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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信息,你只要让太子觉得快活就好,太子一向对花柳之事兴趣颇深,只要在这方面下下功夫,尽可能让太子放纵自己就好。”“这些我可以做到,多谢企公子给我一条出路,只是公子难道不害怕,以后若是有事,我背叛了公子。”常敬说的认真,自己不是什么硬骨头。企羡浅尝了一口杯中的清茶,“这雨前龙井是好茶,我知道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人喜欢喝。”常敬心头一发颤,手中出了一些薄汗,直接跪倒在地,“我求公子……。”企羡眉头微皱,将手中的杯盏放下,走过去将常敬从地上扶起,“只有你我二人,何须行这礼,我这句话不过是开玩笑罢了。”常敬心中惊恐,自己的龟公爹死了,可自己还有个弟弟,自己如何舍得让自己的弟弟受苦,想想当时自己和弟弟都喜欢喝雨前龙井,本来开始不喜欢的,太苦,后来偷着喝的多了,自己和弟弟便喜欢上了,再后来自己进了王府,而弟弟,今年年方十六,过着平淡的生活,自己也庆幸弟弟可以过上那般的生活,就算那个人也许不知道自己是否活着,但毕竟骨血亲情,他好自己也好。“公子放心,我常敬虽是做不了什么,但是吃喝玩乐,是我的长项。”常敬像发誓一般的说着,只差举三指冲着神明发誓。企羡从广袖中拿出一张白纸,上面的隽秀笔记不拖泥带水,“这是几种媚药的配方,你可以分几次给太子,凭着太子对这方面的热情,如果你真是个有慧根的人,一月之余怎么也能靠着它小有收获。”常敬将企羡手中的药方接过,“多谢公子。”“不必,这件事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罢了,没谁谢谁这句话,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两个月无所建树,就算你死在太子府上,我也只会眼睁睁的看着。”本是冰冷的话语,企羡的脸上依然带着春光般的笑容,宛若谪仙的脸上透着一股清俊,好似讲了个笑话,公子笑得含蓄一般,莲出淤泥不染是不是就应该是这副面容,知莲君宛若仙子,不知藕茎淤泥深陷。“三日后有人带你出府,你跟着去便是了。”留下一句话,身影慢慢消失在黑夜中,只留下桌上的雨前龙井。企羡脸上带着一种散漫而又慵懒的笑容,本是柔和,只是一袭白衣多了几分凄厉,让人平白生出一种恐惧感。离开醉尘苑不远处,脚步慢了了几分,眼中的笑意更加深沉,醇厚的声音响起,慢慢道了一声,“出来吧。”“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男子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长发简单的高高扎起,垂至腰间,眉心偏左有一红心痣,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满,眼中充满着不解,撇着嘴强烈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大概在我和常敬刚开始说话的时候。”企羡看着眼前本来只比自己小四岁,却看着小了一轮的脸,不像是大多数男子精瘦有棱角,游历脸上长着一些脸rou,与刚出生几月的婴儿无异,看着比现在的年岁要小四五岁。游历眉头皱得更深,好像是在思索一般,近日自己也算是勤加练习,难道武功没长进,还是说轻功没长进,“我下次定然不会让你发现的。”信心坚决。被游历的表情逗乐,没忍住笑出了声。游历一看,有了几分生气的感觉,冲着企羡嚷了一句,“哼,我就知道你不信我。”一下语气又软了下来。“不过你这人耳朵也未免太好用了些。”“你若是和我一般,长年不出门,耳朵说不定比我的还要好使,再者人各有所长,你的武功也是我如何也企及不了的。”企羡看着游历满带孩子气的脸,安慰了一句。“这倒是,难得你能夸我一句。”游历笑着回着。企羡向自己的居所走去,夜风将衣袍吹起,宛若寒冰雕花,游历看着企羡跟了上去,“你真打算抓了常敬的弟弟啊?感觉这事似乎不好。”企羡看着远处,这秋霜时节虽然没有完全冷下来,但是有些树上的叶子开始往下落了,伸手接了一片在手中摩挲,看了游历一眼,“你觉得我禁着常敬的弟弟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常敬一心希望自己的弟弟能代替自己平安自由的活着,我何必做这件坏事,平白招恨。”“那你还说什么雨前龙井做什么?”游历不解。“有些人即使是信任你也要学会威胁,我将常敬送到太子府上,这是我对常敬能力的信任,也是我对常敬本人的信任,我提出常敬的弟弟来是告诉他,我并非没有能威胁他的东西,有个警醒的作用。这个世界上信任是一回事,威胁是一回事,至于我为什么不禁着常敬的弟弟还有一个原因是养着一个人是要花银子的,你知道的,我这人天生小气。”企羡笑着给游历解释。游历就差翻了个白眼,“小气,亏你想得出来,不过你确定尤敬真的不会出卖你,这毕竟人心难测。”从游历嘴里说出这番话,企羡笑得更加厉害,“唷不错啊,我们游历长大了,都知道人心难测了。他为什么要出卖我呢,一来我让他去太子府,是给他找了个营生,只要他有点潜力,锦衣玉食的过一两年不是什么难事,二来如果他真的是个聪明人,他就不会出卖我,除了他弟弟的那部分,如果他不出卖我,我还有救他的可能,他还可能活着。要是他出卖了我,按着太子的性子他必死无疑。”☆、夺嫡之心游历虽然跟着企羡很多年了,但除了衣食之外,自己很难谈上对企羡有什么了解,他们之间更多的是企羡对自己的了解和照顾,“公子思虑甚周啊。”打趣着。企羡伸着手在游历头上敲打了一下,“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阿谀话了,对了我今日叫你办的事如何了。”游历揉着自己的头,一身红衣在黑夜中极显魅惑与那欺世童颜尤为不符合,犹如冬日劫火,即使是下一步死亡,也会想着取得一丝劫火的温度,慢慢靠近,“你让我办事,还打我。”游历皱着脸。“好,我夸夸你吧,就算还了,游历公子风度翩然,气宇不凡……”企羡一本正经的说着,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感觉。游历只差仰天长叹上天为何待自己如此不公,自己挨了打夸夸就好,一个巴掌一个枣就是这样吧,摆了摆手,红莲似的衣袖在风中摇曳,“好了,我大人大量,我见那馨儿了,她是被家人卖了的,听说卖她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这馨儿的命还真是不好,被人拐卖也不说了,还是被家人卖了,难免心中凄寒啊。”企羡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你确定馨儿是被家人卖的?”游历点了点头呆看着企羡,“有什么问题吗?是老鸨这样说的,我就信了。”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