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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飞。” 白笑蕾和邓蔓刚走几步,就听身后许临又叫她:“笑笑!” 白笑蕾回头。 许临指了指她的胳膊的指印:“回去拿热水敷一敷,明早我给你送药膏。还有到了寝室后,想着给我微信。” 白笑蕾挥着:“知道了,啰嗦!” 一旁的邓蔓牙酸,现在刚刚九点,大学城人来人往的。 许临弄得,就像她们两个午夜回家一样,还特意交代一下。 也不想想,有她这个女汉子在,能有什么事! 许临看着白笑蕾和邓蔓走远了 ,拍了拍熊飞的肩膀:“着急回宾馆吗?如果不着急,陪我去去撸撸串儿,怎么样?” 熊飞笑:“许哥您请撸串儿,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得去呀,走吧。” “稍等一下。”许临进了旁边的一家便利店。 出来时,熊飞看他手里拿着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许临打开烟盒:“你抽吗?” 熊飞摆手:“我不抽,许哥,你怎么抽烟了?” 许临熟练的抽出一支烟,放到嘴上,抬起手,“咔”的一声,打火机冒出一道小火焰。 许临吸了一口,渺渺的白烟从他口、鼻中飘出来,:“我也是偶尔抽,别告诉笑笑。” 熊飞比了个OK,“明白。” 两人到S大东门的美食街,此时美食街灯光明亮,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老板先来二瓶啤酒,八十个串。” 许临叼着烟,拿着酒瓶,给熊飞的杯子中,倒满啤酒。 “大熊,和我说说吧,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站告白呀。今天如果写完章节太长了。还有上章的老同学由姓候改成熊了。这章继续发红包。下章更新今晚10点。 ☆、表 白 熊飞也有五年没有见到许临了。 在他的记忆中, 许临的形象一直是光辉、高大的。 许临从小就是家属小区所有mama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 无一不好。 但许临那时候只与白笑蕾一人亲密, 和小区里别的孩子很少在一起玩。 他们在小区追逐打闹, 玩泥巴时, 许临在做功课、看书、爬山、练画画、书法、小提琴、游泳…… 他们认为枯燥无味的各种学习,在许临那里都是自得其乐,一路开挂。 所有孩子对许临都是有着一份羡慕崇拜的, 所以许临虽然高冷,但是人缘儿却是非常好的。 今天, 许临坐在他面前,坐在美食街满是油光的桌椅前。 虽然环境简陋,但依然无损他的盛世风采。 只是让熊飞觉得违合的是面前的这朵矜贵的高岭之花, 一只手拿着烟,一手着酒瓶。 看上去就带了些邪性,就像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在暗夜里竟黑化成了妖艳的曼陀罗。 又像是一个本是仙风道骨的修炼宗师忽然走火入魔了。 不过这样有点坏坏的许临看上去的确更加诱惑人。 很多坐在他们附近吃饭的学生,都频频的看向许临,还有小姑娘偷偷的拍照片。 许临点了啤酒, 烤串,拌菜等, 满满一桌子。 大熊当然知道无功不受禄这句话, 尤其是许临今晚会主动提出来请他吃饭。 要说是因为什么同学、老邻居的友谊,他可没有那么自恋,不过有些事该说不该说呢? “许哥,今天的事, 你想知道什么啊?” 许临沉静的看着有些装傻,明知故问的大熊,不说话。 “好好,许哥,我说我说。” 大熊承受不住许临目光中的压迫,立刻就怂了。 明明许临只比他大三岁,可怎么却感觉像大了很多。 他和程杰两个,还是有些青涩的大学生。 而许临已经是一个成熟男子了。 ……既然说了,那就彻底坦白吧。 “许哥,你走了以后,花骨朵留级,和我成了同班同学。” 许临拿着酒杯的手就是一抖,酒沿着杯沿撒了出来,流在了桌子上。 他没有管,而是有些震惊的看大熊。 “笑笑不是因为第一年高考失利,复读,现在才念大三的吗?” 大熊老实的摇了摇头:“不是,她是留级,又重读了一年高一。” 许临从大熊嘴里知道了他与白笑蕾分开这五年时光的另一个版本。 原来许临离开C城不久,白笑蕾就病了,病了一个多月后才上学。 上学后,她的学习成绩就一落千丈。 一是因为没有了许临给她补习功课,二是她发现在学校里被人孤立了。 曾经有多少人嫉妒她和许临的青梅竹马,就有多少人现在在看她的笑话。 ……你看,许临是太阳,白笑蕾是吸取他的光芒才能成长的树苗。 现在许临走了,白笑蕾没有了他的照映,就是一个废材 不久就爆出,许临和白笑蕾之所以那么好,都是白笑蕾死皮赖脸,耍心机,耍手段得来的。 白笑蕾故意诱惑许临,在他面前装姨妈痛,还在女卫生间门口给许临送情书,硬拉着许临要进女卫生间。 而且还流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白笑蕾和许临站在女卫生间门口,许临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信封。 这作为佐证的照片在C城高中学生中间广为流传。 白笑蕾百口莫辩,她成了别人眼中不检点的坏女孩。 一些曾经与她关系挺好的同学,因此远离了她。 还有曾经与她打过架的国际班儿的那几个女学生,这时更是推波助澜,常常主动挑衅,在她面前先说一些不好听的、讽刺的话。 她们还扬言,谁敢和白笑蕾这种绿茶婊做朋友,就是与她们做对,那就别想在学校里好好学习的。 白笑蕾不想连累自己的好朋友们,她自觉的远离了她们。 她变得沉默寡言,形单影孤,后来因期末考试数科不及格而留级了。 “许哥,你没事吧?” 许临手指夹着的香烟已经快燃尽,烟头就要烧到他的手了。 “哦,没事。” 大熊就看许临,把燃着的烟头握在掌心中揉碎了。 ……妈呀!这手心不得被烟头烫坏了吗? 许临又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 只是这次,他的手有些发颤,抽了三次,才把抽出来。 “啪嗒、啪嗒。”许临打了两次打火机,打火机都没打着。 他把烟和打火机啪的一声,扔到了桌子上,然后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干。 “大熊,你继续说!” 他沉黑的眸光,似山雨欲来,乌云翻滚。 大熊直了直腰,继续往下说。 “花骨朵留级以后,我就和她同班了。 有我在,当然谁也不能欺负花骨朵了。 我们俩组成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