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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在那之前请不要妨碍我。”而来人也毫不退让地挡住了他的路,言辞强硬地说道:“我的上级认为威利斯局长的判断不妥,所以请缴枪和我们走一趟,革职命令立刻生效。”“我们也只是奉命而已,”他身后一个年轻些的探员连忙上前打圆场,“大家怎么说都是同事一场,这种事情不至于要暴力解决吧?”凯德的目光在几个人之间飘忽不定,如果直接从楼梯口突围,且不说难度不小,肯定还会伤到一些人。虽然凯德自信跑的出去,但总不太想和自己人动手,于是他的目光又瞥到了之前那个卧室门前。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凯德飞快地往那扇早已破碎的窗户蹿了过去。“拦住他——”“卡斯帕你这是要拒捕吗?!”身后一片哗然。但已经晚了,凯德轻车熟路地踩着空调又架翻了下去,不忘回头喊了一声:“抱歉,先记我账上!”等凯德终于摆脱了麻烦的同事,他再次联系上了卡森:“好了,你继续说。”“我的人在小女孩那里已经一切就绪了。由于现在是白天,那个区域里在用网的人不少。但是那么多往外传输的文件里,确实有一个长时间持续大流量的文件,目前我认为这很可能是监视人质的视频。”“接收方在哪里?”“接收方跳转了好几个IP,所以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卡森说道,“但是通过我收集到的其他资料,我知道米德曼在新泽西州有几个据点。我还在跟踪交通管制的更新,一旦发现亚奇的行踪我会帮你缩小搜查范围。但目前并没有那个车牌的记录,我猜是他被迫绕了道。亚奇不会这么愚蠢,他肯定会让自己在某个时候被拍到给我传递信息的。”凯德在心底腹诽,说不定他就是那么愚蠢。“也就是说,你现在也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地址,就打算让我往西南方向盲开?”“亚奇也才离开不久,我只是希望你能先跟着动身。我知道眼下这不是最理想的情况,这种没有计划的事绝非我平时的风格,只是事发突然,眼下在纽约我确实找不出比你更合适的人手。”凯德忍不住讽刺:“美东最有实力的信息贩子,都找不出个像样的打手去解决自己的内部斗争吗?”“并非如此,只是我觉得到时候谁都帮不上亚奇,但或许你可以。”凯德摆|弄着车里的导航,扫了一眼卡森标出的几个疑似地点,随口问道:“哦?为什么?”对面安静了一会,卡森才斟酌着说道:“你或许不知道,但是作为‘匿名者’之一,亚奇有那么唯一一次救命的机会。但他把那个机会浪费在了你的身上。”凯德愣了愣。仔细想来,他确实不记得那天亚奇是怎么把他弄到医院楼顶上的了。“其实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他已经不再适合做一个杀|手了。但是我想,这也未必是件坏事。”卡森坦言道,“毕竟,我总觉得亚奇一直都在努力证明些什么。或许是想证明他没有被一些人、一些事伤害到永远无法恢复的地步吧。”“而你,大底就是他的证明。”卡森顿了顿,“所以啊,在米德曼面前,我派谁去都劝不住亚奇。但你或许还有一线机会。仅此而已。”“……”凯德彻底地沉默了。“对了,人质那里只有两个人,守卫不算森严。”卡森回归正题,“我打算等到亚奇车牌号的跟进之后再进去救人。虽然我不能追踪那段视频被发往了何处,但我已经截获一段视频并制作了循环。无论公寓楼里发生了什么事,接收方都会收到人质安全的‘即时’录像。”“好。”凯德开上了前往新泽西的高速公路。而这个时候手机“叮”的一声,显示收到一封新的邮件。凯德扫了一眼,是技术部发来的结果——出入境摄像头照片比对,五官吻合度高达95%,于去年一月入境。他打开邮件,不禁再次愣住了。☆、56亚奇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公共储物箱,并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古老的通讯器,以及一把车钥匙。他戴上耳麦,按下一步指令在车库找到了对方已经准备好了的车。GPS已经导入了行驶路线,目的地是在新泽西州郊区某个地方,开车过去大概要一个多小时。通讯全程都被人要求保持畅通,但亚奇一路都无视了对方听起来“十分友善”的唠家常。自动导航的终点是一座破旧的私人庄园,古典欧洲建筑的外形混搭着现代建筑的材料,尤其是巨大的落地窗,显得十分违和。看规模倒是有点像那种中型企业举办培训或者集体活动时会租的酒店。不过此处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打理过了,U形车道正中的小花园破败不堪,花朵状的喷泉亦是失修已久,冰层化了一半的水池上零星浮着几朵脏兮兮的雪块以及腐烂的落叶。亚奇停下车,瞥了一眼闪着红光正向他转过头来的摄像头。那人一定正看着自己吧。亚奇在心底冷笑一声,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现在,把你身上所有金属的东西都扔掉。没错,我指的就是你后腰里的手|枪,大|腿外侧绑的匕首以及那个愚蠢的金属腰带。”耳麦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发号施令,“你眼前的那扇门,一旦有金属穿过它就会报警。至于报警以后我会做什么,你不需要我多说吧?”亚奇毫不犹豫地把身上的金属都扔了一干二净,毕竟眼下弗洛妮卡的安危才是重点里的重点,而且他相信卡森那边一定也已经有所行动。“真是令人吃惊的听话呢。”电流音里夹杂着一丝轻笑,“走廊到底最后一扇门后,我们就终于见面了。”亚奇在门口犹豫了片刻,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气势汹汹地一脚踹开了那扇大门。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没有两三成群的打手,也没有齐刷刷指着他的枪支,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那一个人而已——默里·米德曼。这里或许曾是一座会展厅。正中还有着投影大屏幕,以及几步台阶就可以走上去的演讲台。但显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会展厅就沦落成了一间艺术品储藏室。四壁上挂满了金银框镶的画作,地上躺着更多的半成品,一筒一筒的画卷或是靠着什么立起,或是直接半开地散落在地上。房间里还堆着琳琅满目的艺术品以及雕塑,但凡没有被布遮挡住的都积满了灰尘。米德曼穿着天主教神父做弥撒时穿的白色祭服,金色的圣带绕过脖子在他肩膀左右两侧平整地垂下。“七年。”站在台阶上老人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欢迎的动作缓缓转身,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第一次不是通过话筒传来,“七年没见了,我的孩子。”夕阳的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