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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本源,天道时时隐现的至高神界,就连无数灵气稀薄到术法隐匿的凡间,也有修者能感应到灵犀大动,万物清音!这可是无数先哲圣贤筚路蓝缕历尽艰辛,至死都在追寻的大道之音啊!勾连天道,以成罗网,这是多大的手笔?!神界默然,仙界惊愕,至于凡界的修行者无不欣喜若狂!修道修道,修的不就是天道吗!而今秩序金链贯穿长空,散发出震慑万古的恢弘气意,甚至一些金光所过之处,竟生出一些神异的现象,珍贵非凡,非大能者无法直视——这种光景就算只有仅仅三天,也几乎能成就一个妖孽竞出的大争时代!这就是至高神的实力?无数人都在沉默,沉寂了万年的宇宙被这强硬的一击打碎了所有的傲慢,而紧随其后的三界清洗更是让所有人悚然!交织的神光是秩序的显化,罪孽是犯禁坏法者的因果。笼罩宇宙的神光天然便对身负罪孽者极力打压排斥,秩序金链所在之地,罪孽无处藏身——“……救命,救命!我是无辜的啊!秩序金光为何要镇压我!”被金光镇压在地的男子瑟瑟发抖,身上血光乍现,交织出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面,黑色的烟雾如蛇,随着扭曲的叫喊逐渐将他的身影淹没!“血光因果再现……这是天道审判?岩姐?畜生!果然是你杀了结拜的jiejie!一个小小的宝藏就让你丧失心性了吗!?”旁边的伙伴看着那显示着天道审判根源的血光画面——一个男子残忍杀害了一个又一个无辜对象——一条人命,一份因果,罪孽累积到最后几乎将他的身形淹没!【罪人洪涛,贪欲不足而害人性命,其罪难书,不容殊免!判处雷狱刑期八千两百年,罪行不净,死不轮回!】高举的神令之中煌煌神音而下,一言而决死生,捕天珠中放出漆黑的光彩,将被镇压的撕心裂肺的罪人摄入其中,此间世界清净。黑甲从神恭谨的将神令收回自己怀里,捕天珠在手中幽光湛湛,一如富家仙府中赏心悦目的宝珠,谁曾想一分钟之前,它才刚将一个满身血光的强大罪犯关入其间?!而那样的存在在其中还有多少?旁观者暗暗思量,眼睁睁的目送着黑甲从神执着宝珠再一次消失在他们面前……诸如此类的事情在三天的大清洗中发生在宇宙的无数个角落,让人再一次震惊着神域的实力之余,也不由得暗自警醒,生怕下一此不小心被罪孽缠上的自己也遭受如此待遇………………沈翷一如既往的端坐在苍天神殿,贯穿三界九天的神目静静的注视着这场由他发起的巨变——天道之下,有人狂喜,有人惶怒,而他精致的面容淡漠无边,神性在眼中缭绕,他是执掌天道的神明,上宫承天司法神君。“君侯。”如同微风吹皱了海面,寂静的神殿中响起一声淡雅的嗓音,空间涟漪褪去,丹陛之下显现出一个身着白衣的从神。苍念恭敬的拱手,道:“三界搜寻的小队在距离登云界不远的地方找到了荒,是招募的金乌小队。”淡漠的目光落在从神的身上,沈翷清冷到极致的声音响起,“押上来。”“是。”苍念顿首,转身,“带逃犯荒!”“吱——”“轰轰轰——”一声沉闷的响声,苍天神殿尘封许久的大门在轰鸣声中打开,“锵”“锵”“锵”走路中铁甲碰撞的声音传来,夹带着一声声掩饰主人心虚气短的呵斥催促,一队并不算齐整威严的队伍从门口的霞光中显现出来,身材高大的金乌依旧穿着他那身略显斑驳的黄金甲,押着一个披发跣足衣衫不整的男子走在前面。清冷的神目轻轻扫过一行竭力昂头挺胸的大汉,几如实质的的目光让诸多生死边缘打滚的战士们浑身一紧,竭力稳住自己微微颤抖的膝盖,笔挺的脊背几乎嘎吱作响!“好强!”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仅仅一眼的威压就几乎压得他们俯身跪拜,这样的存在哪里是他们这些丘八能够仰望的?!怀揣着满腔热血的金乌小队几乎一瞬间同时沉默——用天狱的逃犯为他们死去的兄弟讨一个公平,这样的事情真的可以提出来吗?这么强大的存在真的能够为了他们一群兵卒的“小事”开口?“果然金乌与我神域有一份因果……”沈翷淡淡的想,无悲无喜的收回审视的目光,如负重山的金乌等顿时长舒了一口气,不由得偷偷松了松身子。“卑……小仙参见司法神君!”金乌领着一堆手下哗啦啦跪下,本想自称卑职,突然想起自己还不是神域的将领,幸好临时改口,而他身后的一帮粗汉兄弟更是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半个字都蹦不出来,只好砰砰砰磕了几个结实的响头表达敬畏。沈翷轻轻点了点头,一群只有金乌一人到了天仙的低等仙人,若是平常连神域大门都进不了,当初若非沈翷冥冥中感到一份牵连神域的因果,也不会留下一枚印记,不过如今看来却当真适逢其会。“做得很好。”轻轻淡淡的一句话算是破例对他们功绩的奖赏——苍念同意他们的觐见已是无上的殊荣,而至高神的肯定,足以让他们做到想做却不敢说出来的事情——果然金乌浑身颤抖,已经激动地讲不出话来了!苍念一挥手便有从神将他们引出,抓捕过程清晰,神域的奖励也会在随后发放,而这已经不是沈翷需要关注的事情了。清冷的视线落在直跪在大殿中的狼狈男子,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却正是沈翷从登云界返回时遇见的那个举止奇异的男人!当时沈翷还不知天狱为何事而变,未及探查便急忙忙赶回,却是让他从自己的眼前溜了过去——“荒,私逃天狱,你可知罪?”“荒知罪。”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跪地的男子口中传出,不似初遇登云时那般痴傻而癫狂,这名为荒的男子看起来思维极为清晰。“九千年前,你因私改轮回造成一个中千世界的分崩离析而被投入天狱,你曾亲眼看着亲友因自己的妄为随同一个世界灭亡,这样的教训还不能断绝你的妄念吗?”中堂之上,沈翷手扶紫案,神音漠然。跪在殿中的男子双拳紧握,条条青筋如虬龙般炸起,深藏乱发下的一双纯色眸子痛苦的闭上,不顾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子将额头磕地面,嘶声道:“荒不敢!”“不敢?”冷色在神目中划过,沈翷“啪”的一声将一叠厚厚的卷宗扔到他跟前,指着其上一字一顿,“三逃三纵,来去无踪,视天规禁令于无物,本君看不出你不敢在哪里!”披头散发的男人抬首,如墨的黑眸直视高天之上的神明,声音肯定,“荒身负重罪自知天地不容,神君收留天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