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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换了一任宗主更让人惊奇。 那些没选上的弟子们一个个都恨不得把那些被选上的人身上瞪出个洞。 其中最不满的还是,池鱼这个普通废材小子也可以跟着去。 “师叔,他是谁啊?凭什么可以被云剑尊者看上?”一个浅蓝色长袍的男子一脸嫉妒的看着池鱼,愤慨道。 被成为师叔的某执法长老摇了摇头,“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许是他入了师叔祖的眼。” “我……” “行了,回去吧,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执法长老打断他继续想要抱怨的话。 他把话吞下去,心不甘情不愿的看了看池鱼的背影,一咬牙,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这次出门的总共有八十个人。 其中新弟子六十人,还有二十个则是各个峰主座下的徒弟。 出门前,宗主照例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废话,才放他们走。 “师叔,请。” 除了余初之外,还有一名长老和她同行。 池鱼站在余初身后,面对这么多人,十分警惕的盯着他们。 看起来就好像随时都准备对他们动手。 也因此,那些弟子都纷纷远离开了他,生怕惹怒了他。 毕竟他现在可是云剑尊者的首徒。 余初注意到池鱼的状态,微微侧身挡住一些人的目光,将他遮在自己身后。 “你们一起吧,我和我徒儿一起。”她直白的拒绝,抬手招出白鹤,拽着池鱼坐在白鹤背上。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白鹤的身影已经变得很小了。 长老回过神,连忙组织好弟子们,让他们轻功飞行跟上自己。 他追到白鹤,这才降下速递,“师叔,我们这么快他们有人恐怕会跟不上。” 余初管他跟不跟的上。 她管好自己家徒儿就够了。 “有没有感应到灵气?”她轻声在他耳边问道。 第八百三十八章 一念神魔【8】 池鱼差点一拳打在余初脸上,赶紧收手。 余初目光落在他可疑的手上,挑了挑眉。 他小幅度的摇摇头,“没有,师尊。” 他真的什么都感应不到。 余初沉吟了下,想到一个可能。 他既然是以后的魔帝,那么,修炼方法自然和他们不同。 这个世界有魔修,他所谓的魔帝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吧? 她便没有再问,安静的“乘风而行”。 不小心当了电灯泡的某人:…… 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被屠村的那个小地方离万剑宗不远,大约一刻钟便到了。 荒凉的小村庄里,入目全是血色。 猩红猩红,一片nongnong的腥气在空中飘荡,刺激着人的鼻子。 弟子们刚走进来就连忙退出去,有好几个人经受不住直接吐了出来。 余初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是有些小嫌弃,太脏了。 “到底是何人所为,丧尽天良!” 有个新弟子义愤填膺的怒骂道。 “魔修!肯定是魔修!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该死的魔修!等我找到他,一定要让他们给这些村民偿命!” 余初回头看了一眼众弟子,他们此时差不多已经适应,就是脸色还有些白而已。 “进去吧。”她说道,率先走入村里。 池鱼盯着地上鲜红的液体看了一会儿,没注意到后面有人,被撞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到。 他立即扭过头去凶恶的瞪着他。 弟子被他的眼神看的背脊一凉,连连后退好几步,心中竟有些惧怕,“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余初听到动静回过身,见此情形,将池鱼拉到怀里揉了揉头发,问那个弟子:“为什么撞他?” 池鱼对于她的动作下意识排斥,可是不知道为何,又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拂了她的面子。 被对于他来说遥不可及的云剑尊者问话,弟子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顾着看血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向池鱼九十度弯腰道歉。 池鱼依旧恶狠狠瞪着他,没有说话。 长老见他的模样,微微皱眉。 这个凡人戾气实在太重了。 可惜宗主和师叔偏偏喜欢他。 “师叔,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他也不是故意的。”长老走过来打圆场道。 余初也没有打算追究这件事,只是让别人知道,池鱼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免得日后在万剑宗过不好。 昨日入宗的情形她也看到了,除了万剑宗的宗主外,没有一个人想让他留下来。 “下次注意一点。”她颔首,对弟子说道。 弟子赶紧点头,连声道是。 池鱼咬了咬唇,感觉到血腥气,眸子闪了闪,将其抿掉。 余初松开他,低声在他耳边问道:“撞的可痛?” 池鱼看着她没说话。 “若是眼中,等会儿我们偷偷去打他。” “不,不痛。”他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云剑尊者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赶紧回答道。 她居然要为了自己偷偷去打宗门的弟子。 她…… 第八百三十九章 一念神魔【9】 “那便好。”余初指尖不经意划过他脸颊,“以后若有谁敢欺负你,尽管告诉为师。” 池鱼眼中的戾气褪去了一些,缓缓点头,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是,师尊。” 余初见他这模样,有些无奈。 他们进入到村庄,整个村子都被血浸染成红色,尸体却是一具都没找到。 “没人了。”长老从一口井上收回探查的手,“不过,这水里似乎有毒。” 余初压根就没看有没有人,注意力全在池鱼身上了。 从他来这里,状态就不对劲。 闻言,心不在焉的搭理:“那长老以为如何?他们是被毒死的?” “不可能。”他摇摇头,“您看这村子里的血,怎么会是被毒死的,定有有人想以毒来混淆视眼。” 余初不动声色往池鱼那儿走了一步,他发觉到,小幅度往后退了一点。 “那长老怎知不是他们毒死村民后再将他们的血放干的呢?” 长老愣了下,眼前一亮,茅塞顿开,“师叔说的极是!说不定就是那些魔修在井里投毒,然后将这些村民用来炼邪功,又放干了他们的血,借此来吓唬警告我们!” 余初可不知道真相到底是怎样的,没应声。 倒是后面的弟子听到了,一阵气愤:“这些魔修着实可恶!” 池鱼听言身子抖了抖,注意到余初在看他,又连忙低下头。 “怎么了?不舒服?”余初压低声音问道。 他摇摇头,不太自然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