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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深处对这人的渴望和想念。 偏偏虞弈没有丝毫撩人的自觉,还十分敬业的低头问岑晚:“这样心动了吗?嗯?” 作者有话要说: 岑晚:心动了心动了!能放开我了吗! 虞弈:不行。 ☆、人海十万里(2) 岑晚急忙点头,怕虞弈不信,还抬起头去寻虞弈的眼睛。 只这一眼,她便愣住了。 虞弈的眼神里带了几分她读不懂的复杂,不是全然的玩笑,也不是郑重的认真。 他们对视几秒,虞弈后退半步,走出了镜头能拍摄到的范围。 虞弈上场救火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到底没有人知道,但岑晚之后再次拍摄,的确一条就过了。 岑晚和导演又沟通了一会儿,商定了下次拍摄的时间,再礼貌的跟工作人员告别。 她再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却再没看见虞弈的身影。 回到车上,许澄对她说:“近期还有几个节目组都发了邀约过来,我筛过一轮之后把资料发给你,你看看有没有意向。” 岑晚还没太回过神来,呆呆的点了点头。 许澄看她跟丢了魂似的,也没理她,只让她认真考虑一下发来邀约的综艺节目。 岑晚还没到家就接到了吴轻攸的电话,吴轻攸问她要不要去她酒吧玩一玩,今晚有一个还不错的DJ要过来1919。 岑晚:“那干脆你跟我一块儿吃饭吧,吃了饭再去喝酒。” 吴轻攸停顿片刻:“吃饭怕是不行,我今晚上好像还有课,虞教授的。我上完课再找你吧。” 岑晚想也没想:“那我去绫大找你。” · 十一月中下旬的绫城降温愈发厉害,大家都迫不及待的裹上了棉袄,阶梯教室的暖气也开得很足,经由人体呼出的二氧化碳给玻璃窗蒙上厚厚一层白雾。 吴轻攸和岑晚又坐在讲台正下方的位置,光明正大的打量虞教授。 虞教授好像不怕冷似的,这样的天气也只是在深色的衬衫外套了一件呢子大衣。 虞教授教的这门课叫微观经济研究,他讲课的时候不太爱笑,但偏爱举些生动的例子,再有他那张脸加成,他的课到课率很高,大家普遍都比较认真。 往常岑晚是听的最认真的,今天却没怎么听。 她一抬头看虞弈,脑海里就忍不住想起他格外明显的喉结,连带着浑身通电似的酥麻感。 ……真的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她看了一眼吴轻攸,后者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抱着手机敲敲打打,也没怎么听课。 岑晚撑着脑袋,索性盯着虞弈的课件,不去看虞弈这个人了。 虞弈正在讲帕累托最优,讲到一半,教室突然停电了。 整个大阶梯教室忽然陷入一片漆黑,后排借由手机屏幕的光亮映出好几个正在玩手机的人脸。 虞弈无奈的笑了一下:“同学们看,帕累托最优到底还是理想化的,很明显,别人用电的同时,牺牲了我们用电的权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说无法实现帕累托最优,因为另一个人变好的同时,使我们的情况变坏了。” 下面一片哄笑,不知道是笑虞教授停电了还一本正经的讲课,还是笑这个太过真实的例子。 虞弈打开手机的闪光灯:“我去看一看是什么情况,请大家稍等片刻。” 吴轻攸凑到岑晚耳边,要岑晚替她跟虞教授请个假,今晚要来的DJ出了点问题,她得去协调一下。 岑晚还没来得及点头,吴轻攸就在黑暗里从后门出去了。 岑晚犹豫片刻,拿着手机,跟在虞弈后面出了教室。 今晚上课的这栋楼,是绫大校园里年限最长的几栋之一,近些年电路老化,学校原本准备等到寒假就全面翻修,没想到先出了问题。 今天在这栋楼上课的学生并不多,他们所在的第四层更是只有他们这一间大阶梯教室在使用中。 电闸在每一层的两端,虞弈借着手机的灯走在前面,岑晚远远的缀在后面。 突然,虞弈停下了脚步,惊得岑晚也脚步一顿。 适应了黑暗之后的视线明显清晰不少,虞弈转过身看了一会儿就出声:“过来吧。” 虞弈等岑晚走到他身侧,就抬脚向前走。 他们在长长的走廊里径直向前走,仿佛看不到尽头。 岑晚走在走廊内侧,抬头只能看见虞弈的脸部线条。 虞弈突然停下了脚步,把手机递给岑晚,让岑晚给他举着灯。 电闸似乎是很久没有人动过了,塑料盖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 虞教授哪怕在审视电闸的时候也是矜贵的,他盯着电闸看了一会儿,忽而伸出手把所有朝下打的电闸向上拨,然后后退一步,似乎在等整栋楼重新亮起来。 岑晚在一旁目瞪口呆:“……” 然而,他们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也没发现丝毫重新来电的预兆。 虞弈干咳一声,对岑晚道:“我们去电箱看看吧。” 电箱在教学楼的后面,要到达电箱,就要穿过一片暗暗的小树林。 这片小树林又被称为情人林,因为很少有人会在大晚上来电箱这边,久而久之,也就聚集起了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在这里说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不得不承认的是,虞教授能板着一张脸穿过无数的学生情侣们,岑晚就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了。 她觉得自己打搅了这些小朋友谈情说爱的好气氛,内心无端的生出些愧疚来,不知不觉的落在虞弈身后好远。 她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盯着脚尖前不远往前走,忽然被虞弈抓住手臂往前带。 虞弈把她抓到身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岑晚的后颈:“慢死了。” 岑晚尴尬的咳了一声,跟他走到电箱前。 其实来电箱这里也看不到什么,在没有技术人员的陪同下,电箱的门一般是锁着的。 虞弈一时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提起了电箱。 他们站在原地,甚至能听到不远处有学生正在亲吻的水渍声。 声音并不大,断断续续的,但在这没什么人的空地,还是轻而易举的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岑晚并没有谈过恋爱,就连接戏也很少接情感特别浓郁丰沛、需要太大张力和情感投入的戏,就包括她拿下影后的作品,也只是表达主角内心的情感较多。 再加上她一直对虞弈就有些不太能宣之于口的非分之想,此时面部隐隐有些发烫。 他们在这样诡秘又有些暧昧的地方站了几分钟,直到不远处的教学楼突然亮起灯来,伴着不少学生的欢呼声。 虞弈看她一眼,抬脚走出了小树林。 经过这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