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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由于外形出色,就很顺利的通过初试,却在复试的时候,因为一场哭戏被刷下去,连三试的门槛都没见到。”他继续说,“你是自愿报名的,这说明什么?”陈又呵呵,说明我脑子有坑呗。胡为的眼睛一眯,“说明你的内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埋下了一颗种子,你喜欢演戏,你想当明星,你愿意,也渴望踏入娱乐圈这个领域。”陈又笑起来,“胡先生,三年前的你,跟现在的你,会是一样吗?”胡为被少年问住,不一样,每个人在某个阶段都会不同,他沉默片刻,“实不相瞒,我跑这一趟,就是为你而来,同学,趁着年轻,不尝试点新东西,到我这个年纪,会后悔的。”心灵鸡汤已经上锅,开始熬了。胡为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自己年轻时候错过了多少机会,所以现在只能给人打工,还说在校期间有一笔收入,对家庭也能减轻点负担,至于舆论,不知道有多少艺人要拿钱买才会有。听着听着,陈又骤然一愣,他如果接下那支广告,被议论的程度和热度会成正比,毕竟黑跟红从来都是分不开的。那个男人也许就能看到他。就算是忘了,应该也会觉得熟悉吧?胡为发觉少年身上的气质变了,似乎是沉浸在某种情绪当中,他也不打扰,就在一旁等着答复。好苗子值得他花时间跟心思。胡为有八成把握,少年会答应,将近十分钟后,他的猜想得到证实。两天后,陈又去了胡为说的地点,他站在公司大楼底下,穿着白t恤牛仔裤,篮球鞋,很清爽的一身,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热风一吹,热气都薰眼睛。胡为领着陈又去摄影棚,对一个青年说,“先带他去换衣服。”青年应声,把陈又带进3号换衣间。陈又还担心要穿什么紧绷的小裤子,勾个蕾丝花边啊,弄个镂空啊什么的,没想到就是校服,只不过不是他们学校那种吊丝款的运动服,是深蓝色西装,配白衬衫。胡为在跟导演聊天,看到少年出来,他的眼睛一亮,很满意。接下来就是试镜。导演选的是其中一个镜头,场景是在宿舍,搭的,跟普通大学的宿舍差不多,按照剧本,陈又要演出柜了,被全世界抛弃的一面,总之就是很复杂。胡为跟导演,制片坐在监视器前,看着机器里的少年。此时此刻,面对着多个摄像机,陈又很蛋疼,cao了,我要怎么演出柜后的心塞啊?我不会哎。胡为拿右手抓左手的手背,开始啊陈同学,别发呆了。几十秒后,少年动了,他抬起一只手,一颗颗的解开校服上衣的扣子,脱下来搭在椅背上,随后就解了衬衫袖扣,卷起来一截,去拿了脸盆和毛巾,在水池那里打水洗脸。少年低着头,腰背弯下来些许,年轻柔韧的弧度彰显着,如同一根青竹。下一刻,嘭地声响惊动了机器前的胡为等人。他们同时去看,望见脸盆被摔出去,在池子里震动了几下,少年的两只手抓着台面,五指收紧,骨节一根根突起,他一声一声喘息,压抑着什么。镜头拉近,给了少年的侧脸一个特写,能看到扇动的鼻翼,抿紧的嘴唇,发红的眼睛,有一滴眼泪从那颗泪痣上滑过,绝望,痛苦,愤怒交织着涌上那张稚气的脸庞,一点点的蔓延,无声无息。导演跟制片眼神交流,达成共识,“就他了。”听到一声“卡”,陈又抹了把脸,头伸到水龙头底下,冲了好一会儿冷水才清醒,他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老四,你看见了没有,我现在有演技了。哎,不想了,老四坏着呢,他不想再跟对方碰见,因为到了那时候,就代表着他男人要出事。胡为上前,丢给陈又一个毛巾,“把脸擦擦,跟我去见导演和制片。”陈又把头上的毛巾拽下来,胡乱擦了把脸,年轻嘛,皮肤好着呢,妆都不用化。见过导演他们,陈又全程都是乖宝宝,有问必答,还都在点上,他一直按着智障陈,没有把对方放出来,不然准能吓坏这几个大佬们。试镜成功,陈又被告知下周三过来,正式进组拍摄,很顺利。胡为说要带陈又庆祝一下,被陈又婉拒了,试镜的时候,情感太投入了,他需要回去看个动作电影放空一下自我。陈又回学校,被庞一龙他们逮着问,知道成了就被抓着去请客。四人解决了几斤小龙虾,一打啤酒,因为年少轻狂,所以疯起来,无所畏惧。陈又喝多了,他趴在桌上玩啤酒瓶,嘴里嘟囔着什么。郑帅打了个酒嗝,“柚子,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让老王背你。”王耀的状态也就比陈又强一点儿,能走,不稳,他不敢背,怕跟陈又一起摔掉大门牙,天知道他对自己的大门牙有多迷恋,觉得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就是门牙了。“让,让老庞来。”王耀大着舌头,眼珠子突然一瞪,“卧槽,老帅,你快,快拦着柚子,他要撒尿了!”郑帅闻声看去,这一看不得了,哥们已经把裤子拽下去几分,人鱼线都露出来了,引起女生们的尖叫,这流氓耍的,真行。庞一龙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见桌上三哥们乱成一团,一个扯着皮带,要当众撒尿,另外两个拽着不让他那么来,三人大喊大叫的,周围的尽看热闹了,乐成傻逼。“看什么看?”吼一声,庞一龙一手一个,把郑帅跟王耀扯开,捞走醉醺醺的陈又,搀扶着往门口走,“妈的,丢人丢姥姥家去了,老帅老王,赶紧跟上,别磨蹭了!”今晚无风,又热又闷。四个少年在湖边的草地上躺着,其中三个静悄悄的对着夜空释放酒气,另一个嘴里就没停过,一直在哼唱。郑帅,“柚子为什么这么喜欢啊?”王耀,“我也想知道。”庞一龙,“同上。”三人听着哥们在那哼哼哈兮,说实话,脑壳真的有点痛,他们从大一听到大二,后面的大三大四肯定少不了,魔音入耳,难消啊。歌声消失,变成少年的哽咽声,“老四,我男人怎么还没来……”庞一龙离的最近,一下子就听见了,他莫名其妙的扭头,推推身边的人,“柚子,说什么酒话呢?老四谁啊,你男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