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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什么。甚至在药物的作用下,让她这种欲望疯狂地滋生。 太难受,只想快一点得到,快一点解脱。 容少言也知道她这是因为喝了那个药的原因,尽管此时因为怀中的女人,浑身燥.热紧绷着,他也没有想要做什么。 只是他也不敢低头看怀中的女人,不敢对上她水光潋滟的双眸。他担心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会崩塌。 女人此时的模样确实不能看,那双眸子微红着、水光盈盈,浑身都泛着粉红,吐出的气息似乎都带着娇媚之感。 他的镇定,让简宁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了。 但他身上凉凉的,让她下意识贴紧他,她咬了咬下唇,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去解容少言的衬衫的纽扣。 她的手刚碰到男人的脖颈,便感受到那凸起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她眸中露出得意。 明明就是假装镇定。 容少言一把握住她的手,强忍克制的声音低醇暗哑:“宁宁,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 他用力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烫,这种温度好像会传染一样,不消片刻,他的额角便忍出了细汗。 前面的司机和邢宇听到后面的动静,赶紧将挡板升了起来,邢宇甚至还戴上了蓝牙耳机。 一个好下属秉持的就是,不好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 简宁抽了抽手,实在没有力气,她不满地皱起眉,另一只手撑在他肩上让自己坐起来,然后双手抱住他。 声音又娇又软,还带着恼意:“容少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这样还能忍住。 此时她就算恼了,声音也丝毫没有威慑力,反而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一向温和好脾气的容少言,听到这话也难免磨了磨牙,微恼道:“忍着。” 两人的姿势格外的暧昧,她跨着坐在他身上,藕臂缠着他脖颈。 尽管他是一个守礼君子,也不知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着没有丝毫越矩。或者说,在简宁面前,他根本没有所谓的自制力。 只是他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不然事后,她会生气。 他知道现在简宁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做他想做而不该做的事情,不想在她清醒过后,两人的距离又回到了原处。 可简宁闹腾得很,似乎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干脆还亲上了。 她凑近容少言,亲上他的侧颈,缠绵暧昧,气吐丝兰。 容少言的衬衫领带已经被她扯得微乱不堪,就在他快要忍不了的时候,车子停在了医院,他心头堪堪松了一口气。 他用西装外套将简宁裹紧,抱着她大步跨进医院。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也是容家长期以来的家庭医生,他看了简宁的情况,意味深长地看向容少言:“没有办法,只能等她药效慢慢过去,或者…” 他抛给容少言一个“你懂的”眼神。 容少言:“……” 他眉头紧锁,不死心地看向医生:“李叔,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被称“李叔”的医生耸了耸肩,随即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容少言。 这两人不是夫妻吗?为什么中了这玩意儿还要来医院? 他并不知道两人离婚的事情,只以为两人在闹别扭。其实也是有办法的,他故意没说。 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什么事情是做一次解决不了的。 容少言只好抱着简宁回到车上,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回南苑。” 南苑是他和简宁之前结婚时住的地方,现在也很少回去。 “是。” 简宁有些幸灾乐祸,纤细的手指像猫儿一样挠了挠容少言的脖子,咯咯笑出声:“我说了医院没有用嘛。” 容少言喉结滑动,又无可奈何,他拍拍简宁的背,耐心温和地哄道:“忍一忍,明天就好了。” “不。”简宁摇摇头,去了衬衫里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帮帮我嘛。” 这是个什么狗男人啊,记得刚结婚那会儿还强吻她,现在怎么就这么君子了? 温软的触感,让容少言浑身一僵,立刻将小手捉住,声音微颤:“宁宁别闹。” 简宁挽起的长发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完全散开,她费力坐起来,捧住容少言的脸,寻到他的唇吻了下去。 果然,这样亲密的接触会缓解她的难受。 容少言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没有拒绝她也没有回应他,只含糊吩咐:“开快点!” 前面的司机一抖,在数次违规的边缘,冲向西苑别墅。 等终于到了别墅门前,容少言抱着着简宁下车,他的衬衫、领带已经完全歪掉乱掉,脖子上还有几个可以的红痕。 倒是他的脸上,有些微微的憋屈,和无奈。 邢宇和司目不斜视,但憋笑憋得肩膀都在颤抖。 容少言瞥他们一眼:“你们回去吧。” 随即便抱着简宁,快步回屋。 一将人放到床上,简宁就缠了过来,容少言强行放开她,去洗浴室拿了毛巾浸湿冷水,帮简宁擦着手还有脸。 简宁被冰得一个激灵,哀怨又控诉地看向他:“容少言,你简直不是男人!” 瞧瞧,这是人干的事儿嘛? 这已经是今晚她第二次这么说容少言,他额角的青筋凸起,一边认命地帮她擦着,一边凑近她耳边咬牙低声道:“宁宁若明早还这样讲,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简宁被他不断地用冷水擦拭,理智似乎慢慢回笼,她半阖着眼眸看着弯腰站在床边的男人。他手上的动作无比认真,就像是在对待什么艺术品一样。 一时心下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 明明耳朵已经通红,手上也烫得不行,还偏要忍着。 她抬脚踢了踢容少言的手,嘟囔道:“你这样太慢了啊。” 容少言抬起眼帘,略略看她一眼,见她眼眸恢复了一些清明,温声笑道:“看来还是有用的。” 他又去换了盆凉水,继续。 简宁觉得差不多了,又踢了踢他,迷迷糊糊道:“可以了,我想睡觉。” 明明什么都没做,感觉比做了一晚上还累。 虽然她也不知道做一晚上是什么感觉,唉,她大概是药磕多了吧。 等容少言从洗浴室出来,这姑娘已经睡着了 他坐到床边,认真地端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