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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威尼斯电影节上遇到的那个好莱坞女星,哇塞,近看又粗又糙那毛孔大得跟牛一样,多厚的粉都遮不住,和她亲脸的时候差点儿没把哥哥我给恶心死……”“和刚刚那只小野猫不一样哦,这一只是乖巧温顺瓷娃娃型的~~当然只要是美人哥哥我就都喜欢!哈哈!”“人畜无害,小白兔?”萧岚冷笑,“你可以亲自试试。”“……”阿莫尔被这个热心的建议堵得狠狠噎了一下,挠挠头讪讪干笑,“呃……哎哟,算了算了,这机会还是留给不怕死和自己找死的人吧。安东尼那小子怎麽死的,哥哥我至今回想起来都还免不了做噩梦呐~~”阿莫尔也不再玩了,伸出双臂一个打横抱起程诺……英俊的脸庞瞬间变成一个囧字。“我靠!要不要这麽轻!他有体重吗?这简直跟没抱是一样儿一样儿的啊!”他干脆抽出一只手臂,只用独臂抱著都已经绰绰有余,一边往回走一边小声嘀咕:“刚刚那只小野猫是表面火辣实则无害,这只小白兔却是表面乖巧实则要命,碰不得啊碰不得,真可惜~”阿莫尔回到车上,自觉地把程诺放到後座,自己则跟条泥鳅似地一溜烟钻进副驾驶座去了。车子缓缓开走。程诺靠著车窗蜷缩在後座,强撑起身体里最後一点力气轻轻问了萧岚一句:“你到底……把他怎麽样了。”萧岚黑眸沈霜,周身冻雪,望著窗外没有说话,看样子也不打算回答。前排的阿莫尔看不下去了。萧老板也真是的,被小真真搞得心情不好,也不能随便迁怒别人嘛,陆宝贝那麽一漂亮带劲儿的小野猫他也真舍得下手,把人打成那个样子不说,还逼得他心理崩溃听到那麽残忍的话,哎,恐怕就算以後身体治好了心理也有一辈子阴影了。眼前这麽一如花似玉又乖又萌的小美人儿他也真舍得不理……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萧岚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情,但他阿莫尔可是怜香惜玉的高手,转过头冲程诺迷人地眨眨眼睛:“放心啦小美人,医生就等在旁边一直守著呢,只不过你们看不到而已,视频一关就扑上去救人了。”程诺闻言,心中大石落下,终於放心地闭上眼睛,再也支撑不住倒头昏了过去。第四十章秦晴是在一阵优美的钢琴声,浅睁开了她睡得朦胧的双眼,慢慢爬坐起来。抬起两只rou呼呼的嫩白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眶,小姑娘表情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本来她极舍不得从这一张被mama铺得暖暖香香的小床床上挪下来的,可是屋外那一段隐隐约约的钢琴声连绵涌来,如波入耳,实在是太美了,她越听越入迷,犹如著了魔,一把抓起身旁那几乎有她整个人那麽大的棕色熊宝宝,掀开被子一咕噜翻身下床,穿著一身蓬蓬松松的真丝睡衣裙,迈开她短短肥肥的小脚丫子,跑出卧室。穿过一道灯火通明充斥著华丽古典的巴洛克风情的幽长回廊,秦晴循著乐声,来到一扇半虚掩著的白色房门前站住停下。那将她从梦里唤醒的唯美正从里边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秦晴屏住呼吸,将怀里的熊宝宝抱紧了些,半张小脸藏在它毛茸茸的大脑袋後,轻软细密的绒毛扫在她肤如凝脂的娇嫩脸蛋上,痒痒的,秦晴忍不住往後缩了缩脖子,然後踮起脚尖伸出手去,轻轻推开了门。吱──眼前的世界徐徐展开:一架高贵华美的白色三角钢琴,钢琴前坐著她帅帅的二舅舅。修长漂亮的十指,在黑白色的琴键上翻飞跳跃,灵巧而不失力感,仿佛两只破茧而出展翅翩跹的蝴蝶。远远望去,整幅画面得就好像刚刚那条长廊上挂著的油画,人物绝美,色调灿烂,画境深远,意蕴无穷,令人见之忘俗,心神俱失。秦晴从来都知道他们家的人都长得好看,当然在小小的她心目麻麻永远是最最最好看的!除了长大後的自己谁也比不上!可是可是……眼前的的二舅舅,真是让小晴晴好惊豔,又好为难呀!天神。是那九天之上重云深处,光华夺目俊美无俦的,天神。原本趴在钢琴脚边眯著眼睛耷拉耳朵,身子随著节奏一摇一摆轻轻晃动,仿佛也沈醉在这一阵美妙音乐声里的NONO,感觉到有人进来,睁开眼睛看到是秦晴,立马站起来摇著尾巴,欢脱地撒开脚丫子跑过去,哈哈哈地吐舌头喘气。钢琴声渐变轻幽,一点点小了小去,直至完全消弭在偌大的房间里,可那遗韵却是悠长绵远,嫋嫋不绝,余音绕梁。一首曲毕,秦晴如痴如醉,已然魂不守舍,目眩神迷。秦深转过头,冲自己一脸傻相的小外甥女儿微微一笑,曲起右手食指,朝她迷人地一勾。秦晴就像一个被丝线控制的洋娃娃,晕晕乎乎地走过去了。NONO也狗腿地跟在旁边。一人一狗停在秦深面前,秦深先弯腰摸了摸NONO的脑袋,NONO心满意足地低叫一声,便继续趴在钢琴脚下舒舒服服地打盹儿去了,然後把小公主连带著她怀里那只棕褐色的布娃娃大熊一起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稳稳坐著。秦深偏过头,双唇一送啾的一声,亲在那一张娇媚可人的小嫩脸儿上,笑著打趣:“怎麽起来了?想嘘嘘吗?”“……才、才不是!晴晴明明是被二舅舅你吵醒的,哼!”小姑娘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个女孩子,面子薄,且已有了女儿情怀的羞羞心,听见秦深这麽问,雪白的小脸一下子涨得粉红,撅起小嘴儿急急反驳。见她如此反应,秦深眸底的笑意愈发深了,俊逸的眉间徐徐勾出一抹宠溺的怀念。这,真像他的诺诺。他以前从不知道,原来世界上最强烈的感情,既不是爱,亦不是恨,而是离别之後的思念,无休无止,蚀骨销魂。多少个夜半醒来,梦里触手可及的那一个人,曾经形影相伴的那一个人,却多少次,都不在他的身旁了。这让他很痛。他错了,曾经以为爱情将他束缚,如今才懂,只有在那个人的身旁,他才能拥有真正的自由。“是吗,那舅舅给你道歉了。”秦深宠溺一笑,在秦晴脸上轻轻挨了一下。秦晴被秦深下巴那略略扎人的胡渣和扫进脖子里的湿热气息弄得很痒,不住後躲,咯咯咯笑::“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唔……舅舅你邋遢不爱干净!该刮胡子了都不知道,羞羞羞!……啊哈哈!晴晴错了!晴晴错了!”“嗯?知道错了?”秦深不依不挠,“知道错哪儿了没?小坏蛋。”秦晴眼睛乱瞟支支吾吾:“唔、唔……舅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