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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了,瞧我们女儿哭得多伤心。” 孟氏嫌恶地瞪楚无念一眼,伸手抚着林初音的后背。 “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林湛德也心疼自己女儿心疼得紧,直接就下了死令。 凉小小 说: 推荐票是有了,可为啥都没人给我投钻石呀,难道是我写得太差了吗啊啊啊啊啊,暴风哭泣中...... 第十三章:现在有人肯替我出头啦 正厅里的下人,当场就抖了抖身子。 “威震朝野的定国公,竟在自家的府上草芥人命?”赵止洵抖一下袍子,阔步走进去,英姿勃发,下颌紧绷,摄魂的墨眸里没有往日的笑意,隐隐氤氲着怒意。 真是少见。 林湛德冷哼一声,趁着自己和孟氏回门,跑来欺负他的掌上明珠,已是十足的不厚道,眼下竟还敢给他摆脸色?当即硬声道:“掖幽庭里的本就是戴罪之身的奴仆,老夫就算是杀上他一两个也不为过。” “可定国公要处死的这个人,不是掖幽庭里的奴仆呢?”秦天立刻将楚无念的文牒递到赵止洵手上,他扬起手里的文牒,怒目扫向位子上的三人,“这个奴仆的文牒,已经被本王从宫里拿出来了,如今他是本王府上的人。” 林初音从未见过赵止洵大发雷霆的样子,吓得往孟氏的怀里缩了缩。 看到他手里的文牒,林湛德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慌意,赵止洵是当今圣上的辅政亲王,于官阶上,他还高了他一阶,他直接处置他府上的人,确实不占理。 权衡完利弊后,他咬咬牙,只能将人放了。 扣押着楚无念双肩的手一松,她直接就倒到了地上,面色苍白,唇色泛紫。 秦天和雨堂跑上前,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跟在赵止洵身后一前一后走出定国公府的正厅。 身后,传来林初音抽抽嗒嗒的哭声,还有孟氏安抚她的声音。 靠到车壁上,楚无念才缓缓睁开双眸,朝面前盯着她看的人努力咧了咧嘴,“王爷又救了奴婢一回,看来奴婢这辈子要一直守在王爷身边了。” 赵止洵瞪她,“受伤了还不安分。” “我没事的,以前在掖幽庭里我受的伤也不少,可从来没有人会替我出头,护着我,现在有人肯替我出头啦。”她依旧笑着,双瞳里有一团火苗在烧着,盈满了她的双眸。 “闭嘴。再胡言乱语,我把你扔下去。”赵止洵板着一张脸,觉得这人是不会疼还是怎么的,上次打了她二十大棍,雨堂也说她连叫都没叫一声,闷着声就把伤给养好了。 听到‘我把你扔下去’这几个字,楚无念立刻乖乖闭嘴,眼皮子一合,双瞳里的火苗消失了,马车一颠簸,她又扯了扯嘴角。 “慢一点。” 车厢内传来赵止洵不悦的喝斥声,秦天和雨堂面面相觑,他们也是想早点赶回去让太夫帮楚无念治伤,此刻听到他的喝斥,只能先放缓速度。 可事还没完,回到府上他们要将楚无念带回她的屋子里时,这人忽然又开口说道:“将她抬进我的屋子里。” 她那间偏房里没生炭火,这会进去,不冻死才怪。 “是。” 秦天和雨堂暗自吸了口气,将人扶了进去。 躺到床榻上,楚无念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一些。 太夫很快便来了,掀起她的衣衫时,嘴巴顿时张得老大,这人身上没一处是完整的,不是淤青便是渗着血的伤口,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简直没一处能看得过去的。 更要紧的是,这还是个女子。 听到帘子内的太夫连连叹声,赵止洵犹豫了片刻,终是开口问了一句,“治不好吗?” 太夫连忙躬身回道:“就算是治好了,只怕也会留下不少伤痕。” 赵止洵皱皱眉头,“那就让她少留些伤痕。” “老夫尽力而为。”太夫应了一声,拂手为楚无念治理伤口。 等他从帘布后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太夫写了几副药方,交给秦天嘱咐他几句后,才背着药箱离开。 想起白日里太夫说的话,赵止洵盯着躺在床榻上的这人半晌,伸手揭起她的衣衫,好家伙,属于女子该有的嫩滑肌肤,在她的后背上竟寻不到一处,全是青青紫紫的一片,还混着不少深深浅浅的伤痕。 “以前在掖幽庭里我受的伤也不少,可从来没有人会替我出头,护着我,现在有人肯替我出头啦。” 耳边,忽然响起她盈满喜悦的声音。 手指头颤了颤,赵止洵替她将衣衫拢好,他起身,要到案桌边处理公文,衣角突然就被扯住了,盯着这只扯住他衣角的手,他回过头看向她,她的嘴巴动了动,一阵委屈的呓语声钻入他耳中,“你说要护着我一二的,为何今日迟迟都不来救我,我被他们打得可惨了,我不叫,他们硬要逼着我叫...” 睡梦中颤动的眼睫下,染了湿意。 怔了怔,赵止洵才知道她今日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缓缓俯下身子,遮住她眼前的烛光,抬手抚去她眼角沾湿的泪痕,手指馥抚了抚她的鬓角,他轻声回她,“以后不让你受那样的委屈了。” 没人敢再逼着你喊疼。 凉小小 说: 啦啦啦,明天9点哦,没点收藏的亲亲记得收藏一下呀! 第十四章:桃花债 这一夜,楚无念睡得十分安稳,不再像以前那般,会在睡梦中担惊受怕地醒来。 她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摆设,这是,王爷的屋子? 惊了惊,她就要从床榻上下来,结果拉扯到伤口,直接疼得叫出了声。 淡蓝色的帘子被人掀开,眼前的人斥她一声,“逞什么能?” “王爷,奴婢怎么会躺在这?”楚无念撑着半边身子,眉头皱了皱,她躺在这实在不安分。 “太夫说了,你不能受寒,受寒了伤口会发炎,伤情会加重,会生冻疮,等天再冷一些,你会生不如死。” 赵止洵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说辞,结果却只换来她闷闷的一声“哦”。 “怎么?躺在爷这委屈你了不成?”赵止洵立刻扫了他这屋子一眼,宽敞明亮,摆设精美,华贵大气,最重要的一点是,够暖,这哪里不好了啊?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她依旧闷闷的。 赵止洵的眼底浮起一阵烦闷,扔下手中的药碗,不悦地道:“自己喝药。”淡蓝色的帘子落下,有一阵凉风吹拂过她的脸,风里好像带着一抹烦闷。 帘子后的人沉默了片刻,放软了声音道:“王爷,奴婢没觉得这里不好,只是觉得您是主子,主仆有别,奴婢躺在您这不太好。” 外面没传来他的回应,她抿抿嘴,伸出手去,想要够矮凳上的药碗,可伸了好几次就是够不到,想要挪动身子,又将伤口拉得生疼,正左右为难之时,帘子又被人掀开了,“叫你胡言乱语。” 他虽满口的不悦,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