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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烨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在她唇间厮磨舔吻着,眯着那双好看的浅眸打量她。
褚漾不想在病房里接吻,但又怕推到他伤口,只能用手抓着被褥,又是紧张又是羞赧的任由他吻着。
他越吻越深,等分开时,两个人都各自喘着气。
徐南烨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脸上。
“给哥哥一点回应。”
褚漾垂着眼装死,睫毛微颤,每一下都仿佛在男人心上刮擦着。
徐南烨从喉间溢出一身哑笑。
越笑,眼前小姑娘的脸就越红。
等他笑够了,这才慵懒又散漫的抬手捻起她的下巴,又将唇覆了上去。
“你的舌头在跟我玩捉迷藏,”徐南烨边笑边说,“别害羞,让它出来见见我。”
褚漾双眸剪水,还是放不太开:“哥哥,这是病房……”
徐南烨眯起眸看他,语气挑逗,性感的要命:“我知道,哥哥不做别的,只亲亲。”
第88章 失策
徐南烨出国出的悄无声息,回国倒是回的轰轰烈烈。
这一下飞机,多少人翘首以盼。
徐父平时冷硬铁血风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如今红着眼圈的样子实在稀奇。
对着这个儿子,他实在没有办法了。
只要他能好好地,别的再不强求了。
徐南烨冲父亲笑了笑:“爸,让您担心了。”
徐父敛目,浑厚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回家就好。”
褚漾在旁搀扶着徐南烨,心情有些复杂。
这位鲜少见面的公公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不苟言笑,就算是对着儿子也很少露出什么温情来。
他又一直身居高位,从来只有别人迎接他的份儿,今天居然亲自到机场来接他们,褚漾都觉得受宠若惊。
徐父特意安排了车接他们先回徐宅。
“亲家他们今天有学术研讨会,实在走不开,我已经让人通知他们了,”徐父转而对褚漾说,“他们开完会就会过来。”
褚漾愣愣的点头:“谢谢爸爸。”
徐父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漾漾,”徐父低声说,“抱歉。”
她没想到公公会跟自己道歉,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最后呆滞的被徐南烨拉上车。
轿车里有别人在,她也不方便跟徐南烨聊天,只能盯着副驾驶上徐父的后脑勺发呆。
刚回到家,就看见徐家的人都在。
现在是上班时间,徐北也在这里不奇怪,徐东野和大嫂这两个工作狂居然也在。
“青瓷你陪你弟妹在楼下说说话,”徐父嘱咐完冲他三个儿子招了招手,“你们跟我到书房来。”
徐北也老大不愿意:“啊,我也要来啊。”
徐父觑他:“你两个哥哥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不情愿的?”
徐北也翻着白眼跟去书房了。
刚进书房,最后一个进来的徐北也连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徐父冰凉凉的语气已经在后背响起。
“都大了,学会合起伙来瞒我了是吧?”
徐北也年纪最小,沉不住气,徐父这话刚说出口就心虚的抖了抖肩。
徐东野和徐南烨显然淡定多了。
徐父笑了几声,又徐徐道:“一个不声不响的出了国,一个替他弟弟拿到了外交护照,还有一个替他哥哥收买了我手底下的人瞒了我这么久,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
徐东野不急不缓的狡辩:“南烨是外交部的人,原本护照就该在他自己手里,我只是从爸这里替他拿了回来而已。”
徐北也看大哥胆子这么大,索性自己也交代了:“我是体谅跟着爸你做事的那些叔叔常年工作劳累,给他们送了点酒而已。”
“荒唐!”徐父猛地拍桌,面色阴沉:“私自出国是多大的事儿!你们就这么轻描淡写给我带过了?”
徐南烨淡淡笑了,嗓音低醇平缓:“我原隶属国际司,最近赞干比亚驻中国大使企图挑拨两国关系,我原本就在那儿任职了几年,这次出国属于公务,不算私自。”
徐父胸口剧烈起伏着,张着嘴半晌也再说不出任何理由了。
他的儿子们学到他这一身的本事,做事滴水不漏,一点错处都抓不出来。
这个优点原本算是好的,起码不会被小人阴。
但也不好,那就是老子想教训儿子没理由。
“爸还是别费心了,”徐东野见父亲好半天不说话,这才接着开口,“南烨很适合留在外交部。”
徐父沉思片刻,忽然冷冷笑了:“能把自己父亲都给算计进去,谁能有他适合?他这几年驻外也不知道都学会了什么。”
徐南烨柔声:“这还要感谢爸当年让我考入外交部。”
徐父闭眼,靠着椅子不再说话。
书房墙上的老式挂钟轻悄悄的走着,滴答滴答暗示着这个静谧的书房里时间的流动。
“外交部就外交部吧,”徐父终于睁眼,“我们徐家做后勤的实在太多,确实应该有个人出来撑撑门面。”
做“后勤”的市长助理徐东野眉头奇异的跳动了下。
徐家到他们这代其实已经接近鼎盛,再往上也去不得了。
他们不是古时候的封建门阀,不贪图什么皇位。
社会主义的光辉下,人人平等,各人上位都是凭本事,家族背景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一环。
几代人的军勋和荣誉,以及从近代延伸至此的荣耀,已经足够了。
更何况徐家这些年也不尽是把目光放在政治上,政治世家出身的子弟其实比豪门更懂得怎样敛财。
也更懂得怎样经营手中的数字。
听到徐父的这句话,徐南烨也并不意外。
迟早的,不过是早晚罢了,父亲好面子不愿意妥协,他给足时间让他考虑清楚。
“你好好在家养伤,脸上别留疤,”徐父盯着徐南烨脸上细微的小伤口,“别白瞎了我跟你妈给你的这副长相。”
他一贯严父做派,从来不在意儿子到底是美是丑,毕竟对男人来说,内涵比皮囊重要多了。
所以这话刚说出口,最小的徐北也就没忍住闷头笑了。
他一直爸根本没有所谓的审美,看谁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小时候他们几个人被亲戚朋友夸长得好看,爸也就是在一旁哼气说男孩子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一副生了三个大花瓶的样子。
没想到他还是知道自己这几个儿子长得什么样的。
而且还开始在意起二哥的脸了。
徐父脸面绷不住,沉着嗓音骂他:“你笑什么?你二哥以后是要天天上新闻的,这脸是要给所有人看的!”
“是,我错了,爸你教训的对,”徐北也说完就略带感伤的拍了拍他二哥的肩,“没想到到最后,咱家靠脸吃饭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