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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大人的脾气是不是越来越差了?”青雉掸了掸身上的灰站起来,有些困扰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嘛……算了,能去吃饭了也好。怎么样,要一起吃饭吗?我知道一家烤rou店还挺不错的。” “诶……可以吗?” 我坐在自己的大爪子上,歪了歪头看向青雉。男人拽了拽自己的眼罩,说了一句“当然可以”。 “那、那就麻烦了!” 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刷好感度的机会傻子才会放过! …… …… ……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过。 正如之前我所想的那样,青雉是一个只要站对了阵营并且掌握了正确攻略姿势就非常好攻略的男人。 攻略他的过程也意外的很让人觉得舒服。 不是我说,想在海贼世界找一个对女人有正常的审美还愿意正常的去追妹子的男人太难了……太难了啊!!! 经历过地狱模式的我在拿到这种简单模式的攻略流程时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原来不是每个男人都比起美人更在乎rou的。 原来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在见到你的时候先和你打一架再说话的。 原来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在喜欢你的前提下还对你尖酸刻薄恶语相向的。 原来不是每个男人请你吃饭都是为了套你的情报骗你的好感,他居然只是真的因为和你吃饭很开心才总是请你出去的。 原来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因为你和别人出去吃饭、唱了首歌、有个他不认识的亲朋好友、偶尔外出不给他打招呼……哪怕你随便喝口水说句话他都会嗖嗖涨黑化值的。 原来不是每个男人都没有长恋爱这根神经的啊呜呜呜!!! …… 不行,这么一说我简直都要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了。 我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么多男人,不管是追我的还是我追的……都没有一个正常的吗?! 过了这么多年,我终于体会到了和正常人约会是什么感觉……虽然现在我们还处于前期的相互试探阶段不能叫约会吧……但是我真的好感动啊!终于有一个正常人了!终于有了!!! 青雉虽然也很沙雕,但是他起码不在这方面沙雕啊!这个人的情商居然是属于正常人水准的!天啊地啊,我多年的幸运e也有了转运的这一天吗我居然能碰到这么正常的攻略对象(喜极而泣)!!! 就这样,在每天追打想要把工作丢给我自己溜出去玩的摸鱼大将、被摸鱼大将忽悠着一起翘班然后公款吃喝(并没有,只是蹭大将的工资卡)的过程中,青雉的好感度稳步增长到了70. 再说一遍,只要掌握了正确的方法,青雉的好感度真的很好刷。 而ai也难得赞同了我的意见。 “没错。”它深沉道,“这样都能涨好感度,他的好感有点太好刷了。” ……虽然这句话字面意思上应该是在夸我做的好,但是为什么我觉得它其实是在骂我呢? 算了,结果好一切都好! 而随着我在海军的资历增加,我也不再整天都呆在海军本部了。 虽然大将会被要求长期驻守本部,但是,作为准将却并没有这个限制。因为身处大海贼时代,海军其实常年都处于一个特别缺战力的状况。本部的准将、少将和中将经常会因为收到援助申请而离开本部前往四海,我也不例外。 不如说,因为害怕青雉带坏了我,战国元帅在确认我已经逐渐上手了本部的文书工作之后,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派我去其他地方出差。 这一次也是这样。因为接到了西海那边的告急申请,我带着舰队前去那边歼灭了3个为祸一方的海贼团。在押解那些欺男霸女烧杀抢掠的海贼返航的时候,我又接到了一条特殊的情报。 不,与其说是情报,不如说是…… “接到了‘恶魔之子’妮可·罗宾的线报?” 我看着拿着电话虫的部下,稍稍挑高了眉毛。 “是的。有人报告前方柯勒岛上出现了妮可·罗宾的踪迹。”部下一板一眼地向我报告,“萨卡斯基大将希望准将您能马上前往那个岛屿,将那个从海军手中脱逃多次的罪犯捉拿归案。” “是吗……妮可·罗宾在那座岛屿上啊。”我垂下眼,“情报可靠吗?” 电话虫生动的模拟了电话那头的男人那张盃字脸:“只要有万一的可能性就不能放过,绝对不能给邪恶以一丝机会,这是海军的职责。你去彻底搜查那座岛,一定要找到那个奥哈拉的恶魔。” 奥哈拉的恶魔……吗? 我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面前的部下忽然全身颤抖。我靠在自己的爪子上,以平静中甚至带着一丝愉快之意的声音对着赤犬许下了承诺。 “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将正义践行到底的,萨卡斯基大将。” “那就好。” 电话虫带着满意的神情闭上了眼睛,通讯就此切断。我点点头示意部下去向其他人发布改变航线的命令,在对方离开之后,才再一次低低地笑出了声。 没错。 我一定会将正义践行到底。 不是那种虚伪的谄媚于权贵与权威的正义,而是真正能够保护弱小者、保护能够为世界带来未来之人的正义。 …… …… …… 在登上柯勒岛之后,为了确认情报,我们先去见了这一次密报妮可·罗宾的踪迹的线人。 那是一间酒馆的老夫妻,在见到身披海军正义大衣的我之后,他们两人的老脸顿时亮了起来,就像闻到腐rou味道的鬣狗一样迎上前来,不住地搓着双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似乎是想要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那、那个,您就是负责这次逮捕的海军大人吧?那个……请问……” 秃头的老板将双手搓得更急了,他冲我露出了僵硬的笑,似乎是莉普这对骇人的金属巨爪给了他很大的压迫感吧,豆大的油汗从他的额头上滚下来,他却不敢伸手去擦一下,只能连连眨动着那双小眼睛,耸着肩膀缩着脖子,把一双粗短的肥手搓了又搓,却怎么也不敢提出那个要求。 还是他的妻子忍不下去,用肥大的屁股把老板挤到一边,将一张谄笑的大脸凑到我的面前来。 “那个,海军大人……请问那个赏金……” “不着急。” 我轻笑了一声,环视了一圈这间小酒店,坐在自己的一只爪子上,将另一只爪子搭在他们的吧台上,足足有一人高的金属利爪一搁上去,脆弱的吧台顿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老板和老板娘的肩膀也随之一抖,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我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微笑着活动了一下爪子,观察着爪尖那涂得恰到好处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