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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 原本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浮上一丝丝红晕,小声嘟囔:“看什么看?” “下午见谁去了,”他目视前方,语气平淡,“口红那么艳。” “……前男友?” 走在她旁边的男人脚步一停,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一眼看得人觉得商场外的寒风都贴着脊梁骨似的吹进来了,徐酒岁不继续作死了:“还是早上见你那支口红啊,都在包里,喏要不要试试?” 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要去开包,拿出个口红拔开盖子踮起脚一只手握着咖啡另一只手握口红,要往他脸上糊……男人一脸嫌弃地撇开脸顺便长臂一伸推开她依靠过来的身子。 掀开被窝把整个人都快埋进被窝里的人挖出来,强行扳过她白嫩的脸亲了一口——徐酒岁睡得正开心,迷迷糊糊被胡渣扎了下,她皱皱眉一脸嫌弃地“嗳”了声,伸手推他的脸。 婚前,薄一昭常常享受她热脸贴冷屁股的倒贴, 婚后,到了手的老男人不值钱,她越发矫情,要她就嫌弃他老和尚开荤不知节制,不要她又用脚踩着他的胸口问,老师你是不是上了年纪不行了。 还好,哪怕是这样,他也是眼里自带十八层滤镜强行自寻她的闪光点,也算甘之若饴。 所以这会儿被嫌弃了他也没有不高兴,反而是跟她拧上了似的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挖出来好好的亲了一遍—— 这么一番折腾,徐酒岁再大的瞌睡都被他亲醒了,睁开眼一眼床头电子钟—— 7:00AM。 早上七点! 为什么会有人早上七点就起床! 她才二十六岁! 徐酒岁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就被男人拉着往前与立绘海报擦肩而过。 至于“薄一昭有个明星朋友”这件事,完全被她抛到了脑后。 第63章 炸裂 此时距离芭蕾舞剧开演大概还有四十五分钟。 后台并不如乔欣的经纪人说的那样有条不紊。 和传统芭蕾舞剧不同, 在芭蕾舞剧中有着人物服装、场景变化多样,色彩明艳的特色……所以此时此刻, 各式各样的道具被摆在每一个可以塞得下东西的角落, 穿着五彩斑斓芭蕾舞剧服装的芭蕾舞者在走廊里穿梭,交谈。 也有人扯着嗓子在找自己要找的人。 乔欣的经纪人陈圆拎着几杯咖啡, 穿过了这些乱糟糟的人来到走廊尽头单独的化妆间前, 推开门,走进去, 关上门就将外面的嘈杂关在门外。 知道要学纹身都是从素描开始,见徐酒岁有隐约松口的意思,姜泽笑着拿起画笔开始画苹果,特别认真。 画完苹果,姜泽还给她打个下手扫扫地,徐井年以前干的活儿倒是被他包办了。 徐酒岁当然不会让他白干,想了想就决定邀请姜泽中午到家里吃饭,顺便可以让他看看遮盖图的草稿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少年答应得很快而且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眼弯弯的,还有虎牙……根本不能和外头人们认为的那个十八中兼七中扛把子联想在一起。 徐酒岁中午决定做个红烧海虾,再做个紫菜汤,在扒虾线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她站在厨房里拎着菜刀,打发姜泽去开门。 门外站的薄一昭,手里拿了个洗干净的空牛奶杯,显然是来还杯子的……一开门见到姜泽,他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早上说完姜泽的坏话,中午就给他招家里来了? 还有,姜泽所谓不去丽江的“别的事”,就是来徐井年家吃饭? “老师?” 姜泽看上去不怎么意外。 她到底为什么不老老实实跟薄一昭去美国? 这就是抛夫弃子得来的报应吗?! 徐酒岁着急忙慌地抬起双手捂住脸的时候,台下笑声更大了,那笑声引得好多台上的刺青师也转过头来,看见她坐在那一动不动地发呆一脸懵逼的样子。 “那是谁?” “不知道,估计是海选稿真不是自己画的,这会儿被抓个现行懵了吧?” “不不,好像是千鸟堂的——我刚才看见千鸟堂的小船姐在跟她说话,一直坐一起的。”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看着像未成年呢,千鸟堂的人啊?啧,许绍洋收的新徒弟?他现在还收徒弟?” “不知道,但是这么小小年纪进了ITATAC初赛,以后也够她吹得了——估计本来也没想走更远,这会儿交白卷也行?” 各种窃窃私语的讨论声穿进耳朵里,徐酒岁抬起手捂住耳朵,心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扎针阶段,第一次觉得纹身枪嗡嗡声犹如天籁。 “你们是不是吃饱了闲得慌,那是老娘的师姐,不是师妹!看见人家手里分到的承载者身上的日式重彩了?灯光那么亮,你们又没瞎。” 感觉到身边的人转过头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 没想到的是他没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曾经试图用甜品作为第一战,吹响征战你的号角,徐井年却说你不爱吃甜的。 徐酒岁冲着他笑了笑:“猜的。阿年就不爱吃甜食。” “嗯,”薄一昭顺着她的话应了声,“是给别人买的。” “……哦,小姑娘都爱吃甜的。” 徐酒岁快酸死了。 旁边的人却不说话了,只是无比耐心地又“嗯”了声,居然没否认是买给“某个小姑娘”的。 徐酒岁瞬间更酸了—— 什么仙女下凡值得你暴雨天不在办公室里老实待着,没带伞还非得跑一趟甜品店买限量蛋糕啊? 跟在男人身后两手空空的徐酒岁正沉迷天天爱消除,猝不及防地一脑袋撞到他的背,“唉”了一声莫名其妙地探了个脑袋出来,正好与听到动静转过脸来的少年撞上视线。 两双一个制造厂制造出来的眼,如假包换。 几秒沉默。 徐酒岁尖叫:“徐井年?!” “岁岁。” 微哑低沉的声音。 徐井年站了起来,少年周身都弥漫着低气压,就像是刚刚从阴暗潮湿的地方浸泡捞起,那双阴沉的目光直看过来,从徐酒岁的脸上挪开,落到她身边的男人身上—— 薄一昭放下手中拎着的袋子,目光微沉,却没动。 下一秒,毫无征兆地,少年便像是突然暴起扑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拳头揍在男人紧绷的面颊上……疼痛从面部一侧扩散开,他狠狠皱眉,往后踉跄了几步! 徐酒岁惊呆了,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徐酒岁约会当天难得穿上了高跟鞋,又借了小船的裙子, 红色的裙子和红色的高跟鞋, 还有一件黑色的小西装。 “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