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人十分不爽。 程家那小子如今正信他家乖宝,乖宝又解了毒,可不能再给二人创造机会了,他必须得当面和林安那小子聊聊。 更何况,护送什么,他的人还能让那小子出什么岔子不成。 他是看着他们长大不假,但是林安那小子性子看起来温润,里子里却腹黑着呢,并不是很适合乖宝。 他家乖宝那么优秀,哪怕是个爱慕者,也得过了他的眼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回了家的听风,更新时间再一次不固定起来?,但是会尽力日更呦~一般不出意外就晚上更呢~ 说起来,听风的男主真的好穷,作为一个皇帝,他穷死了呢。还没阿诺有钱。 后面会解释啦~ 忍不住想苟,但是相信听风,朱尚书这不是无用剧情的呢~偷偷剧透,会是神助攻呦~哈哈哈 老父亲也出现啦~吼吼吼 第27章 御书房内。 气氛有些冷,地上跪着那人冷汗潸然而下,却不敢抬手去擦,只是沉默的跪在地上。 那人看起来六十多岁的样子,身着太医院服饰,俨然是昨日程臬遣了全盛去宣的那位。 徐州心里暗自叫苦,自当年他无意撞破过陛下那位姨母的秘辛后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得见天颜。 若是他知道圣上昨日会召,打死他都不敢出了京去。 即使已经走了正规的程序,也得了院正应允,但是这和耽误了陛下的事情比起了,他依旧是难逃罪责。 陛下必是要发落他了,才将他晾在此处近半个时辰。 他却不敢有和怨言,只是恭敬的弓着身子伏在地上。 上首之人将手边的折子都处理完,才闲闲的看向地上跪了许久的人。 “太医院院判徐州?” 那人声音不喜不怒,是问句,却无疑惑。 “是。微臣,见过陛下。”徐州强撑着声音不发抖,心里却是止不住的战战兢兢。 “三日前告假去了京郊,得太医院院正的应许。”程臬视线不轻不重的扫过底下的人,面上带了三分晦深莫测的笑意。 “朕听闻,徐院判近年来在太医院,并未在如以往受重用。” “陛,陛下,”徐州是有苦难言,他在太医院这些年,哪有什么受重用。 自当年那事被人揭发,当初的太子殿下,也就是眼前这位天子,被先帝夺了太子之位,改名冷落开始,他便已经有意隐退,陛下登基后,他更是谨小慎微,生怕出了什么风头将自己送上断头台。 也亏得他往日人缘不错,昔日同僚虽不解,却也护他三分,再加上陛下并未曾有意为难过他,倒是安安生生过了这些年。 狠了狠心,一咬牙,头便磕了下去。“微臣才疏学浅,所以才不怎么得用,与旁人无干。” 是生是死,只能靠运气了,却不好连累了太医院。 “徐院判,朕听说,你的次孙,昨日刚刚娶妻?” “是。”徐州心里发苦,却不敢有半点欺瞒。 “都下去。”程臬仿佛没看见他不住下流的汗水,只是挥了挥手将宫人都遣了出去。 “莫要让任何人靠近。”程臬对着空气说了一句,也无人回应。 徐州并不知道他在吩咐谁,只是死死的低着头。有些事,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知道的越多,死的会越快。 这深宫里,死在好奇上的人命,没有几千也有几百。 “徐院判是聪明人,若是今日朕与你的谈话泄露出去,你的家人安危,朕便不敢保证。” 程臬起身将人扶了起来,语气淡淡。 “传令的人应该已经到了你的宅子上,院判的长子素有才能,只是做个普普通通的守卫未免太过可惜。朕让人将其调入了禁军。院判该明白,朕是何意。” “微臣,明白。”徐州颤颤巍巍的擦了擦汗,拱手应了句,嘴中皆是苦意。 他有意将家人低调,却还是逃不过。 只是不知,陛下究竟是要他做何事。 半个时辰之后,这位已经年迈的老太医才颤颤巍巍的自御书房出来,风一吹,已经被汗浸透的身上便是一股子凉意。 站在台阶上,徐州幽幽的叹了口气,看来,陛下是不准备动他了。只是不知是哪家的女子,居然能让一朝帝王做到这一步,亲自寻了太医来了解这些女子才需注意的事项。 看来这后宫里,即将迎来它的女主子了。 陛下历来不近女色,如今来看,只怕是对那人已经情根深种。 想必,当年的先皇后娘娘泉下有知,也能放心了。 当年那位先皇后娘娘,宽和仁厚,母仪天下,当真是担的起国母二字的。 只可惜,世事无常呐。 这世上的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呢。 另一边。 苏诺并未下马车,而是大摇大摆的坐着马车入了自己府中。 却不知这一切,也碍了某人的眼。 “纨绔行径。”那人一身黑衣,面色极冷,在酒楼的二层远远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酒楼和宁安侯府隔的不远,不过百米左右,一个在街角,一个在对面街上最显眼处。 “那有如何?他手上有数万大军,谁能动得了他。便是礼部那些人,也无法斥他一句不合礼法。”他旁侧的人冷笑了一声,语带嘲讽。 当初这人修府之时,特意将门建宽,方便马车入内的事情可是京中无人不知。 看看满朝权贵,哪个不是到了府门下车入内,偏偏这位苏小侯爷矜贵的不行,多走一步都嫌累。 “修儿是怎么回事?”那个黑衣男子将那个记忆深处的名字在心上反复咀嚼了数遍,却又深深瞒在了心底。 道不同,不相为谋。 苏诺,和他不是一路人。 就算那个面容精致,性格肆意的小少年在他的梦中出现了无数次,也不能改变什么。 他们站在对立面,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他得不到那位权势滔天的苏小侯爷。 “还能怎么回事,银矿的事情,便是这位苏小侯爷查出来的。”刚刚冷笑那人,俨然是一身官袍的严太尉。 “他是怎么得知的消息?”祁阳神色不变,收回了盯着其府门的视线。 他和修儿已经数月未见,却也未料到,再见会是看见他的尸身。 “这得问你父亲,应当是从白城查起的,顺藤摸瓜,不知怎么便被抓了把柄。”严太尉摇了摇头,具体事情,他确实不清楚。 “阳儿,你今日回京,可还有何人知晓?” “并无外人知晓,祁阳是一人前来,父亲那边应该知道。”祁阳一手依旧搭在桌上的剑上,眸色却更冷了三分,语气却未变动。 “明日是灵韵生辰。” “嗯,你今日去太尉府陪她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