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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参与,但还是愿意尽最大的力量支持。 因为,这是为了整个华夏,为了4万万华夏同胞,今后几百年几千年的未来。 那些被满清朝廷悬赏花红的革(命)志士,个个都是真英雄。 王廷钧和整个王家万分的钦佩。 曾经捐官做过满清官员的王廷钧,深深的明白革(命)的难度和风险,他无时无刻的不在担心秋瑾的安危。 然后,这世道就忽然变了,秋瑾等人竟然得了杭州,在消息闭塞的湖南小地方的王廷钧还没有消化这个消息,又是更惊人的消息接连而至,直到华国建国。 这是革(命)取得了成功了? 王廷钧反倒疑惑了。秋瑾和那些革(命)志士口口声声要抛却性命,为了华夏而奋斗的结果,就是推翻了满清后,建立一个新的帝制国家? 说好的共和民主呢?说好的三权分立呢?说好的开眼看世界呢? 王廷钧忽然惶恐万分,权利使人腐化堕落,难道那些伟大的革(命)志士,竟然在金钱和权利面前,飞一般的堕落了? 想想曾经“闯王来了不纳粮”的李自成,得了北京后,一夜之间,从上到下数十万军队全部用高台跳水的速度腐化堕落,王廷钧就不寒而栗。 秋瑾,徐锡麟,宋教仁,陶成章,黄兴……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在王廷钧的脑海中闪过。 要是这些人为了权利和金钱,被*蒙蔽了心灵,那么,王廷钧必须打醒他们。 叫醒一个沉迷金钱和权利的人,有多难? 王廷钧知道。 总要有人尝试唤醒那些曾经光彩照人的英雄们。 他为此不惜献出生命。 “秋瑾呢,还有徐锡麟和宋教仁呢?”王廷钧问道。 围着他热切的招呼的原光复会的人们,笑着解释,徐锡麟和宋教仁都去了澳大利亚,秋瑾则待在了印度。 王廷钧心里一阵激动,秋瑾,徐锡麟,宋教仁,他们依然挑选了为国为民的道路,坚强的承担了民族振兴的道路。 看来,堕落的,只是胡灵珊,或者,胡灵珊一直就是混进革(命)队伍的jian细。 秋瑾他们或者还不知道,华国已经变了质。 王廷钧厉声责问光复会的熟人们,这还是民主共和的国家吗?这和满清有什么区别?你们都想着荣华富贵,背叛革(命)吗? 熟人们愕然。 “王兄,革(命)的目的,是让百姓的生活变得更好,让国家更强大,采取帝制还是共和,只是手段,有许多西方国家也是帝制,比如英国,德国,他们都……”有人急忙向王廷钧解释。 “明明可以走更好的道路,为什么要走回老路?”王廷钧厉声打断了对方的话。 在华夏千年来的巨变的关口,全华夏的人都在寻找共和民主的道路,就连满清的官员,老朽的牙都要掉了的张之洞,也知道民主更好,想要建立民主政府,却被胡灵珊逼得走上了帝制的道路。 这胡灵珊简直是华夏的千古罪人。 熟人们无语,当年他们采用帝制的时候,内部也有人想不通,只是在经历了很多很多的挫折,见识了很多很多华夏的真实现况,听了严复张謇,甚至马克斯·普朗克博士等人的见解后,才认为一个国家的发展,只有沿着现有的基础发展,才是最好的办法,跳跃除了会摔跤,还会剧痛。 熟人们拉着王廷钧,打算细细的解释,毕竟这个话题太大,牵涉的□□太多,需要各种大范围的现实数据做论据,没有办法几句话说清楚。 王廷钧只是冷笑。 借口,都是借口。 为什么不走共和制的道路,怎么保证老胡家世代都是明君,难道就不怕再出一个闭关锁国的满清吗? 明明有这么大的问题,但这些已经身居高位的革(命)志士们,全部忽视不见。 王廷钧一阵悲哀,热泪盈眶:“不想当年的英雄,今日俱成腐朽。” 看着王廷钧悲痛悲愤的神情,熟人们明白了,这丫的根本就是个理想主义者,完全看不清现实的阻碍,以为只要有一颗爱国爱民的心,地里自然会长出庄稼,国库里自然会有钱,工厂自然会有机器,老百姓自然会觉悟高涨。 “王兄,近日就有船去印度,不如先去与嫂夫人团聚吧。”熟人们叹息。 王廷钧拱手道别,毅然离去。 华国的官员们,对这个情景和熟悉。 自从华国越来越强盛后,各种质疑帝制的声音,从来没有断绝过。 许许多多的老朋友前来质问,为何要叛变革(命)。 他们当中,有的是羡慕妒忌恨,当年同为草莽,今日地位悬殊,需要找一些能够拉平心里状态的理由;有的,却和王廷钧一样,只是理想主义者,只是从来没有能够接触到大范围的,深入的,最基础的华夏国情,总是书生意气的以为能这样,能那样。 华国的官员们只有苦笑。 这些充满热情和怒气的老朋友们,根本不会相信,有多少的百姓,听说华夏没了皇帝,表情惊讶的好像天塌了下来,或者对华国的皇帝赞不绝口,理由仅仅是给了化肥,少收了一点点税,做了一次公正的判决。 在真正的管理国家后,才会知道,脱离现实,是多么的愚蠢。 王廷钧在印度见到秋瑾后,第一句话就问:“你知道,胡灵珊背叛了(革)命吗?你知道胡灵珊一心一意做皇帝吗?你知道胡灵珊下令冒犯皇族的人都要诛九族吗?” 秋瑾微笑,用力的拥抱丈夫。 “杭州发生的一切,我全部知道,我全部支持。” 王廷钧一怔,不可置信的颤声问道:“你也堕落了?” 秋瑾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为了这个民族,我已经踏入了黑暗,等待着天亮,哪怕阳光会让我化为灰烬。” …… 1910年,对很多人来说,是个雨水多得让人疯狂的年头。 湖北,武xue。【注1】 “唉,怎么还在下雨啊。”某个农民凄惨的道。 “今年也完了。”另一个农民蹲在地上,木然的道。 从1909年开始,武xue县内大雨成灾,渍涝严重,田里的积水多得能游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