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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和周围人给惯坏了。 舒姌朝着她笑:“我知道,哥哥挺好的。” 许沉晚上回来的时候,舒姌正从卧室出来,两人不期碰上,许沉不打算理她。 舒姌犹豫两秒还是叫了他一声说:“哥哥,干妈出去了,说过两天回来。” 两人的房间都在三楼,许沉像是没听见,直接越过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舒姌看了会儿他背上汗湿的衣服,扭头下楼吃车厘子看电视。 电视看到第二集时,许沉朝她这边过来了。 少年半干的头发凌乱,发梢滴着水,从线条逐渐分明的脸颊往下滴落,身上灰色调的宽松家居服衬得身姿挺拔。 眼睛的内眦尖而内勾,看人的时候透着股子冷冽。 他直接掐断舒姌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电视,调出游戏,拿起手柄,往沙发一坐,“泡杯咖啡。” 舒姌下意识看了眼四周,并没有其他人。 很明显,他在使唤她。 舒姌局促道:“我不会…” 她几乎没喝过咖啡,唯一喝过的就是那种便宜速溶的,开水一冲搅拌一下就能喝了。 可许家的咖啡不是那种便宜的,她之前无意看一个佣人弄过一次给干妈喝,程序很复杂。 “不会就学啊,”许沉不耐,“我家不是收容所。” 舒姌鹌鹑一样缩缩脑袋,起身走了。 还好没走几步就碰见了管家宋叔。 宋叔耐心教她冲泡咖啡的要点,舒姌闻到特殊的香味,不由问:“这是咖啡吗?” 和印象中的咖啡味道不太一样。 宋叔笑着答:“是的,它叫瑰夏,产量少,竞标才能买,有花香和水果味,自带甜度和果酸,太太和少爷平时都爱喝。” 舒姌哦一声默默记下。 许沉端着舒姌送来的咖啡象征性地喝了口。 舒姌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喝咖啡的姿势,不得不说,是赏心悦目的,那种养尊处优的气质一看就是从小培养出来的。 “今天厨师提前下班了,你去做饭。”他放下咖啡,闲适地靠回沙发,手指灵活地cao纵游戏手柄,大屏幕里的人被他一个一个击杀。 舒姌从小学开始就帮着mama一起做饭,现在倒也没觉得什么,留下一声好,就往大厨房里去。 许家厨房里的东西和厨具一应俱全。 很多食材舒姌都认不得,大多工具也不会用,在几个大冰箱里翻找好半天,才看见一袋略有些亲切感的火锅底料。 S市这边人的口味偏甜,盐味也淡,和她家乡完全不一样。 一番捣鼓,火锅里的菜差不多熟了,她夹了一片牛rou尝,觉得不得劲,又找了辣椒油放进去。 红油油的一锅东西上桌时,许沉皱着眉坐着不动,脸色也不怎么好。 他扯了扯嘴角,语气不太好:“你就只会做这个?” 舒姌很贴心地给他打了油碟,“很好吃的,哥哥你尝尝。” 她用筷子给他夹了大rou片。 许沉想也不想,将那片rou扔到旁边装残渣的空盘子里。 筷子在碗上重重一搁。 这声音让舒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能小心翼翼看着这位“难伺候”。 然后开始做最后的挣扎:“其实挺好吃的……” 煮沸的火锅冒着勾人的香气。 许沉瞥一眼她小心翼翼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拾起筷子在火锅里挑挑拣拣,脸上的表情始终充满嫌弃。 勉强夹了片藕,油碟里涮涮。 刚咬一口直接吐掉,嘶两声气,直找水喝。 舒姌怕许沉生气将她赶出去,忙殷勤起身去打了碗水放在他旁边,小声安慰:“洗洗就不辣了,我小时候就这么吃的。” 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她连连跟他道歉,声音乖软:“对不起啊哥哥,我不知道你这么怕辣…” “谁说我怕辣?”许沉从小就听不得别人说他怕这个字,“这么难吃,你让我怎么吃?” 舒姌一副知错的样子,嗫嚅道:“对不起,我尽力了…” 她厨艺本就不怎么好,她自己是能吃饱肚子就行了,许沉却是从小吃惯山珍海味,不嫌弃才怪。 许沉看她嘴巴一圈都吃红了,边用纸揩着鼻涕,还不停地捞着红油油的菜吃,眼眶都出了水汽。 嘁。 以为多能吃辣呢,还不是被辣得像棵水打的小白菜。 兴许是看她吃得起劲,也兴许是真饿了,许沉还是夹了几筷子菜在矿泉水里洗洗涮涮,勉强吃了点。 火锅就是越吃越辣,舒姌其实没煮太多菜,但是许沉没怎么吃,她也不是什么特别能吃的人。 当舒姌吸着鼻子打着饱嗝儿还想再吃的时候,许沉冷着脸让宋叔过来把火锅端下去给住在家里的佣人们分了。 当地不习惯吃辣的佣人们这一晚被辣得睡意全无。 许沉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躺在床上捂着肚子,掀了毯子又往厕所跑,坐在马桶上咬牙暗骂了两句。 这该死的臭丫头,一定故意的! 肚子里没货,又是长身体的时候,他饿极了下楼去冰箱找东西吃。 正好遇上管家宋叔,宋叔看他慢腾腾从楼上下来,姿势有些不对劲,连问怎么了。 许沉肚子拉多了,人有些虚脱,脸色不太好,某处更是火辣辣的疼。 他咬着牙沉着脸:“被蚊子咬了。” 宋叔:“……” 自从前两年太太看了则蚊子携带病原体把人咬死的新闻后,着重嘱咐家里佣人们做好检查和驱蚊,特别是几间卧室,隔三差五就会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除虫维护,怎么还会有蚊子? 许沉吃完夜宵,躺在床上的时候肚子又隐隐作痛,他肠胃从小不太好,家里厨师每次做菜都很注意这一点,今天算是被那臭丫头给惹着了。 想起舒姌,他忍了半天没忍住,起身将自己养在恒温箱里的宠物蜘蛛捞出来。 三楼就三间房,他的屋子在中间,朝回廊右边走就是舒姌的房间。 门没锁,屋内只留着昏黄的夜灯,他轻手轻脚走进去。 床上垂下的淡粉纱帘是掀开的,窗户开了一点,纱帘随夜风晃动,窗边的风铃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女孩的睡姿很好,平躺着,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双手交叠在肚子的位置,呼吸绵长规律。 额前的刘海朝两边分开,露出好看的眉形,眼睫很长,脸也小,肤色比很多人都白。 这样的人最让人没有防备,特别是她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小鹿眼,乖乖巧巧站在那里,即使做了坏事,也不会有人相信,甚至只要她乖乖服个软道个歉,就会让人忍不住原谅她。 她很聪明又天生这样一副模样,轻轻松松就能骗过很多人。 许沉抓着蜘蛛的那只手顿住,看了她半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