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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等一切准备好之后,陈正则才发现擦下面要比擦上面暧昧得多,因为下面有男人的重要部位,难免会引人遐想。陈正则洗毛巾的手顿住了,梁砚一时间也有些犹豫该不该让陈正则擦,因为他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升了旗。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陈正则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我去厨房收拾一下,下面你自己擦一下吧。”到了关键时刻,陈正则怂了。擦下面这种事太暧昧了,他怕梁砚对自己产生不好的看法,也怕自己对梁砚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反正梁砚的伤处都包上了,脱衣服也蹭不到,所以还是让他自己来吧。陈正则说完,起身拿过来一个凳子放到床边,把水盆放到了凳子上,又去衣柜里给梁砚找了一条干净的内裤递给他,然后匆匆去了厨房。直到到了厨房,打扫干净地上的玻璃碎片,陈正则还觉得刚才拿过内裤的那只手有些发热。因为整个屋子都是开放式的,没有任何隔挡,所以他打扫干净厨房之后也不敢转身,生怕看见梁砚,只好面向窗户站着。屋子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拧毛巾时发出的哗哗的水声。沉默让人的感官变得灵敏,陈正则仿佛可以听见那条毛巾擦过梁砚小腹的声音,然后往下,再往下,然后,陈正则发现自己硬了。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咒之后,陈正则终于把自己兴奋的小兄弟给安抚好了,就在他想问问梁砚擦没擦完的时候,梁砚终于说话了。“陈正则,我,我擦好了。”“哦,好,好的。”两个人磕磕巴巴的说了句话,然后陈正则总算反应过来,从厨房里出来走到床边把水盆端走了。在又帮着梁砚洗完脸,刷完牙之后,陈正则又把梁砚扶到了床上。经过这一番折腾,梁砚原本惨白的脸终于有了些血色,陈正则帮他调整好躺着的姿势,又把他的手机和平板放到床头,然后说:“你休息一下,我去冲个澡,马上就回来。”梁砚点了点头,他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小片阴影,过了一会儿,说:“辛苦你了。”陈正则听梁砚这么说有些生气了,他捏着梁砚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然后狠狠地亲了他一口。他亲完也没有离开梁砚,而是含着他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说:“你要是再这么说,我可就生气了。”听完陈正则这句话,梁砚难得的整张脸都红了,他推了推陈正则,小声说:“你快去洗澡吧。”看梁砚这个样子,陈正则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又在梁砚的嘴角亲了一口,然后说:“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哼着跑调的歌去了浴室。陈正则进了浴室,脱光了之后才想起来一个问题,梁砚一个人在床上会不会疼得难受?意识到这点之后,陈正则在浴室里大声道:“梁砚,我唱歌给你听啊?”外面梁砚听见陈正则中气十足的问话,脸上又露出了一丝怀念的神色,然后大声答道:“好。”陈正则见梁砚答应了,随手拿起沐浴露的瓶子就开了嗓子:“别对我说永远永远,永远不是我要的明天,你爱过我就已足够······”浴室里的陈正则唱嗨了,还给自己编了几个舞蹈动作,但是他忘了一件事,就是现在整个屋子除了卧室的床头开了一盏小灯之外,就只有浴室还亮着灯了,这样一来,他在里面做什么都通过灯光投射到了帘子上,整个就像是一场皮影戏。梁砚躺在床上听着陈正则走调到原唱都拉不回来的歌,看着他在浴室里自编的舞蹈,脸上怀念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势在必得。这么好的一个人啊,梁砚想,我怎么可能舍得放手呢,就是死也要把两个人的骨灰掺到一起,然后装进用铱铸成的盒子里,深埋到底下,谁也看不见,谁也找不到,只有他们两个人。陈正则不知道梁砚在外面已经想到了这么远,他在浴室里一边唱歌自嗨,一边在心里窃喜,这次终于有机会和梁砚同居了。洗完了澡,陈正则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来,然后他意识到了一件事,今天这屋子里好像少了一口人——可乐哪去了?“可乐呢?”陈正则忍不住问。梁砚想起之前被吓得老老实实趴在沙发上的大猫,嘴上却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躲在哪里睡觉呢吧。”处理好了大的,陈正则也终于有心思管小的了。由于屋子里暗,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开始满屋子犄角旮旯的找猫。他一会儿“可乐”,一会儿“喵呜”的,终于在沙发底下照出了两只闪着绿光的大眼睛。可乐看见了另一个铲屎的,原本吓尿的心终于有了一丝缓和,他慢慢地从沙发下面爬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用前面的两只爪子抱住了铲屎官的脚踝,低低的“瞄”了一声。陈正则的心都快被萌化了,抱起可乐想撸几把猫。梁砚躺在床上,冷眼看着陈正则到处找猫,他原本以为陈正则找到了猫就会回来找他,但是没想到陈正则居然还打算撸一会儿。他对着大猫的方向弯了弯嘴角,然后状似不经意的动了一下,紧接着就痛苦地“嘶”了一声。听见梁砚的声音,陈正则瞬间就没有了撸猫的心思,他赶紧把可乐放下,快步走到床边,问:“怎么了?”梁砚痛苦地皱着眉,却故意云淡风轻地说:“没什么,就是刚才不小心动了一下,蹭到了。”陈正则看着梁砚包着纱布的右腿,心里那股酸酸的感觉又出来了。他从梁砚的左面上了床,躺到梁砚身边,把他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说:“疼就要和我说,你又不是铁做的,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不疼。在外面你是梁组长,梁总,是个无所不能的超人,但是在我面前,你就是我男朋友,饿了要说,渴了要说,疼了也要说,不然你要我这个男朋友做什么呢?”“好。”梁砚把手放到了陈正则的腰上,说:“那这一段时间······”他话还没有说完,陈正则就打断了他,说:“有我呢,什么都别怕。”第17章第17章早上六点,陈正则在梁砚的床上醒了过来,然后发现自己又被梁砚搂在了怀里,而且自己还自觉地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陈正则轻轻拿开梁砚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起身下了床,心里有些发蒙——明明他昨晚睡觉的时候为了避免压到梁砚的腿,特意和梁砚隔了有一个枕头的距离,怎么今天早上又滚到一起了呢?而且还是那么弱势的一个姿势,说好的攻呢?不过现在梁砚受着伤,说什么都是浮云,陈正则看着梁砚眼下有些青黑,不用猜都知道他昨天晚上肯定疼的没有睡好。不过现在看梁砚睡得挺熟,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