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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了? 秦平却是闭上眼睛,准备要睡了,吕二丫不甘心,再次问道:“这油烟味儿是不是很难闻?” “还行,你干嘛问来问去,困了,明个儿我去见岳父母,你记得将那新衣穿上,要不把头发也洗洗。” 秦平只不过随口一说,吕二丫正闻着自己的头发,这会儿一听,心里有些难受,所以这头发上的味道也真是不好闻了,也不知四弟妹手中的香胰子是什么东西,为何她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初二是四房媳妇回娘家的日子,俞氏为每房都准备了礼物的,倒也没有厚此薄彼,四家里头于书燕的娘家最近,就在斜对面,没想她还是最先出门的。 大清早的,四房夫妻两人穿上新衣,带上礼物,瞧着早饭都不吃了就要往对面走去,没把俞氏给气死。 平素俞氏起来的晚,但她一想到去年的初二,她就来了精神,一起来就看到四房要出门,立即将儿子叫住。 “老四媳妇如此迫不及待,要不你先过去,我四儿自是要在家中吃过早饭再去的。” 秦楚只好回头,看到母亲那严肃的脸,也不好再违抗,便拉了拉于书燕的袖口,于书燕却是想走,留在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她巴不得马上冲到对面院子去。 秦楚有些为难,上前拉住媳妇的手,将院门关上。 在秦家吃过早饭,前头三房故意在各自屋中磨蹭,刚才婆母发了话,这会儿没人敢带头,于是四房最先出门,告别秦家父母,便过了街进入斜对面的于家院里。 到这会儿前头三房才相继出门,俞氏同样交代几人都得回来吃晚饭,尤其二房吕氏还得早些回来做饭的。 于书燕一回到娘家,二话不说便冲厨房里找母亲去了,许三娘正在灶台前忙碌,看到女儿回来,露出喜色,连忙催着女儿回堂屋里坐着去,他们也才吃过早饭,昨夜早早睡下了,夜里她二哥又受了风寒咳了起来,许三娘便没能睡着。 于书燕发现自家父母竟然挺喜欢这个周寅,虽说是暂时在他们家冒充身份,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家人都当真了,便是她自己也老是二哥二哥的叫着,也不知不觉将周寅当成了二哥。 尤其是上一次周寅的口吻,如今她再看到爹娘,似乎对这一次周寅受伤极为上心,莫不是将对大哥的思念全部都转移到了周寅的身上。 周寅与她大哥完全是两类人物,她大哥力气大,有神力相助,平素也瞧着要粗鲁些,看着不好惹实则心思单纯易心软。 可是周寅却不同,瞧着就是斯文的,但是他也会功夫,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凌厉,能威慑人心,所以看着好相处,实则带着淡漠,不易亲近。 只是没想到她两个心思单纯的父母反而得了周寅的心,倒是奇事一桩了。 母亲不让她在厨房里呆着,她便往东屋去,此时秦楚与她父亲在堂房里喝着茶水,翁婿之间正说着事儿,她也不想上前插嘴,倒不如看看二哥,瞧瞧他昨夜可是受了风寒。 进入内室,就看到周寅穿戴整齐的靠坐在床榻上,此时拿着一本书正看着,听到脚步声,唇角便扬起淡淡地笑意。 “二哥,娘说你昨夜咳了,莫不是又冷着了?” 于书燕人未至声音先至,周寅只好放下书,看着她挑帘进来,无奈道:“你别听娘说的话,我不过是小声的咳了一下,娘今早便去找大夫过来诊脉,又开了新药方。” 他要将养,又心思郁结,再染上伤寒,还别说这病来如抽丝,可没这么简单。 于书燕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看到几上摆放着的果品,她便拿起一个梅子吃了起来,吃了一口便酸得她差一点流眼泪,可是她爱这个味道,一边酸着一边吃。 周寅看到她这个模样便皱眉,忽然似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meimei要不也给大夫诊诊。” “我没病啊,我吃得好睡得好。” 于书燕一脸茫然,她吃了两颗,就看到旁边的蜜饯,居然也是梅子,她捏了一颗吃,倒是不酸了,却也没有了那天然的味道。 “二哥喝药用蜜饯呢?” 于书燕想笑。 周寅却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喝个苦药还要用蜜饯,若不是许三娘坚持要拿来,他又不好推拒,不过每次喝过苦药便吃一些,却也不觉那药苦了。 “meimei当真没有哪儿不舒服?” 于书燕摇头,“我好好的。” “那成吧,你是不是从小就爱吃这酸梅?” “喜欢吃,小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吃的,就去山里捡酸梅吃,村里人都不爱吃,谁家买得起糖做成蜜饯,若有那闲钱便直接买糖糕吃了。” 于书燕说得自然,听在周寅的耳中却是不可思议,瞧着如今的于家,想吃什么便买什么,也不缺钱,虽说没有多大的富贵,却也是能过活的。 “meimei受了苦,以后二哥绝不会丢下你。” 周寅忍不住开口,说完又觉得心头难过,他已经回不去了,能自己保命下来便已属不易,岂时能报了这恩情都不知,却说出这样的大话来。 第334章 想长得秦楚一样高 没想于书燕立即接了话,“二哥说的,以后咱们于家就靠二哥支撑门户了,叫我婆家也没法儿欺负我去。” 周寅一听,心中暗下决心,于家救下的他,他既已顶了于家二哥的名头,自是要为于家撑门户的,秦楚若是敢欺负meimei,他绝不会放过他。 于书燕看到周寅点头,心中暗喜,眼前这位可是七皇子,待他以后恢复身份,那岂不是她在朝中有一个大靠山,不要说庾县,便是整个京城都无人敢欺负她。 于书燕见周寅的伤情好些了,便与他聊了会儿天才从东屋出来,来到堂房外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秦楚说的话:“爹,今年便是乡试之年,这一年我大半时间怕是要留在师父那边的,到时人在福城,留下燕儿,我有些担心。” 于江全看着女婿那一脸忧心重重的样子,再想起亲家母的厉害,他心头也忧心起来,好在这个女婿是个好的,他是向着自家女儿的,便是出远门也担心着自家女儿吃亏。 就见秦楚接着说道:“爹,我求您一件事儿。” 于江全一听想都没想就应下,“女婿且说便是,咱们翁婿没有什么话是不好说的,只要我做得到的。” 秦楚一听面色舒展,便说道:“我担心燕儿乘着我去了福城,她便跑出去行商了,我想爹能帮我劝住她,燕儿长得如此漂亮,她若出门,外头不知多少男人会对她动心,想到这儿我的心都揪着了。” 于江全听了女婿这一番肺腑之话,半晌接不上话来,合着他不是担心亲家母与女儿不好相处的事,却是担心女儿出远门行商一事儿来?自家女儿是长得好,但似乎也没有女婿说的天姿国色一般,别人一看她是妇人还动了心,也太夸张了些。 秦楚还在说道:“我留着燕儿一个人在家,我就不想去福城,可是这几年我留在庾县,师父便有些不高兴,早已经提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