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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视线,找秦禹,“禹,禹?”“我在,”秦禹拿了烫好的毛巾过来,“给,把它摁在眼睛上,会舒服些。”邗小鳗乖乖照做,毛巾暖暖的触感很舒服,他知道秦禹在等他开口,“他刚去我办公室了,闹了一通。”秦禹听着他说话,眼睛却瞄到邗小鳗的手腕处,脸色瞬间沉到湖底,小心翼翼地拉平,紫红的手印落在皮肤上触目惊心。邗小鳗解释:“这是他抓住我手腕,我想挣脱没挣脱开。”秦禹不发一言,心疼的感觉几乎把他淹没,头低下,轻轻吻上那片紫红。随即去拿了药箱,仔细给手腕上药。邗小鳗没见过这样子的秦禹,那种一触即发的暴怒,秦禹正以沉默来压制着。他有些慌,“禹,禹?看看我好不好?”秦禹对上那双盛满担心的漂亮眼睛,直接吻上邗小鳗的唇,厮磨间,他说道:“我不会放过他的。”邗小鳗顿了顿,才回他:“嗯。”作者有话要说:一波get~有些不舒服,请个假。。12号两更。。第21章夜晚恬静并不是所有的回忆都是美好,并不是所有青春都让人留恋。那些痛和伤,现在回想起来,都恨不得坐时光机回去抽那时候的自己两巴掌,还必须是一巴掌下去就能吐出血沫的那种,不然热血当头的自己可能根本意识不到那样的他有多令人厌恶。无关道德,只是现在再去追溯,不是一句轻飘飘的“谁年轻时没爱过几个渣男”,就能一语带过的。也许也正是那么一段荒唐无光的日子,邗小鳗有多想改变、有多想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这种念头一直督促着他。是的,他想让秦禹看到,自己是在缓慢进步的,不用他吊着心来关注,就算趔趔趄趄,也可以走下去,过好日子,过得很好。所以,他从来都是天真的,他一心一意地完善着自己,设想的未来里每一件事只应与秦禹有关。陆胃的回来,是深深潜伏在他心底的黑暗。但是,那个恶魔就这么回来了,在自己以为稳定踏实下来的时候,他又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用那种他极其讨厌的自负试图锁铐住他。用曾经的朋友刺激他,闹他工作的地方,那下一步呢?是不是要拆散他的家才行?他和秦禹的家。在离邗家不远的小区,那个两层楼的小洋房,白色木栅栏围住的那片土地。秦禹不知道邗小鳗在想些什么,邗小鳗的手攥得他生疼,他皱起眉,打破令人窒息的沉默:“小鳗。”怀里的人动了动脑袋,依旧不肯抬起头,依旧不肯松半分力气,仿佛要用这种决绝的方式来把两人融为一体。秦禹从来就知道邗小鳗是敏感的,或者说,敏感到有些神经质,自己刚认识他的那两个月,趴在吧台上灌酒,被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包子脸少年拖走。就这么反复上演,但这人装作一幅无所谓的态度,夜夜买醉。兄弟们都被他叫了个遍,心底眼里被这个人精致的脸庞装满,再也容不下其他,所以他陪着他每晚准时到,所以他盯着他醉到差不多的样子就嘱咐吧台的人打电话给他弟弟,所以他,一直在等他自己清醒。休息室的门有人敲响,“秦总,VA的人来了,要让他们先回去吗?”邗小鳗猛地回过神,忙推开他,指了指门,眼里有些来不及收拾的伤痛。秦禹应声:“不用,请他们到贵宾室,我马上过去。”“好的。”秘书的高跟鞋声音渐渐远去。秦禹柔下脸色,看着邗小鳗说:“你在这睡会儿好不好?有什么需要给我秘书打电话,我会交代好她。”邗小鳗点点头,刚刚用力过猛,现在自己的双手一直不自觉地颤抖,想抬手摸摸秦禹的脸,还是放弃了。秦禹察觉到了这点,拉起他右手摸上自己的脸,紧紧盯着他说:“小鳗,我一直在这里,只要你想抬手,我就会在。所以,不要担心,那些事,我们回去再说,现在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开完会就过来。然后我们去超市买菜好不好?好久没吃你给我做的饭了。”是啊,他很久很久没做过饭了。早晨醒来,厨房里有个高大身影在为他煎蛋。晚上回去,也多数是秦禹动手,自己只要舒服地泡个澡出来,桌上就已经摆好了碗筷和热气腾腾的饭菜。到底有多久了呢?久到自己都记不清楚了,秦禹不会知道,现在的他有多想拉住他不让他离开,想任性地抱着他,眼泪已经不足以表达自己那多一秒就会冲出的感情,想抚摸他,触碰它,用最原始的方法宣告自己的爱意。可是他不会的,他不是那个十九二十来岁的邗小鳗,于是他只能收拾心情,露出微笑,“嗯,我等你。”轻轻带上门,嘱咐秘书有事立即告诉他。会议冗长复杂,晟风集团已经是大集团之列,但习惯严谨的秦禹还是会在大事上亲自把关,建立起来的基业要狠狠打牢,现在的一个差错,可能就是未来出事的原因之一。三个小时过去了,两方终于确定下来最终的合作方案,定好时间签合同后,秦禹看了眼全程毫无动静的手机,蹙眉往休息室走去。窗帘挡住外头光线,床上的身影没有动静,睡得很沉。邗小鳗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秦禹走后没一会儿,就合眼睡了过去。梦里是迷蒙蒙的雾天,有什么人在追着他跑,那种恐惧感真实到可怕,不知过了多久,前面有了光亮,秦禹出现在路口,正牵着他们的儿子,温柔看着他,接下狂奔而来的他,低头轻柔吻下。周遭黑暗散去,是有了光明的模样。秦禹小声叫他起床。邗小鳗颤动眼睫,略带迷茫地睁开眼睛:“啊,回来了。”声音还是未清醒的低哑。秦禹把他汗湿的头发捋到一边,说:“走吧,咱们回家。”“嗯。”回家。“儿子肯定想不到我们这么早就回去了,估计会高兴得不得了。”邗小鳗边在镜子前面收拾自己,边说。秦禹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忙活,“嗯,我们顺便给买罐牛rou干回去吧,儿子上回挺喜欢吃的。”邗小鳗撇撇嘴,不满地瞪了身后人一眼,“你还说,到时候吃惯了rou干,就不肯吃狗粮了。”“没事,大不了一辈子吃rou干,吃腻了牛rou干就换鸡rou、鸭rou、猪rou。”秦禹淡定地说。邗小鳗往后推搡了一下,“你就惯着它吧,幸好咱俩没孩子,不然迟早得让你惯坏。”孩子的话题一直是两人小心避开的领域,邗小鳗家还好,除了他还有邗小鱼。可是从小是孤儿的秦禹就不一样了,邗小鳗是很明白他有多希望有个流着他血液的孩子的。邗小鳗有些担心地回头看着他,秦禹愣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小鳗,你,讨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