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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浴室。纪绍辉正拿花洒冲洗那个羞|耻的部位,听到浴室的门响了,他头也没回,顺手捡起手边的瓶瓶罐罐扔到来人身上。“滚出去。”看到狼藉的地面,傅笑寒皱起眉,闷声道,“不就是被上了吗?纪绍辉,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昨晚你明明叫的又|浪又|sao。”“你他妈的聋子吗,老子那是疼的。”纪绍辉听到傅笑寒恬不知耻的话,心中的怒火全部被点燃。傅笑寒面露无奈之色,“纪绍辉,事情已经发生了,我cao|了你是事实,我会对你负责任。”“负个你大爷的责任。”纪绍辉气的抓狂,口不择言道。“傅笑寒,我不要你负责,只要你让我上一回,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你想上我?呵呵,纪绍辉你在床上真的很棒,我从来没尝到那种曼妙奇特的滋味儿,说实话,如果我们有下次,我还想cao|你。”傅笑寒由衷地赞叹道。纪绍辉脸红的都快滴出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在他听来,傅笑寒每句话都说的下|流至极,他气急败坏道:“再说一次,你给我滚。”傅笑寒厚着脸皮,转过身,原本完美白皙的脊背上面血痕累累,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这是你抓的。”纪绍辉冷冷一笑,“我倒恨不得抓死你。”傅笑寒又转回身,他望着纪绍辉身体上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他又想起男人布满汗珠的tun|缝中流出的血迹,冷声道:“我给你去买药。”傅笑寒简单地冲了个澡,帮纪绍辉叫了早餐,然后自亲到附近的药房买药。纪绍辉看着桌上的食物,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顿时没了食欲。这时,傅笑寒拿着一包药走进门。纪绍辉气不打一处来,拖拽着混身酸痛的身体,离开饭桌,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面。傅笑寒真的很能,明目张胆地上自己,不怕自己食言,不再帮他开拓长沙的业务。傅笑寒把药拿在纪绍辉面前:“纪绍辉,要我帮你抹药吗?”“我知道我昨天做的过火了,你别生气!”傅笑寒语气含了一丝愧疚,低声道:“说实话,昨天不是我的一时冲动,我对你的感觉一直很特别,所以才会做出那种荒唐事。更何况,这种事也不是一个人能搞起的,你敢承认吗,你对我心思也不单纯。纪绍辉,要不然我们两人都先冷静冷静,我把药放在桌子上了,你有什么需要打我电话。”说完,耳边传来房门关闭的声音,然后恢复静谧,纪绍辉愣愣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桌子上的药物,太阳xue隐隐作痛……傅笑寒回到公司,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笑寒,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一个上午!好久不见。”傅云琪主动伸手。傅笑寒漠然地点头,坐在办公桌前。“怎么,不欢迎我?”“你来长沙做什么?”“爷爷让我来的,考察分公司的创建情况。”傅笑寒冷哼一声,随手捡起一份商业合同翻看,傅云琪尴尬地咳嗽两声,“笑寒,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傅笑寒笑的狂傲,轻瞥傅云琪一眼:“正如你所见,博宇是我一手创立的,不是寰宇的分公司。你们逼我我选了长沙,这里就是我傅笑寒的大本营,何来是寰宇子公司一说。”“所以爷爷特别生气,说你翅膀长硬了,胳膊肘往外拧了。笑寒,你是在故意报复我们的吧?”“报复?爷爷一直栽培我,让我来中部发展是你的主意,我感激你们还来不及,何来的报复,而且我创建的博宇地产,主要还是想自己留条后路,于情于理都无可厚非吧。”傅云琪哑口无言:“这么说,你是想脱离傅家了?”“如果爷爷需要我,我还是傅家的一分子。”“很好,那如果爷爷要你把博宇并购在傅氏之下,你会同意吗?”“并购?”傅笑寒认真地说:“根本不可能。”“傅云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坦然回答我?”“说吧!”“如果,我在华中地区创业失败,你今天还会来找我吗?”傅云琪哑口无言。“把我的问题带给爷爷,我一直很尊敬爷爷,虽然他放弃了我,可我不想放弃自己。”两人的谈话弄的不欢而散,傅笑寒开了一个例会,但始终静不下心,他给纪绍辉打电话,但纪绍辉的手机关机。他又拨通酒店前台的电话,才知道纪绍辉已经退了房,直接去了机场。“白痴。”傅笑寒心里骂了一声,拿了车钥匙走出办公室。傅笑寒赶到机场,飞往龙城的航班还未起飞,傅笑寒急匆匆地在机场找了一圈,却未寻见纪绍辉的身影。正当傅笑寒想放弃的时候,纪绍辉拿着一杯咖啡,从一间咖啡厅走出来。纪绍辉面无血色,俊挺的容貌间尽是疲倦,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毛呢风衣,步伐虽然虚弱,但不减稳重精英的男性魅力。傅笑寒看到纪绍辉找了一个空位,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杂志,他悄悄走过去,坐在男人身后的空位。十多分钟过去了,纪绍辉一小口一小口饮完杯的咖啡,放下手中杂志,不停地揉着眼睛,似乎很困很困,然后眯起眼睛小憩。傅笑寒看了眼时间,他还有公事,也不想再打扰男人了,便安排了一个机场工作人员帮忙盯着纪绍辉,以防他错过安检时间。傅笑寒离开后,纪绍辉猛然睁开眼睛,继续翻看腿上摊放的杂志。傅笑寒说的没错,他真的需要冷静冷静。☆、第四十四章上次,是傅笑寒被下药了,两人才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但这次呢,他不就是多喝了点酒,就被那小子扒掉裤子到大半夜,腿软的连路都走不稳。早知道他就不陪那个杨局长喝的烂醉如泥。杨局长发飙,大不了整整不知好歹的傅笑寒,与自己有何干系。真是赔了夫了又折兵,纪绍辉郁闷地想。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手里举着托盘,走到他身边。“请问您是纪先生?”服务员小姐甜甜地问。“正是。”纪绍辉调整表情,不让自己想起昨晚那档子荒谬疯狂的情|事。“我是机场咖啡厅的,刚才有位先生委托我,他说您醒过来,让我给您送份甜点。”纪绍辉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