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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传说,听说惹了男人的家伙,在悄声无息中被处理了干净,连到死都不知道是被谁埋的,又听人说是被几个穿着黑衣服,衣冠楚楚的男子围堵,没几下便送到了阎罗王那儿报道,至于憋屈和抱怨的话,混这条道子的人哪个敢提自己的没种?敌不过就要甘拜下风,这才是生存的基本原则。没一会儿,对方有很几个家伙都被撂倒在地,动弹不得了。忽地,在惨败,冒着尖雨的夜空划破刺耳而惊心的响声,“砰”的一声将对峙的双方暂时暂停在那里。“老大--”风太大了,雨也跟着噼里啪啦,火风的声音显得遥远而模糊,他吸吸鼻子,努力说着,“他娘的--带--带家伙来了--老板--”转过身,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面刻刀痕的凌厉男子。刀疤男子将他护过去,用黑色的长衣将他裹在了怀里。“老板--”火风还想说什么,却见刀疤男子面露微笑,温情里夹着寒意,“放心。”他听见老板这么对他说,火风“嗯”一声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很快,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了个瘦瘦干干的男孩子,他面黄肌瘦,眼神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郎平哥--”火风唤了声,叫郎平的男孩作个手势,随后有十几个带刀的人出现在他身后。火风望着头上那道触目惊人的刀疤,那个曾率领几十个兄弟冲锋陷阵的帮派老大,即使退出了帮派,众兄弟还是至死不渝地愿意跟随着他,那道疤就是为救盯着一头黄紫头发的火风而刻上的。他的老板,他的老大,都是他最重要的人,无论上天入地,他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在两方即将要冲上去的同时,又是一声枪响。“砰”的一声,从冰凉的夜里透过凉薄的嗓音,“都给我停下!”拨开人群,一个拥有与星辰相媲美面容的红衣青年从远处静静地走了出来。他走过来的时候,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道高挺的身影,即使在这个时候,他的心始终不受控制,只为一个人跳动。红衣青年被簇拥过来,在男人不远处停下。男人狭长的眼眸闪了闪,嘴唇抿成条冷硬的弧线。红衣青年勾起梨花般的微笑,“烈--”亲昵地叫着男人,眼神慵懒地眯开线,“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在众人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红衣青年手一拍,不知从哪里传出凌晨12点钟的最后一声钟响。“咚咚--”红衣青年继续媚人地笑着,“12点钟,来呀,拿过来。”听到红衣青年清脆的声音,几个人从后面抬出了个巨形蛋糕,上面插着二十三根蜡烛。红衣青年手沾了上面正中心的樱桃,放入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嚼着,“烈,喜欢我送的礼物吗?”今天是男人的生日,男人自始至终都不让人给自己过生日,自从九岁那年之后,男人就再也没过生日。九岁那年,还是小男孩的男人失去了自己高大的父亲,九岁那年,男人见证了一幕让他今生无法忘怀的丑陋画面--自从九岁以后,男人视自己的生日为最痛恨的伤疤,生日是什么,生日的意义又在哪里,男人已经早已忘记,或者再也不想承认了。而现在,那个诡异巨大的蛋糕像极了冥间的蛋糕,抬蛋糕的几个男子则向粉妆白面的小丑。男人眯了眯眼,不知被触到了哪根神经,反胃得厉害,弯下腰,想要吐,却吐不出来。脑海深处,在这一刻,浮现一张他现在最想见到的人的面容,那么清冷,又那么惹人怜惜。即使最不想承认的生日这一天,他都想拥着他的宝贝静静度过,而不是现在,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让他作恶的场面,这张让他范围的脸!“怎么?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吗?”美艳青年舔了舔自己沾到奶油的手指,“没有关系,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来人--”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被几个人架出了一个瘦弱的男孩子,受了极大的痛楚,男孩子的脸已经又青又肿,整个人耷拉下去,像失去生气的木偶。“怎么样?喜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嗯?”青年踱过去,用两根葱般的手指挑起高肿的下巴,“认识他吗?对了,他叫什么?”歪着脑袋,漫不经心地问手下一个男子。男子战战兢兢地回答,“叫钱松。”“对了,瞧我这记性。”青年眸里一转,转到男人身上,“钱松,听过吗?好像是和清浅一个宿舍的?”见男人寒着面,没有任何反应,红衣青年摇摇手指,“哎呀,烈还真是冷清薄意啊,既然他没有什么用处,那么借我练一下枪法也没什么紧要的吧?”一手下递给他一把银色的□□,青年继续笑着,枪口漫不经心地堵上伤痕累累的人肚子的洞,“就从这里下手吧?这里正好可以塞一颗子弹!”漫不经心的声音,却隐藏着让人听着寒气袭身的威力。站在男人身后的平头男子寒着面,想要走上去时,却被男人拦住了。从男人嘴里吐出一句没有半点感情的话,“可以。”他仿佛看到那双清冽的眼,闪闪着光,带着斥责和失望,男人闭了闭眼。“哦?是吗?”青年声音带着失望,“烈真是不可爱啊。”拆了□□的子弹,旁若无人地向前走,一手下想要拦他,他却勾唇回眸一笑,那手下就只是傻着眼,不动了。“那么--”青年走近,靠了上去,手没有规矩地触摸着男人的胸膛,“林清浅呢?”话刚说完,男人就扣住了他柔弱无骨、雪白的手,紧紧地禁锢着,仿佛下一刻就可以轻易捏碎。“你敢?!”男人几乎是挤出字眼来的,他低沉的声音隐藏着内息和愤怒和咆哮。“烈不知道吗?程彻现在和清浅在一起呢。”毫不理睬男人对自己使出的蛮力,红艳的嘴唇快要贴上男人的,“烈应该还没有碰过吧?哎呀呀,程彻真是占了一个大便宜呢--”没有说话,就被男人狠狠地踢到在地。夺过旁边的一把小刀,男人俯身压着地上的人,声音低沉得可怕:“你要是敢对他使半点坏,我就割破你让我恶心的脸!”倒在地上的青年闪着眼,没有半点被吓到,将手连男人的手一并握住,搁在自己雪白的面容上,“真的很恶心吗?烈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都说我长得好看,如果你不喜欢,这张脸也没有价值了呢,所以,如果你想要割就割,不过要轻点,我怕疼的--”“妈的!”张天烈快要被搞疯了,他狠狠地踢了地上的人一脚,刀子被扔到了几米远,斜斜地插在泥地上,转过身,想要快速离去,奔到那个有自己宝贝的地方。妈的,要是那个姓程的敢动他半根寒毛,他非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