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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萧相,你如此这般折辱于孤,有何所图,莫不是要谋朝篡位罢?”颜珣被萧月白压在身下,肆意亲吻着,亲吻的间隙,却不紧不慢地从略略红肿的唇瓣吐露出冷淡的言语来,此时颜珣的双目虽望着萧月白,但眼神却与望着旁的死物之时无异。“阿珣,我并非要谋朝篡位,我……”萧月白拼命地辩解着,还未说罢,颜珣却骤然从他身下失去了踪影。“阿珣……阿珣……”“先生,我在这儿,我在这儿。”颜珣吻了下萧月白的唇瓣,又剧烈摇晃着萧月白的双肩,“先生,你快醒醒。”萧月白为外力所迫,猝然睁开双目,他见得乖巧伏在他怀中的颜珣,不假思索地将颜珣压在身下,如同适才的梦魇中所做的一般,吻住了颜珣的唇瓣舔舐轻咬。颜珣稍稍一怔,即刻阖上了眼去,以双手勾住萧月白的脖颈,紧接着松开了唇齿。唇齿纠缠的滋味甚是美妙,片刻后,俩人身上的亵衣、亵裤俱是凌乱不堪,萧月白直起身来,盯住了颜珣,见颜珣毫无抗拒之意,复又压下了身去。一切平息之后,萧月白一面轻拍着颜珣的背脊为他顺气,一面柔声问道:“阿珣,你饿了么?”颜珣粗粗地喘着气,面颊生红,双目水汽泛滥,双手缠紧了萧月白的腰身,颔首道:“先生,我有些饿了。”待颜珣吐息平缓,萧月白为颜珣穿好衣衫、鞋袜,又披上件毛皮,而后,吻了下颜珣的眉心:“我去取晚膳来罢。”颜珣双手撑在床榻边缘,双足微微晃着,歪着头笑道:“先生,我喜欢先生,也喜欢方才先生所做之事。”萧月白狭促地笑道:“我以后会做得更多些,你可勿要害怕。”颜珣原以为方才便是行那云雨之事了,听闻萧月白道“做得更多些”,一时茫然横生,发问道:“如何做得更多些?”萧月白但笑不语,施施然出得了门去。不多时,他端着食案,推门而入,行至桌案前,将桃胶银耳莲子羹、香菇猪rou虾仁饺子、金针菇滑蛋、豆瓣鱼、米饭、调羹以及竹箸一一摆开,才朝仍旧坐在床榻边缘的颜珣道:“阿珣,过来用膳罢。”“不要。”颜珣摇首道,“我才不要自己过去,我要先生抱我过去。”萧月白莞尔一笑,走到颜珣面前,轻点了下他的鼻尖:“阿珣,你怎么地这样爱撒娇。”他忽地思及颜珣双膝的淤青,肃然问道:“阿珣,你可是疼得无法走动了?”颜珣抬首咬了下萧月白的下唇瓣,眼巴巴地道:“先生,你心疼了么?”萧月白将颜珣的右手覆到自己心口,坦诚地道:“心疼得厉害。”颜珣的掌心被萧月白的心跳击打着,脑中猝然忆起方才的情状,好容易褪去嫣红的面颊立刻红霞满布,良久,他才以自己的面颊蹭了蹭萧月白的面颊,道:“不疼,一点都不疼,我只是喜欢先生抱我。”“好罢。”萧月白将颜珣打横抱到桌案前,又端起一碗桃胶银耳莲子羹,一勺一勺地喂予颜珣。颜珣仿若猫儿一般,小口小口地吞咽着,吃了约莫半碗桃胶银耳莲子羹,才道:“先生,我自己吃罢。”萧月白揉了揉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将碗与调羹到递予珣手中,才执起竹箸,夹了一只香菇猪rou虾仁饺子来吃。萧月白堪堪咬了一口香菇猪rou虾仁饺子,鲜美的汁水随即在他口腔中漫延开去,未及咀嚼,他却闻得颜珣道:“先生,你我方才是行了那云雨之事么?”萧月白这一口香菇猪rou虾仁饺子一时间咽下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好容易咽下了,才道:“阿珣,你想与我行那云雨之事么?”“想。”颜珣抢过萧月白竹箸尖的大半只香菇猪rou虾仁饺子一口吃了,含含糊糊地道,“先生既这样说,我们方才行的便不是那云雨之事了。”“阿珣当真聪慧。”萧月白夸了一句,取了豆瓣鱼腹部的一块嫩rou送到颜珣唇边,见颜珣张口吃了,才解释道,“我们方才行的确实是那云雨之事,只不过并未做到最后。”“为何不做到最后?”颜珣疑惑道,“我喜欢先生,先生也喜欢我,你我行那云雨之事不是理所应当么?还是先生嫌弃我并非女子?亦或是先生一如世人般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我并非女子,怕是不能嫁予先生为妻,当不得那名正言顺之人。”眼前的颜珣单纯得宛若一泓清澈见底的泉水,萧月白怔怔地忆起适才的情状,暗暗自责道:阿珣尚且年幼,不通人事,我受梦魇所惑,行了那事当真是太过莽撞了。颜珣见萧月白不作声,将手中用了大半的桃胶银耳莲子羹放置在桌案上,随后整个人扑到了萧月白怀中,可怜兮兮地道:“先生嫌弃我了么?”萧月白凝了凝神,伸手抱住颜珣,软声道:“我自初见你便丢了心神,如何会嫌弃于你,只是,你今年不过十五,年纪尚小,还是勿要做到最后为好。”“那好罢。”颜珣瘪瘪嘴,下一瞬,却又展颜笑了,“先生你不嫌弃我便好。”颜珣说罢,仰首吻过萧月白的唇瓣,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头,大快朵颐起来。待俩人用罢晚膳,已是月上中天,萧月白将碗盘收拾了,放到房门口,又取来了一罐子跌打药油,坐在床榻旁。颜珣自觉地将亵裤挽起,任由萧月白将淤血揉散。萧月白手势轻柔,怕弄疼了颜珣,时不时地望一眼颜珣,见颜珣面容舒展,才安下心来继续揉捏。颜珣分明不觉得有如何疼,萧月白放下跌打药油之后,他却泫然欲泣地凝望着萧月白,委屈巴巴地道:“先生,好疼。”萧月白心知颜珣是在向他撒娇,垂下首去隔着一层柔软的缎子吻上了颜珣的左膝。颜珣登时定住了,眼神落在萧月白展露出来一如凝结了霜雪的后颈之上,不禁又忆起了适才的情状。萧月白吻罢左膝,又去吻右膝,末了,抬眼问道:“阿珣,还疼么?”“疼。”颜珣半咬着唇瓣,“先生你弄得我这样疼,须得补偿我才是。”萧月白明了地笑道:“阿珣,你想吃甚么?”萧月白既然这样纵容自己,颜珣也不客气,掰着手指头道:“椰蓉开口酥、紫薯山药糕、凉拌盐焗手撕鸡以及牛rou水晶饺。”“还有么?”萧月白含笑道,“阿珣,你无须顾忌。”颜珣方要补充一二,眼前的萧月白却不怀好意地道:“你无须顾忌,反正无论你要吃甚么,我都不会应下的。”“先生,你又欺负我……”颜珣恨恨地将萧月白的十指一一啃咬了一番,这才满足地伏在萧月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