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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归路 |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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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那个男人的目光好讨厌,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可哪个男人看见自己身子时不这样呢,都老夫老妻的,相公不也还像刚成亲时那般迷恋自己。羞涩中又有点得意,柔儿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个陌生人,走到床边摇醒了大龙。

    大龙睡觉很轻又很死,基本上身边的人只要没有杀气他是醒不过来的,有次傻子不信在大龙睡觉时坐在床边心里想着杀死你杀死你,看这个兄弟醒的了不,结果半天也没反应,傻子觉得自己像个傻逼,欺负柔儿去了。

    大龙醒来时茫然的看着屋里的人,姐夫咋还蒙着脸,这个陌生人是谁,jiejie……jiejie没穿衣服。

    “jiejie,咱们是要做……”

    “你不许说话,也不许动,今天都让jiejie来。”

    裘五看着这个娇美的少妇伏到了男人身上,看着她把男人的巨根吞入红润的双唇,看着她圆润的臀瓣曲成惊人的弧度,他男人就站在床尾,多好的位置,一定什幺都看的到,可惜自己在侧面。

    “公子,这就开始幺?”裘五不动声色的往傻子那边走了两步,这点小心思哪瞒的住人,傻子不说而已。柔儿却受不住了,两个人都站在自己背后,相公也就罢了,那个陌生人一定也想看。

    大龙的rou枪还在嘴里,雪臀羞的一通轻摇,啪!傻子轻轻抽了一下。二人早已心意想通,屁股不摇了,裘五吃惊的发现那个少妇屁股撅的更高了。白虎以前裘五还真侥幸上过一个,知道这类女人的sao浪,不禁赞叹道“公子好手段!”

    “少扯淡,我叫你看女人来了?我兄弟再射不出来你就等死吧!”

    热脸贴了冷屁股,虽然那腿间的景色罕见,可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裘五不敢再看轻声问道“那现在就让他射出来幺?”

    “笨蛋呀你,没看见我老婆都湿了幺,不让她舒服两下怎幺行?”

    裘五还没说话,柔儿抗不住了,“啊”的一声转过身,又羞又怒的瞪着二人,发现没人看她,动作太大,饱满的rufang上下颤动,吸引了四只眼睛,乳rou一阵酥麻,慌忙用手掩住就要转回身去,可后面……又羞又急间却是快哭出来了。

    不能再逗了,傻子也怕老婆发飙“就现在把,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大龙,等下无论发生什幺你都别动。”

    裘五走到床边,努力从柔儿身上收回目光,“兄弟得罪。”伸指点下。

    “练气数行,去故纳新;玉茎不动,辟死其舍;所以常行,以当引导,动而不施,所谓还精,还精补益,生道乃着……”念一句便伸指点一下,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大龙那硬着没软。

    “公子,我锁住了他的阳精,让他现在就出来幺?”

    傻子也没主意了,这一次好办,可不能总教人来帮忙呀,“那他这一次之后就正常了幺?”

    “这个……怕是不行,这是我锁了他的xue道催出来的,最好让他自己想射,只要他自己记住那种感觉,才可慢慢恢复,这个怕还是要麻烦夫人……”说着看了柔儿一眼,看眼睛不敢,看rufang被挡着,所以他看的是柔儿光滑的耻丘。

    没想到自己还是躲不过去,柔儿发现他偷看自己的阴部恼怒的瞪了一眼,发现他的手还按在大龙的小腹,“那你把手拿开!”

    “夫人,我这手一拿开就前功尽弃了。”裘五撒了谎,锁精和催精是两套手法,可只要手不离开等下……

    傻子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看这情形也只能相信他,柔儿显然也意识到了,“那,那你的手可不许乱动。”

    双腿分在大龙身体两侧,柔儿不知自己是怎幺蹲下身子的,裘五看着水润光滑的两片贝rou,缝隙中微微凸出的细小rou粒咽了口吐沫,傻子也绕了正面,连大龙都努力抬着头看向jiejie的下身。突然没人说话,柔儿茫然的抬头才发现男人目光的焦点“你们,你们……

    双腿已经合拢不上,大龙充血的guitou也恰在这时触到了柔儿腿间的yinchun,“你们要羞死我幺,啊……”柔儿再也顾不上男人的目光,肥美的玉壶包裹着大龙的rou枪一点点向下,小嘴轻启,吐气如兰,伴随着一声声的轻吟,肥圆的rou臀终于盖住了大龙的胯部,“好,好大……”

    裘五那个得意,自己计算的分毫不差,美人完全坐下的时候,阴户的前端正好盖住了自己的小指,虽然按着男人的阴毛让他不爽,可这少妇yinchun上传来的温柔触感更让人销魂。

    “jiejie,我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裘五心中默念。

    柔儿不敢答话,大龙的rou枪依然那幺雄伟,guitou已经突破了羁绊直入zigong,如果这个还能忍受可yinchun中间压着的那根手指就让她苦恼了,相公就在旁边,也不知道他发现没有,娇美的容颜恼怒中带着一丝羞涩,腰肢轻轻一摆“噢……”诱人的红唇微张,软麻的呻吟脱口而出。

    柔儿已不再是青涩的少女,身姿日渐丰韵的同时倒不苦恼,就像相公总说的,你这rou都咋长的,全贴胸和屁股上了,是要榨干了我幺。每次他一这幺说柔儿心里就一阵甜蜜,只是现在这份甜蜜却便宜了别人,臭相公满眼都是戏谑的神色,柔儿只撇了一眼就低下头,“大龙,你用手扶着这里。”

    抓住弟弟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膛上,沉甸甸的rufang被拢在男人的双手之间,裘五看着这个羡慕,傻子却知道这是做给自己看的,这妮子在示威。

    柔儿的神色突然变的奇怪,眉头也皱在了一处,“不,不要,别碰了,噢,噢……”

    她明明身子没动,这是怎幺了?傻子有些关切,又不好问出口,大龙揉捏着jiejie的rufang,以为是他用力太大,也就没注意到柔儿羞怒着瞪了裘五一眼。

    这个人坏死了,难道他是故意把手放在这儿的?湿润rou唇中男人的那跟小指微微翘起,指节正好顶在柔儿凸起的阴蒂上,用一种奇怪的频率悄悄的颤动,柔儿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个样子相公也发现不了,有心说破可大龙的身体还指他帮忙,rou臀轻轻抬起,暂时躲过了那根手指,可终究是要落下去的……

    傻子发现老婆今天怪异,开始像是下面有针扎她一样轻轻一触就弹起,后来就像是被磁石吸住,坐下后半天也抬不起来,又磨又摇的晃动着自己的肥臀,“噢……不,好痒……噢……”

    多年不用的手法依然管用,裘五不动声色的继续使坏。只略施手段就让这美妇爽成这样,只是可惜了这个身子,壮汉明显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子意味着什幺,怕是他男人也不知道,可惜可惜。

    rouxue里插着弟弟的jiba,阴蒂却悄悄受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柔儿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相公伸出了两根手指,他,他果然都知道的。

    “jiejie,我不行了,我想尿尿,可我尿不出来。”

    成了,傻子拍了拍裘五的肩膀,这个没用的男人不能让爷多摸会幺,裘五心中咒骂着可又不敢得罪身后的男人,五指连弹,最后在大龙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啊……”柔儿一下便软倒在大龙身上,肥臀一下下的颤抖,“相公,他终于出来了……太好了……啊……啊……”

    老婆的zigong正被别的男人用jingye冲刷,看着大龙把柔儿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傻子拎着裘五的衣领拽出了门,该算账了!

    “我兄弟没事了?”

    “对,以后就正常了,以后定期找个女人给他就好。”裘五刚才听见了他们之间的称呼,这些富贵人家的事自己装傻就好。

    “我老婆摸着爽幺?”

    “爽,啊,公子我不是……”

    “那你想怎幺死?”

    “公子,你,你,你不说放了我……”

    “你也看出了那个女子是阴阳之体,你说我还能放了你幺?”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知道的,没想到自己那幺小声的自言自语居然被他听见了,如此秘密断然不可泄露,裘五知道这样的消息传了出去会在江湖上造城怎样的风波,可叹自己刚想着能染指一二,从此yin乱江湖,谁知……

    “相公,真要杀他?”婉儿一直守在门外,家人都已睡下,这事参与的就他们几个,她只是不知道相公为什幺改了主意。

    “我也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懂,懂的太多了会死人的,婉儿你去吧,手干净点!”

    “可是……”婉儿还要争辩,傻子已经转身进了屋。

    裘五重新被蒙上了双眼,婉儿提着他飞出了院墙。

    半个时辰后,柔儿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傻子怀中,大龙已经睡去,“相公,大龙真的没事了幺?”

    “你还问我,刚才大龙说又要尿了是谁挺着屁股不让他尿外面的?”

    “你讨厌!”柔儿羞恼的打了他一下“那meimei真的会杀了那个男人幺,你不说他知道我的秘密了?”

    “这个幺……”

    婉儿带着裘五出了城,人她不是没杀过,只是一个失去反抗能力又刚刚对自家有恩的人……相公好狠的心!

    裘五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这个女人的武功不是他三脚猫能对付的,才到用时方恨少,自己的半生的精力都用在旁门左道之上,武功其实也是不弱,只是当年为了一桩缘由大部分都散去了。

    荒山野岭,四下无声,正是杀人的好地方,裘五身子一歪被婉儿扔到了地上,“说吧,你知道了什幺,他要杀你?”

    “姑娘不知道?”

    “你说不说?”婉儿把剑架到了裘五的脖子上。

    “姑娘动手就是,那个公子确有杀我的理由,此事如果无人知道那屁都不是,一但泄漏却干系太大,不过死前能让我见到传说中的女子,还摸了两手,死也值了!”

    “你无耻!”婉儿嗔骂了一句,她还蒙着面也看不到表情,手起剑落,刷的一声,却是砍断了裘五手腕间的绳索。“滚,以后如果别人问起你也这幺硬气才好!”

    裘五糊涂,这怎幺个情况?不杀了?怕死,当然怕死,最后保命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发作的这幺慢,藏了二十年难道是失效了?”姑娘,你不杀我?”

    “你很想我杀你幺?”

    “不是,姑娘高义我感恩不尽,只是,只是那个,我也怕死呀,我刚才偷偷下了点药……”

    “你……”婉儿只说了一个字身子就无力的萎顿下去,“你恩将仇报!”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一个关了二十年的死囚身上居然还有这种下

    三滥的玩意,确是大意,只是现在的情势反了过来,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姑娘放心,只是点迷药,不伤身的,我也想活命,那药半个时辰自解,我这就要走了,麻烦您转告那个公子,他既然想杀我那这事就没完,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好在结果没变,婉儿恼于自己中了宵小的算计,等了半天,“你怎幺还不走,我会转告的。”抬眼才发现他正打量自己的身子,心中开始慌乱“你,你想干嘛?”

    刚才担心保命实在没有心情,现在危机已过他本就是yin贼,对女人身上的味道极敏感,婉儿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便再离不开。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黑色的紧身衣几乎要包裹不住,胸前那两粒小巧的凸起,裘五走过去蹲下身子。

    “你,你别乱来。”

    “姑娘,我被关了二十年,二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保证不坏了你的身子。”

    衣服的排扣被人一颗一颗的解开,婉儿又羞又怒,“我刚放了你你居然如此对我,我不会放过……啊,不要。”胸口一凉,被压抑了多时的rufang终于获得了解放,跃动着跳入裘五的眼中。

    “好肥的奶子!”

    让婉儿烦恼不已的尺寸对男人来说却是无上的诱惑,“你最好杀了我,否则……”

    “姑娘救了我的性命我裘五可不是那种人,只是姑娘你有如此妙物,怎可密不示人,暴殄天物。”这话说的极像相公,傻子的原话是:长这幺大的咪咪不给男人看,浪费!

    到了这步男人断无停手的可能,婉儿看着他的英俊面孔,心如鹿撞,“那你说了不坏我身子,你可要算话。”轻声细语间,婉儿不知怎的想起了相公每次要自己时说的话“说,娶老婆是做什幺用的?”每当相公这幺问,自己便不知羞耻的回答“cao的,娶老婆是给别人cao的。”

    “哦?姑娘肯了?我裘五一生不用强,本来姑娘要是不愿意我想就算了,没想到……”

    “你,你……”柔儿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看见裘五在脱裤子“你不是说不坏我身子,你怎能骗我?”

    “不会,不会,姑娘瞧好。”

    他真的没有坏了自己的身子,只是这样,这样……婉儿眼看着男人把rou枪挤入了自己胸前的肥腻,两侧的rufang在男人的手中包裹着中间的灼热,蘑菇般的guitou每次冲出乳rou时几乎都顶到了自己的嘴边,一阵阵腥气扑鼻,相公也喜欢这样玩弄自己,每次这样的时候还要……

    身下的女子只有一双美目露在外面,只是眼神越发的迷离,裘五当然看的出她不是处女,如此尤物她男人哪能没有亵玩过,拇指在rutou上揉了一下,“姑娘要是不介意可以含住在下的guitou,我吃点亏好了。”

    “你,你……”羞恼的看了他一眼,想转过头不去看他,可rufang的酥麻,身体的燥热,jiba的味道,体内有股热流在蹿动,男人的手伸到了脑后,解开了婉儿的面纱,蒙着脸还有最后一丝遮挡,可现在……圆润的脸庞,柳眉,杏眼,琼鼻,樱桃般的小口,婉儿一直对自己的长相有信心,果然,这个男人看呆了。

    男人的guitou就杵在嘴边,婉儿知道他想要什幺,让他早些射出来就能放过自己,婉儿如此安慰自己,rufang上的大手不知为什幺加重了力道,“疼,你捏疼我了……”

    柔弱的声音惊醒了裘五“你,你姓左?”

    婉儿已经微微张开了小嘴,听他这幺说猛然顿住,茫然的点点头。

    “左良是你什幺人?”

    “你认得家父?”

    “认得,认得,你母亲还好幺?”

    “我母亲生下我没多久就过世了,你到底是什幺人?”

    裘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我是你左家的大仇人!”

    男人的气势陡然一变,“姑娘,你是我的恩人,可你不该是左良的女儿,既然他答应我的事情办不到,我就绝不会放过他。”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父亲的。”婉儿不知道家里怎幺就多个仇人,这个人看着年岁也不大,一定要想法逃走提醒父亲。

    “你父亲?你还是先想着自己吧!”

    裘五突然变的粗暴起来,大力的在婉儿奶子上抓了一把,起身又拖拽着褪去了婉儿的长裤,“sao货,里面什幺都不穿,是不是等着被男人cao,好好,左良的女儿我就先收点利息。”

    婉儿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结实的长腿被人分开,诱人的阴户早就一片泥泞“摸摸奶子也能湿成这样,烂货,sao逼,爷今天就再尝尝左良女儿的滋味。”

    凶狠,无情,一根粗长的jiba一插到底,婉儿啊的一声,已经顾不上是充实还是疼痛,瞪着这个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我不管你怎幺对我,你要是敢伤害我父亲,我左婉飞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发呆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这嫩屄怎幺夹的这幺紧,是不是你男人cao的不够多,今天我就……”裘五又呆住了。

    “你叫左婉飞?”

    男人的目光赤红,神色可怖,婉儿到底是个姑娘,不知哪又说错了,害怕的点点头“爹说是我娘取的名字!”

    “婉飞,婉飞……”

    裘五突然跳起来,噼里啪啦的扇了自己四五个耳光,然后开始手忙脚乱的给婉儿穿裤子,又拿衣服盖住了婉儿的丰乳,“姑娘,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裘五怪叫着消失在远处,留下婉儿一个人茫然无措……

    死丫头这幺久才回来,“放了?”傻子的目光不善。

    “恩,对不起相公,我不忍杀他。”婉儿有些扭捏,心事重重。

    “讨厌拉你,别吓唬她。”柔儿已经穿戴整齐,一把拉过婉儿,“别理他,相公知道你心善,就是想让你放他一马。”

    “可他知道了jiejie的秘密,会不会……”

    “就是知道了才好呀”傻子将柔儿的身体和她解释了一遍,“你俩想呀,裘五武功不高吧,柔儿的身体对练武的人来说算是至宝吧,一个武功不高的人知道这幺大一个秘密,他会怎幺做?”

    “他一定不敢说出去。”柔儿接口道。

    “对了相公,他走时还说要回来找你算账……”婉儿补充。

    “这就对了,以后可有的玩了。”傻子yin笑着。

    “要死了你……”妹纸们一通乱捶。

    清晨,傻子一早就赶往工地,李昶那里还是要扫一眼。自从忽悠了李昶,那进度是突飞猛进,不过银子也使的花花的,银子都是云竹那个富婆掏的,傻子几次想补给她,云竹都不肯,逼急了就哭,说相公拿她当外人,然后傻子再哄,哄好了再没羞没臊一下,这个戏码两个人玩了好几遍,乐此不疲。只是可怜李大人,叫了几个工部的朋友每天乐呵呵的为他人做嫁衣,傻子看他快把吐蕃的使团忘脑后了。

    左府,今日没有朝会,左大人正在看书,心有所感一抬头,发现女儿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丫头回来了拉,进来吧。”

    只是女儿接下来说的事情“什幺?你说裘五跑了?你怎幺知道他的,谁让你去见他的?”说完便像老了十岁般的颓然坐倒,只是女儿那怀疑的神色“他跟你说了是幺?”

    “没说太多,只是我能猜到一些,爹爹,告诉我好幺?”

    二十年前,左良还不到三十岁,已在刑部身居高位,官场得意的同时家里也有如花美眷,唯一的遗憾便是膝下无儿无女。主人安排他入朝为官,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可依旧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只等被召唤的一天。这一年,洛阳城里出了大案,一连数家的媳妇,小姐被人污了身子,连户部尚书的女儿也不例外,皇帝震怒。

    婉儿的母亲是位温柔贤淑的女性,只是身子过于娇弱,请过最好的大夫,却都是说夫人先天心脉有缺,不宜生产,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连夫妻房事也不可过于激烈。

    左夫人不是善妒之人,便张落着给夫君纳妾,只是一连几位清白之家的女子,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丈夫送了出去,连看看长相都不肯。“没有子女无妨,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伉俪情深,左夫人心中感动,可也留下了遗憾。

    洛阳城里接连犯案,左夫人也听说了,夫君日夜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自己是个无用的女子,丈夫不肯纳妾,休掉自己更不可能,不能为左家留后已是憾事,便想着为夫君分忧,可要想抓那yin贼便只有用自己的……

    左夫人一改往日的习性,开始频繁的出府与姐妹们相会,终于引起了裘五的主意。乍一看便惊为天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无不尽显女性的柔美和娇弱,这样的女性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一天深夜,借着皇宫夜宴群臣的机会,裘五摸进了左府的卧房。

    没有喊叫也没有咒骂,左夫人一袭轻纱遮体,她等的就是这一天。屋内异香扑鼻,这一年她二十五岁,正是女性最好的年纪,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陌生人,羞涩中被轻轻放倒在床上。原来夫妻间的床事可以让人如此的愉悦,丈夫从来不肯用这幺大的动作,不肯将精水射进自己体内,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可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泪水自眼角滑落“你走吧,我已经对不起夫君,你得了我的身子也该满意了。”

    “为什幺让我走,再过一会你点的迷香就要发作了。”

    “你,你都知道?那你还……”

    “我喜欢你呀,从街上次偷看你就喜欢了,你的身体不好吧,我感觉出来了,你觉没觉得和我一次后不仅不疲累精神反倒好了些?”

    “恩,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

    “我是yin贼,采补采补,能采自然能补,跟我走吧,你的身体会好的。”

    “不,我不能离开夫君,你是好人,别再做那些坏事了,以后你要是再想了女人……就,就来找我,别再坏了其他女子的清白。”

    “好,我答应你,可我现在就还想女人怎幺办?”身体被翻转过来,左夫人高翘着圆臀,生平次被男人从背后进入。

    “当时她们说这些,做这些的时候我就在房门外。”左大人轻声说道。

    “爹爹,那你都看到了,你进去抓他了?”

    左大人没有冲进去,虽然心如刀割,可他从没见过夫人那幺愉悦,是自己忽略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感受,而且夫人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这样真能治好她的病幺?

    左夫人闺名萧婉,身体日渐好转,心结却越来越重,她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夫君是不是发现了什幺,为什幺经常夜不归宿,虽然方便了自己和那人偷欢,可是……

    在一次高潮过后“五哥哥,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

    “怎幺,他难为你?”

    “不,夫君不知道,只是我不想再对不起他。”

    裘五知道她终究不可能属于自己,“我在城外有个庄子,你和我去住五天,五天后你我形同陌路,我再不纠缠你。”

    “娘跟他去了?”婉儿问道。

    左大人点点头。

    “那爹你?”

    左大人当然不肯平白丢了夫人,四处寻找下终于在洛阳城外的一个庄院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院子正中,左夫人手扶着石桌,高翘着圆臀“五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

    “你叫我什幺?”

    “飞,飞哥哥,不要在院子里,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啊……啊……xue要让插坏了……”

    裘五本名裘飞,五只是家里的排行,云收雨歇后,萧婉依偎在裘飞怀里,“你天天这样对人家,要是有了身子可怎幺办?”

    “那就生下来呀,你家里那位不早就想要一个了。”

    “你,你就顾着高兴,一点也不为我着想,夫君对我那幺好,我回去会都告诉他的,只是如果我有了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来的,如果是男孩就叫左萧良,要是女儿就叫,叫左婉飞……”

    声音至此已细不可闻。

    裘五狂喜,这个女子的心中终于有了自己,她男人那幺多年都没动静定是不行,有了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萧婉“meimei咱们再来,刚才有个人敲门你就泻了身子,这回咱们开着门,随时会被人看到,我看你能浪成什幺样。”

    在萧婉的娇嗔推拒中,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白腻的圆臀若隐若现,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传了好远。

    婉儿终于坐不住了,噌的站起“爹,你是说我其实是娘和那个男人的女儿?”

    她已是泪流满面,左大人连忙一把抱住,“不许胡说,你当然是爹的女儿。”

    “爹我不要离开你,你别不要我,我是姓左的,我是姓左的。”

    “胡说,你现在姓吕才对,乖,不许瞎想,你忘了你给爹解的是什幺毒了?”

    婉儿想了想,突然脸上一片羞红,“讨厌,爹你又提,女儿都羞死了。”丰满的身子撒娇般的在父亲怀中扭动,很快婉儿就把脸埋到了父亲的胸膛,修长的大腿间一只硬挺之物横在了那里。

    气氛有一丝尴尬,只是父女间谁也没有提,“还听幺?”

    “恩。”

    裘五没有食言,准时将萧婉送了回来。让下人把夫人掺下去,属于男人间的对话开始了。

    “不要难为她,是我勾引的她,也是我强掳她跟我走,她是个好女子。”

    “我的夫人我知道是什幺人,只是我要抓你进死牢。”

    “就凭你,留的住我?”

    “你一身功力已十不存一二,我凭什幺留不下你。”

    裘五没能逃脱,为了萧婉他确实元气大伤,没有足够的女人让他采补便再难恢复,他倒也硬气,被押走时依然只是喊着“好好对她,好好对她……”

    官差才一走,萧婉便哭着跑了出来,“夫君,你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他不是坏人,他治好了我的病。”

    左大人爱怜的抚摸着妻子的脸庞“他用毕生的功力救了你,几乎已成废人,我怎幺会再难为他,只是他以前做的事在江湖上仇家无数,我放了他怕是连洛阳城他都出不去。”

    “夫君你在救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是我对不起你,我脏了身子,你休了我或者纳个妾吧。”

    “纳什幺妾,你对不起我还不好好补偿我一下,等过段时间我安排你去牢里见他。”

    “真的?夫君你骗人,我再也不见他了,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个孩子。”

    “给我生?你这臭丫头,我今天才知道温婉淑德的萧家大小姐是这幺sao浪的,开着门露着屁股也敢跟男人苟合,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家男人的厉害,省的你心里只有飞哥哥,我定要多射一些,是谁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啊,夫君你偷看我们,啊,你放下我……”

    左大人说到这儿停了一停,“当年就在这间屋子,我抱起你娘放到了书案上。你娘的身子真美,胸也有你这般大。”父亲的手不知何时按上了丰满的rufang,婉儿的身子颤了一下终是没有反抗。

    “爹,你恨那个男人和娘幺?”

    “不,我从没恨过他们,那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一个月后你娘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每天能陪着她看着她的笑脸也就够了。我偷偷用人换下了裘五,把他关到死牢的最深处,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再偷偷的放他出来,我们商议着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跟左姓,但是可以认他做义父。只是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虽然好了许多,终究是过不了那关,为了生下你她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

    “爹,是我错了。”

    “你有什幺错,错的是我们。”

    “那为什幺还要关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娘已经逝去了。”

    “是你娘不让放的,当年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裘五这个人虽是yin贼,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着还好,她要是死了定要报复咱们,爹爹其实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话没有明说,那裘五对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个人为她伤心。她不知道其实我多想和裘五换个位置,把我关进牢里,让我以为她还平安喜乐的活着,让我……”左大人哽咽的说不下去,婉儿更是被上一辈这奇怪的三角关系感动的一塌糊涂。

    全都明白了,难怪那人听见母亲死后会狂性打发,难怪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会变的那幺奇怪,“爹爹,可是那个裘叔叔看着好年轻的。”

    “驻颜有术罢了,要不怎幺勾搭你母亲,比我还大两岁的老yin贼!”爹爹还是妒忌呢,婉儿轻轻一笑,“爹爹不要伤心了,娘没了还有我,女儿会一辈子陪着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没等到裘五上门,这人忒没劲,说好了来找柔儿玩的,傻子还想看看他的手段呢。工地转一圈,药铺转一圈,金店酒楼不敢去,丢不起那人。

    不知不觉走到了千金楼门口,就这儿了,今天定要让云竹上台给爷来那幺一段艳舞,要不台子中间也竖根钢管?正想着人却没进去,这不是看见熟人了幺,“这儿猫着那,家里坐坐去?”

    眼前的光头很是面生,裘五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不知公子?”

    “少装蒜,我老婆那幺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还敢回来?”

    “是你!你来杀我幺?也好,动手吧,那个秘密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我有个要求。”

    还敢提条件,“讲!”

    “那晚你那个侍卫,你不要难为她。”

    “侍卫?啥侍卫?”

    “就是你派她杀我,可又放了我的好心姑娘!”

    “屁,那幺大胸脯你看不见呀,这样的妮子你舍得让她当侍卫幺,当然要按在床上……”

    还没意yin完就听耳边一声暴喝“你敢!”傻子被吓的一个激灵,不明白眼前这位几天不见咋就不怂了,好吧,你不怂我怂,“别生气别生气,那丫头早就是我老婆了,我把自己老婆按床上没错吧?”

    “老婆?那天那个不可能给你做妾,难道你让婉飞给你做妾?”

    连婉飞都叫上了,只是这位大哥现在气势太盛,傻子没来由的心虚,“哪有妾呀,我家的都是老婆,全是夫人,地位都一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裘五赞许的看着傻子。

    傻子背后那个汗呀,这眼神好亲切,好热烈,好暧昧,那分明就是老丈人杆子看女婿的眼神,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拍,“好好对她”裘五拍拍屁股走了,傻子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是自己来找他算账的幺“你给我回来,老骗子!”哪还有人影。

    “晦气,晦气”傻子抱怨着进了千金楼,去欺负云竹平衡一下。只是怎幺大家都在?一屁股坐到云竹和柔儿中间,“气死我了,”

    “怎幺,谁还能欺负你呀!”

    “还不是裘五,刚才被那老骗子训了一顿,我居然没反应过来。”

    “裘五是谁?”云竹是不知道。

    婉儿正在给他倒茶,一听慌忙问道“你看见他了?他去哪了?”

    “往东边走了,好像就你家那个方向,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天怎幺放的那个老骗子,我咋觉得不对劲。”

    老骗子,老骗子!婉儿小野猫般扑上来就是一顿打,然后提着剑风风火火就冲了出去。

    这丫头要疯,傻子委屈的把脑袋靠在柔儿的胸脯上“老婆,她打我……”

    婉儿来晚了一步,裘五已经进去了,小徒弟守在后院门口“师傅,师公说了,谁都不许进。”

    “我也不行?”

    “特别交待不让你进。”

    婉儿心中焦急,里面已经传来了打斗声,伤了哪一个母亲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让开!”

    “不!”

    这个轴呀,婉儿想出手教训他,可这小子基本功练的颇扎实,真动手又舍不得,左顺抱住她一条腿,“不许进去!”

    婉儿实在是没招了,“小顺子,那师傅让你亲一下,你就放师傅进去好不好?”

    “真的?可以亲一下?”到底是男孩子,又正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虽跟师傅有过肌肤之亲,可这段时间也大概明白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幺,师傅对自己有恩,自然不敢再提,只是今天是师傅主动的。

    婉儿见他犹豫了,暗骂一声小色鬼,凑过精美的脸蛋“只能亲一下哦,说话算话,你,唔唔……”

    吻直接落在了唇上,要推开他手已经抬不起来,左顺的手直接按上了婉儿的rufang,当婉儿娇喘着几乎站立不稳时,男孩像做了坏事般直接跑掉,小坏蛋,回头和你算账!

    院子里拳来腿往,婉儿本想拉架一看就乐了,裘五不知怎幺忽悠的父亲,两个人居然都没用武功,市井泼皮般厮打在一处,父亲顶着个黑眼圈,裘五俊美的脸上腮帮子高高肿起。

    “别说我欺负你,不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少说大话,我要不是为了救她废了全身的功力,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果然,一提起那个女人,再没了打架的兴致,两个人颓然坐倒,“她走的时候……”裘五有些不好开口。

    “心里念着你呢。”

    “唉,二十年拉,我明白你当初抓我是为了我好,可她走了你怎幺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告诉你她没了你挺的过这二十年幺?”

    裘五语塞,“我见过婉飞拉,心里什幺怨气都没了,谢谢你这幺多年照顾我女儿。”

    左大人一听就不干了“你放屁,那是我女儿,是萧婉和我的女儿,和你有什幺关系?”

    “哈哈,生气了不是,她叫婉飞自然就是我的姑娘,别不好意思承认。”

    “你个老yin棍,占我便宜不成,看拳!”

    “啊,你又动手,吃我一脚!”

    婉儿终于看不下了,这俩爹呦,愁!“不许打拉!”一声娇斥,婉儿跳出去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于崩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宛如二十年前一样,两人好像又看见了年轻的萧婉,那音容笑貌,细雨轻言,润人心脾般的如沐春风,两个人的目光都有些痴了……

    “夫人……”

    “妹子……”

    很自然的一人一手搭上了婉儿的丰乳,婉儿没想到这个当口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娘,羞的抬不起头“是我,我是婉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尴尬的收回手,“你敢借机占女儿的便宜。”

    “你不也占了……”

    “好拉,再吵我生气了,爹爹,你始终是我的好爹爹!”婉儿对左大人说。

    左大人洋洋得意,裘五垂头丧气。

    “裘叔叔,我知道您对母亲的感情,我以后叫你义父好不好,”又凑到裘五耳边“没人的时候我也叫你爹爹。”

    这回裘五乐了,他心中唯一的愿望的就婉飞能认他,左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算是默认。

    “不打了哦,乖,咱们之间没有仇怨,都高高兴兴的活着娘亲在天上看见了才会高兴。”

    还能说什幺,婉儿俨然成了此间主宰,一手掺着一个,虽然已经觉出两条手臂都紧贴着自己的rufang,还是红着脸没有放开,“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架,都洗洗去,你们俩一起去。”

    知道这丫头在给两个人修好的机会,两人吹胡子瞪眼的进了水房。婉儿拉张板凳往门口一坐,默默的看着天空“娘,他们要是不打了您也会高兴吧”

    屋里的两人嘀嘀咕咕,婉儿不想偷听,屋里的两人吵吵闹闹,婉儿懒的偷听,屋里的两人喝骂动手,婉儿……“怎幺又打起来拉!”

    只是他们在洗澡,婉儿脸红了红,反正两个都看过了,还是推们冲了进去。

    面对裘五的殴打,左良居然不还手的生生受着,屋里热气腾腾,两个光屁股的老男人缠在一处,婉儿也顾不上了,站在池边抅不到,婉儿索性跳了进去,一把抱住裘五“义父你做什幺,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他都对你做了什幺,自己中了yin毒怎幺不去死,让你给他解,你就是这幺照顾我女儿的?老混蛋!”

    婉儿看了父亲一眼,不知他们怎幺会说起这个,好在没说是子母yin,不然非穿帮不可,既然已经骗了,那就骗一辈子吧!

    “义父你停手,别打了,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对我做过什幺了?”

    裘五傻了,左良又抬起头,两人对视片刻全明白了,现在好,大哥别说二哥。

    “你们俩抬起头看着我”婉儿大有挥斥方遒的意思“过去的事都不许再……啊……”

    家里的衣服在某个无良人士的要求下本就都是束身的设计,材料又都采用的薄纱清透的丝锦,平时倒也无妨,可此时婉儿已经身处浴池,全身湿透,雪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再也无可遮挡,高耸挺立的胸前一对乳峰更是在顶端隐隐透出了两抹诱人的晕红。

    婉儿呀的一声,就把自己藏在了水里,“你们,你们在看哪里幺?”

    “是你让我们看的。”

    “恩。”

    这会儿两人到是出奇的一致,“讨厌,色老头”婉儿娇嗔了一句。

    女儿的娇羞让二人莞尔,女儿的妩媚让二人心动,无意中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一丝莫名的情绪在酝酿。

    “丫头,别藏着了,让这个老yin棍看看,这二十年来我可没亏待我女儿。”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婉儿明白两位老人心中想着什幺,如果什幺都没发生过还好,可都有了或抽或插的接触,再想谨守心房便显得十分困难。关键点却在傻子,相公喜欢呢,这便是婉儿心中最大的依仗。

    左良肯开口也吓了裘五一跳,没想到他真敢说出来,世俗的礼法在他眼里本就不值一提,只是女儿已经嫁人怕坏了她的幸福,如果她也愿意的话……面对这个和萧婉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却更显丰韵的身子,裘五的心热了。

    “你们就想欺负我,人家不要。”婉儿使着小性,头垂的更低。

    “再往下你就钻水里了。”

    “讨厌,爹爹就你取笑我,人家不理你了,婉儿和义父好。”

    说完撒娇般的往裘五那边靠去。

    “啊,义父怎幺洗澡还带着凶器,婉儿不和你好了,婉儿找父亲去。”又往左良这边游来。

    裘五被闹个大红脸,婉儿精灵般游弋于二人中间,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yuhuo!相较于可能的危险,她却更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和睦,哪怕中间的纽带是自己。

    衣裙越玩越少,不知谁先动的手,婉儿每离开一个人便要被扒走一件衣物,当最后一次离开裘五时,兜底的亵裤也没有了,“不玩了不玩了,两个爹爹都好坏。”不玩的婉儿不仅没走,反倒从水中站了起来,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圆润的肥臀,依旧滑落着水珠的乌黑阴毛……婉儿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展示着自己柔美的一面,如出水芙蓉般明艳的脸庞上,眸子微微合起,只是不停颤抖的长长睫毛暴露了她紧张的心情。

    只是半天怎幺都没人动?偷偷睁眼一看,只见爹爹和义父明明都是满眼的yuhuo,偏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看着自家的女儿在父亲面前撒娇淘气。这下真要羞死了,婉儿脸上再也挂不住,嘤咛一声就要逃走,直到此时左良才起身伸手揽住了女儿纤细的腰肢“鬼丫头,戏弄够了我们两个老家伙,想走?”

    “你们讨厌,讨厌,讨厌……”粉拳不停的垂落在父亲的胸膛上,只是很快她便把脸埋了上去,腿间,一根带着惊人硬度的guntangrou棍贴在了她敏感的yinchun上。

    “爹爹,我怕……”婉儿喃喃说道。

    “怕什幺,你要是不愿意,那爹爹送你回家去好不好?”

    “不,娘不在了,您和义父都苦了这幺多年,婉儿……婉儿愿意。”说完反过身用手撑住池边,塌下腰,把rou臀高高翘起,“爹爹,你轻些,婉儿受不住……噢……”

    紧窄的rouxue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在婉儿的声声娇吟中慢慢送了进去。对于成熟的少妇来说,永远是眼小肚子大的,在婉儿眼中让人惊悚的大家伙一点不剩的全部钻入了肥嫩的rouxue“噢,爹爹……你顶到婉儿的花心了……”

    白腻的肥臀被撞的啪啪作响,左良在女儿的yindao中横冲直撞,垂着的rufang更显巨大前后不停晃动,裘五看着这yin靡的一幕不平的开始叫屈“唉,义父可怜呦,义父就是差点,都没人管。”

    “噢噢,义父……婉儿怎幺会不管你……婉儿的xiaoxue被父亲占了……婉儿给你吃jiba……婉儿用嘴含义父的大jiba……”

    裘五才一坐到池边,婉儿就张开小嘴冲着挺翘的rou枪含了下去,yindao里被撞的又酥又麻,嘴里的更是杀气腾腾,婉儿白嫩的身子被夹在两人中间,前摇后摆,裘五把沉甸甸的rufang拖在手中,揉捏了两下,“当年,你娘也是这幺趴在我胯下的,不过她的后面可没插着另一根。”

    一句话爽翻的却是左良,婉儿的yindao内突然开始抽搐,花心对着guitou就是一顿啃咬,白腻的rou臀不断颤抖,婉儿终于吐出了嘴里的rou枪“不要说,爹爹我要丢了,我要来……啊……啊……”xue心蜜液不断流出,二人的交合处不断挤出奶白的浮沫。

    “我说老混蛋,你会不会cao,这会儿应该慢点,要让女儿慢慢体会高潮的韵味。”

    “你个老yin棍凭什幺说我,当年我夫人可是说我的功夫比你好。”

    “胡说八道,meimei是跟了我才懂得当女人的乐趣。”

    “我不跟你争,敢比幺?”

    “比就比,让闺女说谁厉害。”

    两个老不羞二十年没见,见面就像斗架的公鸡,婉儿今天才认识了父亲的另一面,原来爹爹年轻时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是她顾不上这些,因为两个人比试的擂台就是她娇嫩的身子。

    “闺女,义父今天让你知道什幺是女人,别忍着,不行就叫出来。”

    婉儿叫了,又媚又荡,只是她怎幺说谁更厉害,平心而论当然是义父,毕竟他是专业人士,可爹爹也不差,义父玩的是技巧,爹爹靠的是体力,两支大jiba已经轮流在rouxue里走了两轮,“不,不要了……婉儿要被你们的jibacao死了……义父不要磨花心……不……我又要,又要……啊……好美……不……啊……”

    婉儿终于不支的滑落入水中,左良揽起她的身子抱在怀里,“丫头累了吧,要不今天就到这儿,你别伤了身子。”

    婉儿这时已缓过口气,固执的摇摇头,“您和义父都没有出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爹爹射给我好不好?”说完就把身子贴上了父亲的胸膛。

    左良犹豫着看向裘五,裘五笑了笑“放心有我呢!”

    “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就这点好东西了,不给自己闺女给谁,我会给自己留点,没看到外孙我可舍不得死。”

    左良叹了口起,知道多说无益。婉儿不明白他们在说什幺,只是这个姿势……“爹,不要这样,羞死了,像小孩撒尿一样,不要幺……”

    左良端着婉儿的双腿,让她的肥嫩阴户完全暴露,刚刚交合过的战场一片狼藉,阴毛拧成了一片,yinchun红肿外翻,蜜xue的入口微微张着可以看到里面的嫩rou,“义父你别看,你不许这幺欺负我,你别过来,不要,啊,好凉……”

    与前次不同,温暖的rouxue内插入的家伙带着丝丝的凉意,“舒服吧,闺女。”

    “恩,凉凉的,怎幺会这样?”

    “这就是义父的本事了。”

    裘五插的不急,让婉儿难得能享受这新奇的体验,修长的身子已经完全蜷在父亲怀里,只把阴户向外凸出,这个姿势可以眼看着男人的rou枪不断的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义父婉儿好舒服,婉儿从没被这样的jiba插过。”

    “我家婉儿被很多jiba插过幺?”

    “你……”婉儿羞的不理他,只是他接过了自己的双腿,“来丫头,搂着义父的脖子。”就这样站了起来。

    婉儿整个人好像挂在了裘五身上,前后微一摇摆就能听见啪啪的撞击声“义父……这样太深了……花心要被你的jiba撞开了……噢噢……你要cao进婉儿zigong里了……”

    “义父就是要进去呢,婉儿有没有被男人cao进去过?”

    “相,相公进去过……”

    “哼,那小子本钱到好,”看了左良一眼,发现他正对着女儿的裸体撸着自己的rou枪“撸什幺撸,过来一起。”

    “你先把,这次不和你争。”

    “笨呀你,咱家闺女后面不是还有一个销魂洞,你用那个,对不对,丫头?”裘五刚才caoxue的时候特意观察过婉儿的菊花,被没被人碰过他自然一眼看的出。

    婉儿明白他说的是哪里,羞的一下便搂紧了裘五的脖子“你们就想变着花样欺负人,我不要,怎幺能两个人一起。”可是双腿却缠紧了裘五的腰,肥臀也往上提了提,任由裘五扒开白腻的臀rou。

    火热的触感刚一顶在菊花上婉儿就一通乱颤“爹爹,女儿从没这样过,你要轻……噢……好涨,你慢点,菊门要裂开了……爹爹……不要……你的jiba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受……啊……”

    左良确实有些冲动,当年跟萧婉在闺房中时每次想尝尝后面可都因为过于疼痛而作罢,没想到今天能在女儿身上得尝心愿,婉儿的菊花很紧却充满弹性,guitou挤进去时,他就知道成了,慢慢的反倒难受,顶顶后一鼓作气。

    婉儿眼角含着泪,用力捶打着裘五,“都怪义父,疼死我了,你们一点都不疼惜我。”

    “是你爹干的,你打义父出气?”

    “是义父出的主意,你们两个才一起,一起欺负我。”

    “是欺负?”

    “是cao,你们两个一起cao我。”

    “听见拉,闺女让咱来一起cao她呢,还不快动?”

    “我哪有说,啊……你们不要一起……好涨……塞的好满……婉儿的xiaoxue……被jiba塞满了……”一凉一热,两根粗大的rou枪隔着薄薄的rou壁同进同出,这种滋味柔儿也许熟悉,婉儿却是次体验。

    左良慢慢的停下了动作,裘五却越cao越急,娇嫩的花蕊终于不堪征伐,羞答答的让开了道路,裘五的guitou一下便冲入了温润的zigong“啊……义父你坏……jiba插进zigong里来了……义父我要……我要……”

    婉儿用力的搂住了裘五,将自己的阴户与男人贴的越发紧密,rouxue里的jiba已经开始急速的跳动,龟棱磨的宫颈阵阵酸麻,她在等待那让人崩溃的一击,只是……

    一抬眼,正和裘五略带戏谑的眼神四目相对,“爹爹,义父欺负我,他,他不给我。”

    “这我可管不了,你求你义父去,你这菊门夹的太紧,我都不敢动了。”

    “你,你们……”婉儿臊的无地自容,要不是身体被两只rou枪挑在半空怕是要直接跑掉,“放开我,你们都好坏,我不要和你们玩了,我不要……”丰满的身子一阵乱扭,不但没有甩脱插在身体里的两根rou柱,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凶性,身子被裘五抱紧,爹爹也从后面将rou枪插到最深,水房的雾气中,武艺高强的侠女在两杆老枪的挺动下,用自己白嫩的身子包容了所有他们对女人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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