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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命人去见阎王。 桓翕在楼骁无形的气势中默默走到了他身旁。 过了一会儿,桓翕说:“要去哪里,你准备穿过这里?对面是什么,有多远,你以前去过吗?” 桓翕问了几个问题,楼骁只不紧不慢回了她一个“嗯”字。 桓翕跟楼骁隔了两三步的距离,深一脚浅一脚,走一段时间后就累了,她旁边的男人却气都不喘一下,有点烦自己这不健康的弱鸡体质,又转念一想,自己做什么跟自己过不去,于是就过去挽住了楼骁的手,跟个拖油瓶似的放了大半力气在对方身上,瞬间脚步轻松了很多。 心想着是反正是楼骁叫她过来的。 楼骁却也真什么都没说,一路平平淡淡的,好像感觉不到自己手边多了一个人的重量似的。 桓翕偷偷看了一会儿又赶紧把脸转回来,心说这人性格讨厌但长得是真好,冷漠的美男子,普通人多看两眼都要陷进去。 在雨林有赶路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桓翕真是撑着一口气,磨人。 之前就预料到了一天时间怕是走不出这雨林,果真如此,到了傍晚,还在里面转悠,侍卫们看起来很有经验,很快找了块适宜的地方开始扎营。 桓翕已经没有一点多余的力气,她觉得全身都是潮意,**的,鞋子走了一天也是沾了很多水汽。桓翕讨厌这里面的各种蛇虫鼠蚁,但她表面上看起来还好,镇定,因为衣裳上都撒了驱虫粉,一般虫子也不会靠近。 最磨人的还是气候,无处不在的湿闷感,让人产生负面情绪。 桓翕心情不妙的时候话就不多,面无表情咬完了一块干巴巴的干粮,回头道:“在哪儿休息我累了。” 莫诚和和其余的侍卫都没说话,片刻后,楼骁指了指:“这里。” “哦。”桓翕转身去了。 莫诚:“大人,那是……” 楼骁看了他一眼,莫诚识相飞快闭嘴了。 露宿在这样的地方,没人会熟睡,侍卫们是分批值夜,桓翕在里面睡得迷糊,却又时而醒过来,睡得不甚熟。 突然有一次迷糊睁了睁眼,就见身边坐着一个黑影,桓翕一下子一个激灵惊醒。 身体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叫。 对方看出了她的意图似的,是一道低沉的男声。 “莫叫。” 桓翕坐了起来,憋了半天,崩溃道:“楼骁,你怎么在这里!” 相较于桓翕的不淡定,就算看不见楼骁的表情从她声音也能听出散漫。 “桓翕,这是我的帐子。” 桓翕:“……”你不早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不敢说话。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芳心纵火犯 2瓶;嘉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四十章 桓翕40 最后两个人各自坐在一处, 默默无言,略略休息了半日。 天边既白, 水雾朦胧,一行人已经开始赶路。 桓翕没说话,分心注意注意脚下路边,植物动物。 桓翕记得她好像在里面走了三天, 才终于走出了这林子,看见清明朗朗阳光的那一刻, 终于放心地晕了过去。 身体没多大问题, 就是疲惫过头, 加上精神蹦得太紧了导致的,休息一两个时辰,就缓了过来。 屋子里没人她自己穿衣服起来了, 推门出去,开门外面就是一个走廊, 并不是像她以往住的那种四方宅子, 而是在一栋阁楼上。 走廊上是红木雕花的围栏, 走廊的尽头就是往下的楼梯。 桓翕提着裙角下去。 刚踏出最后一步, 踩在实地上,就听见一声响,楼下房门打开, 楼骁大步出来。 看见桓翕,男人淡淡瞥了一眼,说:“醒了, 跟我过来。” 桓翕就默然跟了过去,人家的地盘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楼骁的的着装永远是华贵肃杀,把一个冷漠不近人情的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 难以接近,手段严明。 桓翕脑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出了二层小楼,却原来这个小楼是隐在一座大宅院落后面的。 不对,这不是大院落,这是个城楼,一座面积广大,四面连接,同样都是二层高的建筑,却是个看台,摆着一张张案桌。下面,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训练场。 “这是什么地方?” 楼骁带着她在二楼,正中间的主位置上坐下。 “这里是迷雾森林的的另一边。” 桓翕之前听说西南边境这片雨林特别神秘,从来没人穿越过去。显然,楼骁是知道的,他对这里的路十分熟悉,雨林里面的地形很复杂,但他们来的时候没有走错一次路。 “楼大人,你不是说圣上命你查大皇子的事,莫非大皇子是在这里出事的?” 楼骁挑眉,“这件事你无需知晓。” “那你做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楼骁轻嗤,“桓翕,是不是我对你太仁慈?” 桓翕挺烦,无缘无故穿到桓姐儿身上这能怪她?她也不想好吗,这人怎么回事,凭什么就把她抓她?她就得一直这么胆战心惊的?等着人家哪一天心情不好就送她去死? “是,大人说什么是什么,是我多管闲事。”桓翕干巴巴道。 楼骁突然就笑了下,“桓翕,你在心里骂我。” 桓翕:“……”您有事吗您。 “你知道为什么邺城每年都要从普通人里招人进迷雾森林么?” “不知。” “因为,迷雾森林里头和别人想的并不一样。” 桓翕看着楼骁的眼睛,总觉得他话里有一种深意。 桓翕没敢问怎么一个不一样法。 但让她心里发毛的是,楼骁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事。 楼骁像是知道桓翕想什么似的,盯了她一眼。 桓翕头偏了偏,心咚咚跳了两下。 “楼大人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楼骁没没做声,让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桓翕起来就听人说楼已经出门了。 她对这里不熟悉,就跟着侍女走了走看了看。 接下来一连两天,楼骁再没来找桓翕。 桓翕想着桓家里的事,她突然失踪不知道娘怎么样了,还有三胞胎,哭没哭?怕不怕?想着想着就笑了,那三个崽子哭什么怕什么,说不准不知道多高兴呢。 然后自己又不高兴了,她现在要是桓家,该坐着喝茶吃点心,看看书,跟李先生讨论讨论问题了。 现在好了,自由没了,就连安全也没保证,怎么就成这样了? 一个人郁闷了半天,桓翕也没个说话开导的人,人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