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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气松下来,另一口气却又被提起来了。 晚上,穆砚照例回来跟青栀一起吃晚饭。 往常这个时候,一般是他去书房处理事情,她洗澡。 但是今天,她从浴室出来,发现他居然还坐在椅子上。 “你不用去书房吗?”青栀弱弱地问了句。 穆砚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从上至下,一寸寸打量,他脸色没多大变化,微微有些冷冽和严肃,只是眼神却完全变了样。 青栀被他这双黑幽幽的眼睛看得心底发毛,只觉得空气都不对劲儿了,然后就听到他说: “不用,今晚有更重要的事。” 说着,他从椅子上起身,向她走过来。 他每走一步,她的心就多一分紧张,直到他走到面前,心脏的紧缩感已达到极致,好像下一秒就要炸开。 好在他只是停顿了下,用黑得可怕的眼神打量她一眼,然后就去了浴室。 “呼!” 等他进去,青栀才大大地呼了口气。 她走到梳妆台面前,把头上包着的毛巾解开。 穆砚房间里原本是没有梳妆台的,后来见她每天梳头发不方便,便叫人放了个进来。 她擦着擦着头发,又想起他刚刚那句话: 今晚有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然后又联想到他刚刚去浴室的事,手上的动作就慢慢停下来。 如果她现在……去隔壁睡还来得及吗? 青栀倏地直起身,连头发都顾不得擦干。 才转过身走了不到两步,浴室的门“哗啦”一响开了,穆砚欣长健硕的身影出现在水雾里。 他洗澡速度极快,前后也不过五分钟。 他没像青栀这样包裹了严实的睡衣,只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栀栀。” 他不过就是喊了下她的名字,就像是点xue般让她的身体僵硬在原地,双腿再也没办法朝前迈。 “你要去哪儿?”他明明知道她的意图,却还故意问。 然后,他一点点朝她靠近。 青栀逃跑未遂还被当场抓包,简直不知道自己现在该露出个什么表情,反正很难看就是了。 她抓着手里的毛巾,手指忍不住缩紧,咬着唇不说话。 穆砚从侧面靠近她,双臂环过她的肩膀,捏起毛巾一角,却没扯动。 青栀死死抓着毛巾,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乖,先吹头发,不然会感冒。”他在她耳边轻轻诱哄。 rou到嘴边了,他反而不那么着急下口,而且她现在紧张成这样,也确实不好逼得太紧。 青栀被他带到椅子上坐下,手里的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抽走了。 等头发上的水吸得差不多了,他才打开吹风机,用中档风一缕一缕吹干。 他修长洁白的手指穿插在她细密的乌发中,交织出一幅黑白分明却又格外和谐的画面。 他在吹头发的同时还轻轻按摩她的头皮,力道适中,舒服得让人紧绷的心神也放松下来。 青栀也几乎被他这表象欺骗,僵硬的身体软了几分。 穆砚见吹得差不多了,收起吹风机,胳膊绕过她的背,便将人抱了起来,转身几步就到了床边。 屋子里静悄悄的,顶上是光芒耀眼的水晶灯,将室内照得通明,可她却觉得他脸上阴影一片,尤其是眸子,被睫毛遮挡,黑得看不见情绪。 “我、我还在……” 青栀还想找借口缓一缓,穆砚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栀栀,这已经是第七天了。” 所以,就算生理期再长也该结束了。 一听他记得这么精确,青栀就知道自己的护身符过期了。 实际上前天她就结束了,只是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他双手撑在她腰侧,将她圈在床和自己身体之间,绝不给她半点儿逃跑的机会。 青栀半支着身体,眼睛眨了又眨,睫羽颤个不停,惊慌失措的模样着实可怜。 只可惜,面前的男人并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相反,他只会更加想将这人儿拆骨入腹。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啦! 大佬等了这么久,栀栀终于被吃掉了。 ☆、吃干抹净 他头渐渐往下,视线落在她艳红饱满的唇上, 喉结上下滑动, 在空气中划出性感的弧度。 青栀觉察到他的意图,瑟缩了下, 脖子后仰,想借此避开他这过于危险的亲近。 她每朝后倒一度,他就跟着逼近一分,步步紧逼, 直到她的腰和床之间的角度达到某个临界值, 她终于没撑住完全倒在了床上。 青栀:“……” 这种自我躺平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然而来不及让她多想, 穆砚直接俯身, 稳准狠地找到了目标, 重重地覆上她玫瑰色的唇瓣。 在她唇上辗转几下,唇角微润, 随即便强势地想撬开她细白的牙齿。 可惜青栀早有防备,觉察到他的意图,死死咬着牙,并没有让他得逞。 他倒也不算失望, 反正他总有别的办法,她能抵抗一时, 但之后的事情怎么发展就由不得她了。 浑厚的男性气息极具侵略性,跟她身上的清香交缠在一起,如同现在的两人。 青栀起初被他强势的动作吓了跳,想要挣扎, 却只是让他加重了呼吸和动作。 她抬起眼皮,眸子里映进两片漆黑的瞳色,他眼里早已没了克制,所有的混沌和黑暗都被释放,无不诉说着他的决心。 一看到这双眼睛,她就知道,她今晚逃不开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是避不开这一遭的,上次要不是她恰巧来了大姨妈,根本不会拖到现在。 中间一个周的缓冲时间,加上同床共枕的亲昵,已经让她对这事不那么抗拒,只是终究还是没能完全做好心理准备,总希望再等等,再等等。 她能等,他却是等不了了。 心爱的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时不时在无意中做出些撩人的举动,又同床共枕了好几天,要是他还能等,估计都要成和尚了。 见她挣扎不像先前那么激烈,片刻之后,他渐渐也放轻了力道,勒着她腰肢的胳膊渐松,像是抚慰一样,薄唇轻吻着她濡湿的唇瓣,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也松开,转移到别处去。 青栀才要溺进他温柔的吻里,便觉腰间一凉,随即被覆上一双灼热的手,她便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绷了起来,却听他近在耳侧的低哑嗓音: “别怕,乖一点。” 可她怎么可能不紧张,这种紧张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见他又要动作,青栀忍不住抵着他的胳膊,涨红了脸。 “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