起来乱糟糟的,却比山下的梅林还要容易让人迷路。但这番话倒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句:“你是谁啊?”“哪来的小孩儿?真好玩。”青年俯身捏捏他的脸,自我介绍到:“我姓乌。”“乌叔……”姚溪暮眼睛骤然一亮,拍着手跳起来:“您是乌先生?”他没有想太多,当即跪了下去,给乌先生磕了个头,朗声道:“徒儿拜见师父。”此人正是林疏雨的师父乌谨,被他唤了一声师父,有些诧异。拉他起身,细看他面容,疑惑道:“我记得我只收了小疏雨一人,哪又钻出来个徒弟?”“就是疏雨哥哥告诉我的!”姚溪暮抱住乌谨的手臂:“疏雨哥哥说他的师父会教我练武,就是我的师父啦!”“你见过小疏雨了?”乌谨摸摸他的头:“你没有调皮碰那些草药吧?”“没有没有。”姚疏雨否认:“疏雨哥哥把药铺里的花草当做自己的眼珠子一样宝贵,我没有碰。”“那就好。”乌谨将手笼在袖中,“要当我的徒弟,就先要对药材好。”“我对小黄狗和花狸猫也很好。”“呵呵呵。”乌谨笑出声,认真打量了他。姚溪暮年纪虽小,但四肢修长,倒是个练武的材料,乌谨瞧着他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个不停,显得机灵可爱,便伸手在他鼻梁上刮了一记。“您肯收下我吗?”姚溪暮眼中满是期冀。乌谨没有回答,低头往怀中摸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到姚溪暮手中,姚溪暮接过一看,册子老旧发黄,且没有封皮。“识字吗?”“认得!我在家的时候读了四书。”“哦?”乌谨惊讶,将册子抽走要揣回怀中:“读了四书可以去考秀才了,不必练武了吧。”“不不不!”姚溪暮蹦的老高,伸长手臂去抢那书册:“我要练武,我要给我爹娘报仇——”“报仇,怎么回事?”姚溪暮将家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乌谨闻言叹了一声,重新将册子放到姚溪暮手中,姚溪暮捧着,如获至宝。“这是一本入门心法,你三日内将它读熟背,来找我,我教你武功。”没有三天后,第二天下午姚溪暮就跑到了药圃,他将册子上的内容全部背下了。“厉害呀。”乌谨披着半旧的暗色团花的白色外袍,在这乍暖还寒的早春时分,衣袖高高挽起,由手及肘都是光溜溜的,正伺弄着草药。姚溪暮见状打了个寒颤,好奇道:“师父,您不冷么?”乌谨抬眼看他穿的像个包子,便笑出声,捏捏他冰凉的鼻尖:“你看我冷吗?”姚溪暮抓住他的手放在脸颊上磨蹭,温暖干燥,果然一点也不冷。“我内力充沛,足以御寒。你已经能将内功心法背的一字不差,那就按书中所说的试试看。第一句是什么来着?”“道象无形端,恍惚亡若存。譬如种木未生,不见枝叶根;合会地水火风,四时气往缘;气为生者地,聚合凝稍坚;味异行不等,甘苦辛咸酸;气行有多少,强弱果不均。同出异名色,各自生意因。”姚溪暮一口气背出一大串。“不错,接着。”“散阳以为明,布气成六根。”“试试看。”“啊?”姚溪暮一脸茫然:“怎么试?不会诶。”乌谨伸手在他丹田处一点:“感受到这里有一股热气升起没?”“没。”姚溪暮把头摇成拨浪鼓。“假装有。”他的手指顺着经脉往上,“集中精神,顺着热气走。”“哦。”姚溪暮皱着眉头,屏住呼吸努力感受。“怎么没气儿了?”乌谨失笑,劝慰道:“不要紧张,放松一点,呼吸吐纳的节奏自己掌握。嗯,就把自己想象成天地间的一棵小树苗吧。”“好,随风摇动,阳光洒下来,被你吸收掉,输送到枝叶……”热气从四肢百骸舒展开来,最后又汇聚在丹田,形成了一星半点的火焰。姚溪暮很是兴奋,顿时手舞足蹈:“师父,热了热了!”他指着丹田:“这里有一点。”“现在再试试?”姚溪暮集中精力,憋红了脸,发现离随心所欲还差得远。“注意气息,你的气息是乱的,我再教你吐纳方法。”姚溪暮又试了一次,结果只放出两个屁。他微嘟着嘴望着乌谨,眼神无辜。“方法我教给你了,回去好好练,练到收放自如再来找我。”“师父,您不教我别的么?”“你还想学什么?”“比如拳法剑法什么的。”“唔。”乌谨摸摸下巴,端详着他认真的小脸,伸手指向一旁的空地:“去那里,蹲马步。”姚溪暮乖乖蹲了近一个时辰的马步,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他垂着眼睛看着在他脚下绕来蹭去的麦冬,带着哭腔喊道:“师父师父,实在不行啦!腿要断了!”“不行了就歇息吧,师父到去药圃看药草去了,没有说过你必须蹲多久。”“不早说!”姚溪暮立马垮下身,赖唧唧的躺在地上不肯起来,阿大来拉他,他闭着眼睛装死,可劲儿往地上坠。阿大没法子,只得抱他进屋休息,他瘫在太师椅上,看到林疏雨端起果子露来,顿时回了魂,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