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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得死心塌地吗?然而他先前已经几次三番向她示好,可她都冷淡回应。 梦里的她柔情蜜意,为了他甘愿捧出银子,绝对不可能像现实里反而在讹他银子。父皇要给她赐婚,太后问她要何赏赐,她都婉拒了。 这不对! 他的梦唯独在这个程紫玉身上没有实现! 非但没有,她还恨他! 朱常安猛然想到他二人的第一次见面,她眼里流转的恨,还有她手捧划桨冲着他一下下的痛打…… 对!在山上的时候,黑衣人出现的那场刺杀,她应该是故意没开门!她宁可看他被砍死也不开门! 那些恨都分明! 所以…… 难道,她与他,是一样的?是重回之人?他二人同为先前的败者,所以这会儿都在挣扎着依靠先机和努力去扭转先前那悲剧的命运? 想到这些,朱常安哪里还睡得着?他冲到了甲板上,吹着夜风,试着一点点将他最近所有出现过的梦境捋了又捋,又将他最近身上发生的事一点点想了又想。 他有些烦闷,前些日子的意得志满也因着心头疑惑消散不少,他找了一壶酒,一口接着一口就着月色喝了起来…… 一个时辰前,另一边的皇帝在听着李纯回禀一路的布置…… “你办事,朕放心。”皇帝拉着李纯坐下。“你可瞧见太后的贵宾了?” “程小姐?”李纯微微蹙眉,忍不住暗自小心。 “没错!” “程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朕倒是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有点特别!朕觉得她有野心,可又试探不出来。看着倒是纯良的,可偏感觉有些老练。今日朕故意凉了她一二,她什么都未表露。究竟是会演,还是真无意呢?”皇帝满眼都是好奇。 李纯已经知道皇帝与太后的那个赌,皇帝的心思自己如何不懂,说到底还是强大的骄傲和掌控欲令皇帝不肯服输罢了。 李纯敛去了眼里多余的神色。 “应该是无意,一个女子,纵有野心也只能在婚事上。上次在荆溪,我听闻她家老爷子在给她相看上门女婿呢。” “竟有这事?” “确有其事。” “她还真就看不上朕的皇子吗?”这种猜测同样叫皇帝有些不痛快。“难道朕看错了人?可文兰却为了她打翻了醋瓶子。” “皇上忘了上次四爷遇刺那次,正是去找程小姐了?会不会是四爷找了程小姐几次的事传到了公主耳中,这才令公主误解了?” 皇帝没有回答,一下下拿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李纯提醒地不错,他差点忘了这个儿子很喜欢将小手段用在女子身上。前有王玥,后有公主,还有没能算计上的程四,这个儿子,到底还是小家子气了。 “若不然,明日上岸后臣便派人暗中跟着程小姐,她若有企图,定然逃不过咱们的视线。” “也好!朕也想瞧瞧,这个世人夸赞的大善主是不是实至名归。” 李纯告退了。 他也不知道她过早引起了皇帝的注意是好还是不好,但总算他可以光明正大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守着,时不时去亲自盯一盯…… 这船上被褥和布置都是按着宫中仪制定制的,程紫玉只要闭上眼就会出现她在宫里,在安王府的一幕幕场景,一晚上她睡得极不踏实。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迫不及待起身洗漱了出舱去透个气。哪知她才刚走出船舱便碰上了面色阴郁的朱常安。 “程紫玉!”朱常安终于一改上一次最后见面时的客套,冲她咬牙切齿满眼恨意。 程紫玉却是早就料到他此刻表现,淡定向他行了一礼。 “我有话与你说。”朱常安拦到了她的身前。 可一声娇笑却是打断了他。 “四皇子和程小姐好雅兴,天蒙蒙亮就在这儿叙旧呢?”说话的自是文兰,她难掩怒色缓步而来。 朱常安心一虚,冲文兰方向一笑。 “再有两个时辰就要上岸了,四皇子一脸胡茬子,两个青眼圈,可别失了仪。”文兰忍了忍,扯出了一个关怀的笑。 “多谢公主提醒!公主的精神也不见得多好,不如回去睡个回笼觉。” 文兰阴阳怪气,朱常安心里极其厌恶她此刻的嚣张之态。他昨晚分明已经告诉过她,他对程紫玉没兴趣了,可她显然是没听进去。 …… 第二四二章 扬州首宴 甲板上已有宫人将视线投来,不愿惹大事端的朱常安选择了离开。他头也不回便便进了船舱。 事实文兰对朱常安更是恼火。朱常安半夜跑来甲板,苦大仇深地喝了半夜闷酒她怎会不知?昨日能让他郁闷的还有什么事?无非就是程紫玉了! 果然,天未大亮就抓到了这“偷情”的两人,在她看来,她已是几次三番抓到了两人把柄,先前的猜测自然全都属实。这两人,背着她,有勾搭! “程紫玉,小小商女,果然卑贱,恬不知耻四处勾搭!你……” “公主是不是又弄错了?” 这一次的程紫玉可不曾显露出昨日的软弱。 “我纵然只是一商女,也不是叫您几次三番这么当众凌辱的。昨日您推倒我害我受伤之事我都未与您计较,今日您竟然睁眼说瞎话又拿脏水来泼我。 我这才刚出船舱便叫四皇子叫住,我又何时有过半点勾搭之举?这船上人来人往,都是我的证人。我昨晚冥思苦想,实在想不明白您与我先前并无交集,可为何您如此咄咄逼人?我知您身份尊贵,可您也不能仗着是公主便对我如何轻贱。” 程紫玉这话一口气说出,文兰连插话的缝隙都没捞着。她虽自幼学习汉语,可这种关键时刻口舌表达上的下风便暴露出来了。 她气得直跳脚。 “反了,你也知我是公主,可你一口一个‘我’,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她如何不气。这话若是往常便罢了,可你我相称,岂不是让她一个公主与一商女置于了同一位置,这预示着什么?平起平坐?想入非非的她危机感再次一触而发。 “若不然呢?我该如何自称?我不是您的奴,自然不能称‘奴婢’。您是属国公主而不是大周公主,我自然不是您的民,所以也不能自称‘民女’。我此刻为显礼节,尊公主一声‘您’,有哪里不对吗?您是朝鲜人,我是大周人,您既不是我的主子,又怎会是‘以下犯上’?” 程紫玉看到文兰气急败坏,也不给她耀武扬威