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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不齿的强卖强买,我一定要给社长狠狠的提意见!学姐得到要的回答,对我抛个媚眼,拿着公主裙愉快的走了,我望着学姐轻快的背影,摸了摸衣裤包,想起手机给顾垚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往教学楼走去。好想吐槽,憋心里太难受了。郁闷之极,拿着剧本提前到了教室,发现这时教室里已经有人了,还是个熟人,我整理了一下情绪,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哟,二周,你这么早就来了啊。”周贺江趴在桌上,整张脸埋在手臂里,完全看不到模样,我轻轻拍了他一下问道:“你怎么了?”他动了一下,依旧埋着头没理我。“唉,失恋了不是还有哥们儿吗?”我用肩膀撞了撞他,“告诉哥,又是哪个女的把你甩了?”“滚一边儿去。”周贺江埋在臂弯里闷闷道:“你他妈除了会挤兑人别的什么也不会。”“我说你没良心,我这可是降尊临卑,关心你才来问你的,你说你一个学雕塑的跑到我们油画系的课来干嘛,不就是为了找我吗?”“谁说为了你,我不可以为了别人?”周贺江终于抬起一边的脸,“待会儿你离我远点儿,听见没。”“为啥?”“你先别管,这事儿跟你一说,你准搞砸,你先到一边儿去。”“......”我见他又埋回了脑袋实在是气不过,站起身,一巴掌狠狠朝他寸头瓜子呼了下去后拔腿就跑。“哎哟,卧槽!”周贺江捂着后脑勺抬头龇牙,我在教室门口冲他挥手咧嘴。教室里陆陆续续来了人,我朝进教室的刘侨招呼了一声,这是我上大学的好哥们儿,学生会纪检部部长,身高一米八,长的一表人才,身姿修长,学习好,人品好,绝对是女生追求的好对象。不过此子貌似情商不太高,即使隔壁U大音乐系系花向他表白,他依然能淡定的坐在我对面对那貌美如花的系花笑着说句谢谢,然后继续吃饭。系花就这么哭着跑了,简直是暴殄天物好吗,如果我喜欢女的,我!!!我一面注意着趴在教室第四排角落的周贺江,一面跟刘侨说着话,发现周贺江这子不知哪儿搞到的教材,等老师来了就装模作样的打开表示认真听课,天知道他听得懂个屁啊。讲台上cao纵的PPT的姓吴的老师眼睛戴在鼻翼,每点一个名都要先颔首鼓眼扫视了我们一番,点完了才把眼镜扶正开始讲课。这种枯燥的书本知识很容易让人睡觉,半堂课过去,教室里已经躺了三分之一,我朝周贺江看去,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歇菜,而且正津津有味的盯着讲台那边。咦,邪门儿了。这时,我发现有着火眼金睛,能洞察秋毫的吴老师看见了在角落的周贺江,而他刚刚才提了一个问题,我想他肯定要把周贺江抽起来回答。是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吴老师手里的教棍一指,“那边那个小伙子,你来说说。”周贺江没反应,还是他斜前方的同学提醒他的,我看见周贺江回过神茫然的模样心里暗自大笑。周贺江左右看了看,挠挠头,看着吴老师,“老师,我刚没听清楚。”吴老师重复了一遍,指着PPT上显示出的图片道:“你对‘中国油画之父’李铁夫这副有什么理解?”“理,理解?”周贺江看着画,毫无头绪,只得硬着头皮道:“呃......还需再接再厉。”“噗!”不知是谁喷了一声,然后全班笑开了,顺便把睡觉的吵醒了。“你是哪个班的?”吴老师拍拍桌子示意全班安静。“雕塑二班......”吴老师拉下眼镜,“雕塑二班跑到油画一班来做什么?”我撑着脸,扬起唇看好戏,周贺江那货也机灵,“我们雕塑系没这课,我一直挺好奇的,而且听说您上课不是一般的好,所以就想来听听。”吴老师听后扶好眼镜,咳嗽两声,“嗯,不错不错懂得上进,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周贺江。”“你们辅导员是谁啊?”也不知道吴老师卖的是什么关子,我看周贺江也犹豫须臾才开口:“是曲虹鸣曲老师。”“哦,曲老师啊,你坐下吧,我要像你们辅导员好好表扬表扬你,来,我们接着上课。”或许是感受到我火辣辣的视线,周贺江转头望了我一眼,挑眉轻哼又转了回去。卧槽,这王八孙子!刘侨跟周贺江不是很熟,因为我这个中间人的关系,两人见过几次面。我正想着要怎么整那孙子,有人碰了碰我的手臂,我回神,刘侨低声道:“你一直盯着周贺江干什么?”“啊?哦,我只是觉得二周今天有点不正常。”我小声回答。刘侨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看他一直盯着李笑琴。”“......”我恍然一惊,看向李笑琴的位置,正是第一排讲台偏右,而周贺江坐在第四排的右边,这么望去,可不就是以为他望着讲台听课嘛。我摸摸下巴,自言自语:“看来他来是为了李笑琴了,不过二周不是有女朋友吗?”刘侨道:“下课去问不就知道了。”我“唔”了声。课一下,我立马就顺到了周贺江旁边,“二周,你来不可能就是为了博‘无穷大’的芳心的吧?”“无穷大”是半晌给吴老师取的外号,他真名叫吴琼达,其实也就跟无穷大差不多音了。周贺江懒洋洋的趴着,“你觉得可能吗?”“不可能。”我肯定的否决。“那就对了,我来是另外的事情,不过这事儿就先不告诉你,待会儿成了,我再打电话给你。”我打量了周贺江几眼,这货也不像是失恋了,“你女朋友呢?”“分了啊,前几天就分了。”这无所谓的口气,不会是气傻了吧,我伸手摸向他额头,他一把打开,“去去去,一边呆着。”“周贺江,你怎么都不伤心啊,当时不是说是真爱吗?你们这谈了也有小半年了吧。”周贺江叹了口气,“别提了,她父母让她出国深造,一个月前就走了,然后前几天打来电话跟我说分手,理由说了一大堆,不就是看上外国佬的大鸟了吗?”“......”我语塞,半晌,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唉,要怪就怪你太小。”“我他妈就说你只会挤兑人你还不信。”周贺江不耐的挥了挥手,“你快走吧走吧走吧。”我按住他的手,“别急着催啊,还有一件事儿没问呢。”“有屁快放。”我冲他挤眉弄眼,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