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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在他唇角轻轻点了一下。 美人投怀送抱, 岂有拒之门外之理。 沈落奚扶着她的腰,将正欲逃离的小美人带了回来,他也在她嘴边轻啄一口,戏谑道:“美人轻薄了夫君, 难道不需要负责的吗。” 方姝被他暧昧中带了些许勾引意味的语气洗了脑,不由得害羞起来,不过她又不甘示弱,咬咬牙就迎了上去,嗲着声音道:“那夫君想要奴家如何负责,以身相许嘛?” 说着,她还故意在他脖颈间吹气,是真的吹气。人家女孩子都是蓄意勾引,风情无限。可是方姝拙劣的演技和浮夸的吐息,也让沈落奚有片刻失神。 他眼底升腾起一片幽深,“那美人你可要对夫君轻点哦。” 方姝翻了个白眼,心里更是骂了沈落奚无数遍。 她知道这人无耻,却不曾想竟然这么无耻。每次在那方面求他轻点的不都是她,而且这厮也从来不曾轻易放过了她的。 想到此,方姝心生一计,不是要我轻点嘛,我让你轻点你都不轻点,那我今天也给你点颜色看看。 她看着沈落奚精致好看的锁骨,又抬头就是他精致得像女孩子的样貌,果然是够祸水的,这厮若是个女子,怕是能以美貌引得烽火狼烟,可是他的手段,又可以为候为相。 越想越觉得上天不公平,怎么什么好的都给了他啊。 她张开樱唇小口,在他锁骨旁边印上去,沈落奚刚惊讶于小女人今天的主动,下一秒方姝就露出了一口小米牙,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沈落奚吃痛的皱眉,正想收拾回去,门口一声清咳。 “沈大人,燕某不是有意窥探的。” 他只是熟门熟路的想过来商量些事,顺便探一下meimei的口风,愿不愿意跟他们接触啥的。而且他也怕自己妹子太过柔弱不能自理,若是被这黑心的沈丞相欺负了,他也好做一回出头的好哥哥,说不得还能挣点好感度。 不曾想,爬在沈丞相脖子上欺负的,竟然是自家妹子。 一个小小的清晰的牙印留在沈落奚的衣领处,燕静安又没忍住吃惊于自家妹子的彪悍。 沈落奚回身摸摸方姝的头,道:“过会儿将饭菜端去,我们一起吃饭。” 随之就关了厨房的门,对着燕静安就飞上去一脚。 燕静安反应及时,也是一个大脚印子赫然落在了衣袍上,他连连退步,边躲避边道:“沈大人,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怎么上来就动手动脚,你是一个文臣啊,别比武将还粗鲁啊。” 沈落奚才不管他,继续往死里揍他。 这臭小子不教训不行,哪有次次不敲门就进屋,上次撞到了就算了,这次又大大咧咧闯进来。 燕静安被打的都退到墙角了,扶着墙直粗喘气,“沈丞相,上次在青盘寺是我的错,但是我也不知道就这么巧直接遇到了啊。” 沈落奚已经到他身上的,燕静安急中生智大声喊道:“连襟兄弟!” 他也不敢直接叫妹夫,只能这么攀关系了。 沈落奚的拳头,就停在他的鼻尖。 燕静安陪笑道:“兄弟,现在我们可不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沈落奚:“滚。” 燕静安靠墙捂胸口:“meimei啊,我这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了,你怎么就能忍心看你哥哥我被欺负成这样啊。” 厨房窗户暗中偷窥的方姝: 燕静安看起来确实挺惨的,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衣如今全是大脚印子,可怜兮兮的缩在墙角,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 沈落奚不禁暗骂这厮耍无赖,那些大脚印子看起来惨烈了些,只是这些怕是帘他皮rou都没粘到。 沈落奚眉头青筋突突突的跳,差点一脚就把人从墙边给踹出去。偏生方姝已经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了。 而燕静姝两步跳过去,接过方姝手里的盘子,“meimei你去屋子里坐着,这些粗活我来。” 沈落奚冷哼一声也去了厨房。 四个菜一个汤,饭菜都已经准备妥当,沈落奚道:“你该走了。” 燕静安却无视了沈落奚的逐客令,还自觉的给自己也摆了套碗筷,还搬了椅子坐在方姝旁边,热络道:“meimei你太瘦了,要多吃点rou啊。” 说着,他就夹了两块rou在方姝的碗里。 方姝小声“嗯”了一声,抬筷将rou夹了起来,还没吃到嘴里,筷子上的rou又被另一双筷子夹走,碗里多了两个虾仁。 沈落奚道:“昨天不是说rou吃腻了,吃虾仁。” 方姝刚嚼了两口虾仁,碗里又多了两片青菜。 燕静安:“女孩子吃青菜可以保持身材。” 方姝夹起来吃青菜。 碗里又多了两块rou。 沈落奚:“要那么瘦干嘛,摸着没骨头一样。” 方姝抬头看他:你刚刚不是说不让我吃rou嘛?? 一顿饭吃的跟打仗一样,方姝最后就只闷着头吃菜。 饭后,燕静安认真的跟沈落奚商量:“过几日母亲的寿筵,在乔府办,我想接meimei过去。” 沈落奚不回答他,问方姝道:“想去吗?” 想起那个温暖的女子,方姝点头,“想。” 沈落奚带着方姝走出门口,道:“到时请柬递过来,我们会过去的。至于这碗筷和屋子,就劳烦世子收拾了,我要带着夫人去授课了。” 燕静安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亲自动手收拾。他笨手笨脚的刚将两个碟子叠一起,就哗啦一声掉到了地上。 本想着就一个盘子而已,他继续伸手祸害其他盘子时,沈落奚的声音从院里传来:“沈某人家底薄,燕世子今日打碎了的物件,记得原价赔偿才是。” 燕静安:!! 沈落奚授课就像他本人一样,整个课堂里的人都肃然着脸,生怕自己不认真被沈夫子点起来,那还不如让他直接死掉。 但是不得不说,若是仔细听沈落奚的授课内容,对他们来说又受益匪浅。 所以每次他的课,有些夫子也会来旁听课业。 所以学生们相当于一节课遭遇了来自好至少两个夫子的严刑拷打。 一个课堂唯一一个可以吊儿郎当走神睡觉的,只有第一排的方姝。 第九次打哈欠的方姝终于忍不住开始今日份的小鸡啄米了。 终于,讲台上的沈夫子动了! 下面的学生以为又要有人被沈夫子给提着领子拎出去了,一个个正襟危坐,生怕倒霉的是自己。 谁知道他们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