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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地板是有点凉。”随后,他真的二话没说地起来了。但接着,他伸手抱住陆霖的腰和脖子,直接从地上抱了起来。“放下!”陆霖在邱天宇的手臂里拼命挣扎,对公主抱的姿势充满羞耻。邱天宇没有理会,只是微微低下了头,“乖,把手放到我脖子上。”陆霖听到邱天宇温柔的声线,再没有刚才的万般拒绝,轻轻地把冰冷的手缠到他的脖子上,顺势又自然。任由他抱自己到床上,没有说话。平常里的邱天宇也会和陆霖开玩笑,但态度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温柔。他像一个忠诚守护公主的骑士,心有猛虎,轻嗅蔷薇。今天的他和以前有太大的差别了,正是如此,陆霖才不敢继续撒娇下去。他怕用温柔作为外表的邱天宇,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来报复他。“饿了吗?”同样躺到床上的男孩一边拉开被子,一边问陆霖。“有点。”“吃速食?”“也只能这样了。”“好,你现在这里,我去去就来。”他在陆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便下楼去了。纯白的埃及棉床单上,依旧有他身上的味道。陆霖一翻身,放空思想躺在爱的人的床上,看着落地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久久不语。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笑?他起身转过去,看到了上次就注意到的那张照片。相片上那个女孩,依旧在笑,只是现在多了些神秘的主观色彩。上次看到她的时候,自己还在猜测她和邱天宇的关系,是亲人?是朋友?还是情侣?但现在陆霖却不关心了,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他最关心的人,足够了。刚刚从那张照片移开视线,邱天宇就端着一个白瓷盘开了门,上面放着个鲑鱼pizza。“喝什么?”“白水吧。”“好。”邱天宇顺手拿起桌子上自己喝水用的玻璃杯,走到饮水机旁装水。微波加热的pizza抓起来有点软,但香味并不比刚烤出来的逊色多少。油亮的光泽遍布橙红的鲑鱼rou和Mozzarel,挤成条状的芥末蛋黄酱渲染周围的空气成微酸的味道。“喝吧。”陆霖拿过邱天宇的杯子喝了一口,便还回去。男孩接过,在陆霖未干的唇印上一饮而尽。“你不嫌脏?”“这有什么好嫌的?”“好吧。”陆霖戴上透明手套,开始和他享用午餐。“霖霖。”“……嗯?”“今天你知道是什么吗?”“今天……是元旦。”这不是谁都知道嘛。“还有呢?”“告白纪念日刚好过去一周?”“嗯,这个可以。”“难道还有吗?”“有。”“是什么?”“我的生日就是今天。”顿时,陆霖只想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的昏迷过去。是什么不好,居然是邱天宇生日?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准备啊。更何况,居然还不知道他的生日。“阿宇,生日快乐……”邱天宇没有说话,抱住了陆霖。后者很罕见地摸了摸男孩的头发,硬的有些扎手,很干燥。“今天以后就是个小大人了呢。”“所以这次的特别有意义,你要送我什么呢?”“这个啊……给我半天想想好吗?”一听到关于送礼物,陆霖心瞬间虚了。“现在先亲我一下。”很快,他就被陆霖蜻蜓点水一样地啄了下。没有礼物的他想着一切可以弥补的办法,现在就预支了一小部分。吃完东西收拾好,陆霖干坐在床上,从没觉得这么无聊过。窗外的天空已经全部暗淡下来,低沉得好像可以滴出水来。过了不久,滴答的细微碰撞声从外面传来,马上雨势转大,如盆泼水的声音已经清晰地传到耳旁。外面正哗啦啦的下着雨,一时间日光依旧被完全遮住,仅有的也被雨丝切割成小块,房间里变得很暗。陆霖下床去开天花板上的灯,暖黄的灯光下为略为空荡的房间里增添了不少温馨,背后的门打开后,自己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陪我看些东西吧。”他不会又要和自己看那种东西吧?看着陆霖迷惑的眼神,邱天宇笑了。“对,学习姿势,但类型不同。”被抱在他的怀里,时时刻刻感受他身下那东西的尺寸。陆霖的思绪飘回上次这么做的时候,好像也没过多久,却感觉从确定对邱天宇的感情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随着屏幕里的画面变化,邱天宇拔掉充电器又把它接上去,关掉一个页面又打开一个页面。陆霖对此哭笑不得,邱天宇居然对看这种东西都有这么大的兴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你知道要怎么做吗?”“不知道。”“晚上我来教你吧,正好还有我们俩。”“如果你爸妈突然回来怎么办?”“那就是说我们在打水仗。”“……”陆霖白了邱天宇一眼,不再理他。一直坐着尾椎有点疼,于是他动了动屁股,两半圆形的rou摩擦在半坚硬的柱状物上。这一动不要紧,但是后面的男孩明显会错意了。他的眼里迸射出渴望的精光来,紧紧盯着他扭动的下肢,用放缓的沙哑声线在他耳边吐出暖气。“你想要吗?”陆霖根本不知道邱天宇到底在想什么,“要什么?”他用力向前挺了一身下身,确保碰到了那条沟之间。“你干什么?!”陆霖彻底生气,陪他看这种东西也就算了,顶自己是几个意思?邱天宇却一脸无辜,“不是你想要的吗?”“我要个屁啊!”“好吧。”他往后挪了挪,轻轻抱住了陆霖。原来他不是这个意思啊,害我白高兴一场。雨下得越来越大,空气中渐渐变的潮湿起来。阴冷的皮肤触感贯穿了整间屋子,空中开始时不时产生几声巨响,接着一道刺眼的白色利线便割裂窗帘,残留两片黑色的阴影,视力恢复之后才发现是闪电来过。夜幕降临,邱天宇人性中最为阴暗的冲动正在苏醒;而另一边,一个女孩正从调整好的四小时睡眠里睁开眼,机械地脱掉睡衣穿上便服。身上仅剩很少布料的她站在全身穿衣镜前,把有Dcup的一对玉兔从纯白横带后塞进Dior的裙子里面,面无表情,似乎那个拥有匀称纤细玉臂的人并不是她。而她只是个在欣赏这件完美艺术品的旁观者。对他而言,是新时代的开始;对他而言,是旧一天的开始;对她而言,却不得不是新时代的开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