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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身体的敏感变化,抬起上身,吧唧一声重重亲在对方已然变得汗涔涔的湿润额头,向来清雅温润的眉眼此刻却染满邪气,懒洋洋地问:“乖,看在你今天表现得这麽好的份儿上,给你机会选择被吃方式。是要我进後面的xiaoxue,还是──”微妙地一顿,秦深坏心压低声音放轻语气,暧昧的口吻犹如撒旦引诱夏娃犯禁““还是,前面的小洞呢?”“……”程诺差点儿直接羞晕过去,涨红了一张小脸扑腾起双手,张牙舞爪想要去捂秦深不干不净的嘴,“你、你闭嘴!不要说……不要说啦!”“不要说?”秦深头一歪躲过,露出一脸天真无邪的纯情,半晌,恍然大悟高深莫测地笑了,冲程诺眨眨眼睛,那个坏呀,“哦……那诺诺的意思是,都来吗?”“……”程诺闭眼装死。我听不到我听不到我听不到……!“唔……咦?啊,诺诺,真诚实啊,看,你的身体已经替你回答了呢,前面湿了哦。”不安分的食指在紧致炙热的小洞里坏心地绕了一圈,再出来,薄薄的指腹便布满了令人遐想的粘液。“……”¥%%@&*……谁也别来打扰他装死!秦深眸色漆黑目光灼灼,抬起食指覆於双唇,舌尖探出,将上面的东西一口一口尽数蹭了个干净。程诺大惊:“喂你……你干嘛!多、多脏……”秦深邪魅一笑:“别急。”程诺:“……啊?”秦深很快解答了他的疑惑。撅起两瓣水润濡湿的唇,秦深从程诺圆润白皙的肩膀,精致纤美的锁骨,小巧殷红的乳尖,单薄的胸膛,以及下面那好大一片白花花嫩滑滑的柔软腹部,轻扫掠过,无一例外,满满当当地涂抹上从他自己体内分泌流出的浓热情液。“唔……!”程诺身子一颤,终是一个没忍住闷哼出了声。咬牙暗想:秦深你好样儿的……这一招真是太狠太绝了……装死失败……!下面的花蕊颤动得更加厉害,不仅瘙痒难忍空虚无比,疯狂叫嚣著填满和插入,而且收缩绞紧的粉rou还不断往外送出愈来愈多的汩汩白流。呜……让他真的死了算了吧……!!!秦深圆满地完成了他的大作。程诺整个白玉无瑕的上半身可以说是每一寸旮旯角落都没被他放过,此刻在床头橙黄色的台灯照耀下,正密密泛起一层莹润透明的光辉水泽,再配著胸前那两颗在一层薄薄的情液滋润下而显得愈发透亮欲滴,娇豔妩媚的红润乳珠,实在是迷人又诱人还勾人,性感媚惑得要命,秦深不过抬起头随意瞄了一眼就已经一时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嘶──从没有一次zuoai,能让他像这一次,这一刻,这样情不自禁,血脉狂张。表情目光一下子狼变。伸出舌尖暧昧地划过唇瓣,秦深伸出一根指头,在那含羞露怯欲拒还迎的娇嫩花心轻轻拨弄了两下,瞬间果不意外地感觉到身上的小情人那难耐异常却又极力克制的一扭。他一顿,然後低低地笑了。平日温润温润的声线徐徐镀上了一丝令人浮想联翩的情色欲望,沙哑低沈,磁性幽长。“诺诺,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诗,给你念念好不好?嗯,满园春色不住,蓬门今始为君开──怎麽样?”“呜……”再也承受不住身与心的双重煎熬,程诺也没工夫更没力气去吐槽秦深那语文一定是体育老师教出来的诗词混搭,低低低咽一声,两手交缠紧紧挂在秦深的双肩,乖巧地将头埋进对方微微起伏的胸口。濡湿的黑发顺从地四散贴落,强悍与柔弱的鲜明对比朦胧地勾勒出一种让忍不住想狠狠蹂躏的美感。秦深眼眸一暗,凸出的喉结如同一个按下开关的称砣那样饥渴难耐地往下狂吞狂咽,小腹燥热,下体肿胀,欲望翻江倒海再也无法忍受。茂密的黑林里硕大的雄物已不知勃起了多久,坚硬似铁高昂抬头,连皮下的血管都似乎无法克制兴奋地凸凸狂跳,喷薄欲出,大到恐怖。火热的rou根後两颗浑圆饱满的rou球来回不断地碰撞挤压颤栗收缩,欲海滔天情潮汹涌,天昏地暗的浮沈,秦深仿佛能感觉到一波接一波一股连一股的粘稠在那其中孕育生成,起伏翻滚,宛如再不能等的海浪,狂怒拍打著他yuhuo焚烧的rou身,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他终於长吐口气,举手扶住跃跃欲试的rou刃,那儿胀痛得都有些狰狞,水淋淋的扭曲掩盖了锋锐粗粝的腥气,甚至有几分狼狈地对准程诺早已分泌旺盛布满阴液,在一层粘稠透明的yin雾下一张一合盛情相邀的幽深湿xue,徐徐深入,缓慢前进。终於吃到期待已久的美味,蜜汁淋漓的xiaoxue欣喜而放荡地收缩著,羞涩却贪婪地,毫不客气吞入了整根蠢动的yinjing。直到完全包裹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松软和久未体验的温暖,像一汪连绵起伏温情脉脉的潮水,柔柔荡漾著香豔浓郁的春意,柔情拍打,纵情涌漫,有如及时雨般恰到好处的舒缓感让即使自控如秦深,也一时间感到难以免疫的恍惚迷离。“诺诺,我一直很好奇,进这里,你会怀孕麽?”他失了神,亲昵而缠绵地吮上程诺因为涌上红潮而变得充血guntang的耳垂,喃喃道出在他心中酝酿许久,也困惑了他许久的,一个惊世骇俗的构想。程诺一怔,咬牙忍过下体被异物侵略插入的不适感,等这一阵儿过去,才深呼吸闷闷地问:“唔……啊……你、你喜欢……孩子吗?”秦深开始了强悍的抽动,刚刚短暂的狼狈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此刻在它生而为之如鱼得水的专属领地里,它气势浑然当仁不让,无冕也是王。而他宽大的手掌就在程诺平坦光滑的小腹轻缓地一圈圈打转,动作之流连缱绻宠溺疼惜,仿佛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娇嫩脆弱的小生命。“如果你能生,我就喜欢。”他偏头,一枚若有若无的亲吻,轻轻落在程诺潮湿凌乱的发鬓。程诺被秦深“上下不一”的区别对待搞得飘飘欲仙欲生欲死,前面的小洞湿成一片汪洋,稀疏的黑丛里隐约可见绯红豔丽的嫩rou与肆意流淌的yin汁。和正常女性相比稍显发育不良的yinchun在nongnong情欲的带动下反而焕发出一种残缺的诱惑,随著秦深那儿愈发大力的抽插摩擦,那濡湿娇媚的唇瓣也不断地收缩张合,像极了一张濒临干死拼命吐纳的鱼嘴。粘稠乳白的液体顺著同样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往下,四面八方交错融汇,绘成一幅令人鼻血狂喷活色生香的河流地图。偌大的房间除了秦深如野兽般沈闷的低喘和程诺间或高亢的尖叫,便是这抽插之时不断溢出的让人脸红心跳心知肚明的噗噗水渍声,辗转连带出一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